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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发,心里冒出了蓬勃的草。
锦瑟到我面前问我:“闵风哥哥,去年我走的时候你是不是用草叶吹了调子?” “你听见了?” “我不知道。
”她的笑容依旧是那样好看,“但我觉得我听见了。
” 这一年,我终于在她面前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在揍趴下几个师兄弟之后。
她也很高兴:“我就说嘛,努力一定是有回报的。
” 好吧。
如果我是天才能让她高兴,那我就是天才吧;如果我的努力能让她高兴,那我就继续努力吧。
入夏冰雪融化后,我带她去看了那条甘洌的小溪,带她去看了我在北坡发现的一个山洞,还有一片只盛开几天的花海。
那都是我发现的,悯峰山就是我的世界,我希望她看到,这样她便是与我分享了这个世界。
我的世界里也不再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她的央求下带她去了山顶,师父知道以后把我揍了一顿。
我在师父的责骂里才知道锦瑟与我有多么不同。
她的姑母很了不起,是皇后,不是像我这样连姓氏都来得很随意的小子。
担待不起,师父这么跟我说。
很世俗,但那也是现实。
锦瑟瘪着嘴来向我道歉:“闵风哥哥,我以后不会让你为难了。
你别生我的气。
” “没有。
”我实话实说,“你想去,我就带你去。
” 她的脸有点红,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那一年,锦瑟带来了她的琴。
我与她去了那片花海,她说她去年看见花海的时候就很想弹琴。
“我学过很多的曲子,《高山流水》《阳春白雪》《醉渔唱晚》,都是很美的风景。
” 她的手指在琴上抚过,两指一合勾起悠悠的声响,又按下:“可其实我都没有见过。
”她低头笑了笑,看向我,“我家挺大的,但迈再大的步子一百八十二步也就从东走到西了。
你看这里多好。
” 她看着花海伸展着胳膊:“如果想走,可以一直走下去,永远都走不到头。
” “南边是海。
”我说。
锦瑟扑哧一声笑了,眄了我一眼:“好煞风景,我就是说那个意思。
闵风哥哥见过海?” “没有,我很少离开悯峰山。
” “有机会我想去看看。
”她又重新将手放在琴上,滑出一串调子来,掩住了她后面的那句话。
她说得很轻,但我还是能听见。
她说,不会有机会的。
这是一句非常遗憾的话,但她的语气却并不遗憾。
不管是她的身份,还是她的身体,都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毕竟海那么远,连我都不曾去过。
蒋熙元说我这人无趣。
“你说你每天都干什么呢?来莳花馆坐坐吧,闵风,茶酒我都不收你钱。
” 他把扇子在掌心掂了掂:“哪怕听听曲儿也好,姑娘们的琴技可都是一等一的。
”他陶醉般晃了晃头,“美人好酒配佳音,你总得体会体会。
” 他怎么知道我没体会过? 那年的一片花海,锦瑟在南坡上弹了一首曲子,比冰水滴落山涧的声音还要清幽,比晨鸟鸣叫松林的声音还要婉转,比微风拂过花海的声音还要温柔。
后来蒋熙元爱上了一个姑娘,于是在他的眼里,这世上的姑娘就都不能称为姑娘了。
我也一样,我听过了锦瑟的那首曲子,这世上的曲子也就都不叫曲子了,只能叫作声音。
那天我很认真地看着她弹琴,听着从她手中缓缓流淌出来的音调。
直至今日我仍能记得她纤细的手指在琴上勾捻的动作,我甚至可以根据记忆在琴上把这首曲子弹出来,虽然我一点儿技法都不会。
“这是什么曲子?”锦瑟弹完之后我问她。
她笑:“不知道啊,随意弹的。
要不……叫它‘悯峰山上的花海’,或者叫它‘锦瑟弹给闵风哥哥的曲子’?” 她笑得愈发开怀:“再让我弹我可弹不出来了,不记得了。
不过我觉得很好听。
”她把琴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在家弹琴的时候要焚香,可再好的香又哪里比得过这片花海!” 我看着她往花丛中走进去,惊起几只花蝶,她伸手捞了一下却捞了个空。
我点地起身,在半空中捏了一只蝴蝶,放在了她的手上。
她展着手并未握起,只说了一声好漂亮,那蝴蝶便又飞走了。
我想再抓一只给她,却被她拽住了:“还是飞着好。
” 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三年。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她就像树上的芽、草中的叶,每年的春天都会出现在悯峰山。
一抹鹅黄娇俏的身影,带着我这一整年的盼望,融化我一冬天的等待。
但是景德十三年的春天她没有来。
我等到树叶挂满枝头,等到花海绽放南坡,等到冰雪消融成溪,她还是没有来。
我日复一日地在那块石头上往山下看,从旭日东升看到星斗满天。
师兄促狭地说:“闵风,等萧姑娘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我恍然大悟。
我曾经生活的环境太单纯了,导致我成熟得太晚了。
到明白什么叫作喜欢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已心有所属。
那种喜悦,那种顾盼,那种等待,终于有了一个词可以概括。
我为此感到高兴,于是我又顺理成章地翻出了另一个词,叫作两情相悦。
那是我新的盼望。
于是我对师父说,我要下山。
“也是,你也该去外面看看了。
”师父听我说完就点了点头。
其实话到此为止就够了,可我那时候特别傻。
我说:“我要去找萧姑娘。
” 师父打量了我几眼,觉得我莫名其妙:“你找她干什么?” “因为她没来。
” “哦。
”师父又点了点头,继续烹他的茶,“她以后就不来了。
” “哦。
”我也点了点头,“那我去了。
” 师父又揪着我把我揍了一顿。
师父揍人的时候总是念念有词,也就是一边揍一边骂。
上次我就是这样知道了锦瑟的身份,这次,我知道她要嫁人了。
“闵风,我起错名字了是吗!你还真是个疯的。
”师父气哼哼地说。
我福至心灵,诚恳地道:“那我不去找她,我下山了。
” 师父把我关了起来,但我觉得我已经尽到了告知义务,于是收拾包袱离开了悯峰山。
那时日光熹微,我在山下回头看了一眼,师父就在那块石头上站着。
但他没有追下来,我也就心安理得地走了。
那年我十八岁。
我得去找她。
因为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喜欢她,所以她会嫁人。
也可能知道了以后她却并不喜欢我,仍旧会嫁人。
但对我而言,至少没有遗憾了。
从悯峰山到西京的路程不算很远,但我那时可能绕了弯路,因为以后再回悯峰山的时候总是很快就到了。
不过那时的我以为自己走的,就是锦瑟走的路。
我一路往西京去,路上见过许多的女子。
她们也不同于那些村妇,但更不同于锦瑟。
我见过很多穿着鹅黄色衣裙的人,但我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不是锦瑟。
我私心里把她叫作“我的锦瑟”。
牙关轻轻地合起,她的名字就念出来了,念的时候会弯起唇角,像是在笑。
也许我真的在笑。
进了西京之后,我找遍了所有挂着“萧府”牌匾的宅子。
后来才知道,锦瑟的家不叫萧府,而叫国公府。
我叩了国公府的大门说要找锦瑟。
一个男子上门就喊人家姑娘的闺名,还大大咧咧地要见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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