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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当真是和以前不同了。
” 三日前被赵子墨质问,他根本没有想过楚清问会帮着说话。
若是之前,楚清问只会因为被牵扯其中而嫌恶他。
那句话实在听不出什么含义,楚清问觉得到了这种地步被怀疑也是必然,只能假装没听懂,低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这次的抓痕很快消失不见,剩下的是在山洞被紧紧握住留下的痕迹。
因为手腕过于白,所以那痕迹显得无比严重,甚至有些刺眼。
谢叙目光上移,经过他的脖子。
楚清问微低着头,纤细光滑的脖颈隐入衣衫下,引人遐想。
谢叙像是被烫到了般,迅速收回目光,抿唇准备离开之际倏地注意到桌上的字。
他缓缓走过去,拿起写满了字的白纸。
楚清问没来得及收起,内心七上八下地站在少年身侧,手指时不时地抓着衣衫,想抢来又不敢。
余光注意到他因紧张做出的小动作,谢叙说:“师兄的字生疏了许多。
” 楚清问心脏一跳,被他这句没什么情绪的话弄得有些蒙,满脑子就只有一句话不断闪现:他不会看出来了什么吧? 楚清问疯狂催促自己解释点什么,可是嗓子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
好在谢叙似乎并没有多想,放下白纸就离开了。
楚清问将纸全部收起,望着谢叙远去的背影,绷直的身体终于逐渐开始放松。
难道今天特意过来就只是怀疑他之前不想帮忙? 楚清问坐下,注意到桌上多了个白色瓷瓶,拿起来闻了闻,有股子很淡的香味,上面还写着冰肌膏三字。
谢叙留的? 目光瞥见手腕上的红痕,想到不久前谢叙好像看了他手腕一眼,楚清问反应过来:这个药膏是留给他涂手腕的。
想到自己在大殿上怕暴露因此还犹豫要不要替谢叙证明,楚清问有些愧疚,打开挖出一点涂抹在手腕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涂在手腕上,那上面的痕迹就淡了许多。
楚清问把东西放好,出门找吃的。
宗门内突破筑基的内门弟子基本都辟谷不吃东西了,楚清问还没有,饿了只能下竹息峰,去外门弟子的食堂蹭点吃的。
这次去又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还听到许多人议论他,说什么身为内门弟子,入门那么久,还是练气,简直丢死人。
楚清问内心泪流成河。
他也觉得丢人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废物一个。
各种目光太让人局促,楚清问吃完就回了住所,本想休息下,忽然记起一直被自己遗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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