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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都在东安福那边办公,不住香山,过年除了那几日也未必回来,你去那边肯定扑空了。
” 钟鸣微一挑眉,多看了她一眼。
许栀也意识到自己乱说了,交浅言深,有些事儿不能说。
她尴尬笑笑:“我也是听他说的,不是很清楚。
” 钟鸣也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非常专业又是这种没什么悬念的小案子,他们只聊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
许栀起身,正打算拜别他,有人这时过来叩门。
钟鸣说“请进”,对方这才推进来。
一脸含笑的沈谦保持着收手的动作,身旁是西装革履的费南舟。
许栀脑子里那根弦顿时绷紧了,就差要崩断了。
“费先生,哎,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钟鸣一改之前淡然沉稳的姿态,热情地上前招呼他,亲自推开移门给他让出位置。
“不了,茶水就免了,我和许小姐说两句就走。
”费南舟笑道。
钟鸣是个人精,立刻就明白了,回头笑望了许栀一眼,又说:“我正好也有事儿,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了。
” 沈谦紧跟着他退出去,抬手将移门关上。
费南舟绕过桌子在东南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换了套新的茶具,涮过两次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啊,站着干嘛?” 他语气很平淡,可以算得上和颜悦色。
许栀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偷偷看他一眼。
他虽闲适地坐在那边品茶,气势丝毫不减,握杯子的手宽大修长,筋骨分明,浅灰色的西装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衬衣,一丝不苟。
他也没逼她,可过一会儿,许栀还很识相地坐了回去。
“费先生。
”许栀犹豫会儿还是打算先开口,掌握主动权,也不至于太尴尬。
他点一下头,示意她继续。
许栀想了想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那天的事实在是对不起。
” “对不起什么?”他抬手啜一口茶,看她。
眸光沉静,波澜不惊。
许栀一时哑然,不知道要不要再说下去了。
照理说,成年人之间不应该这样过于挑明,把话说得过于直白而难听,何况是他这样有身份的人。
她不相信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许栀有点骑虎难下:“我……我……我不说了。
”她后来有点负气地说,觉得他有些咄咄逼人。
“不说了?”费南舟显然都没想到她竟然开始耍无赖。
许栀的话有了几分怨气:“嗯,不说了。
”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在恃强凌弱。
“那我说了。
”他将茶杯搁到一边,轻微的“啪”一声,茶水溅出了一些。
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在那一刻冷了些。
许栀心里紧张起来,下意识坐直,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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