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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从女穴里拔出去,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另外一根蛇鞭就插进去,直接顶开宫口,继续抽插,顶撞里面敏感的软肉。
不知过了多久,又射了出来,可是马上又换上另外一根蛇鞭,完全不给精液流出来的机会,全部都缩在子宫里面,让小腹微微隆起。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祁峋...........“程远岑受不住一直哭,浑身都在发颤,性器都疲软了。
哭累了又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住,似乎是祁峋恢复了人形,他讨好似地搂住祁峋的脖子,哭着求饶,“好累了,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了。
” 祁峋吻去他的泪水,轻声哄他,“不哭。
” 抽插的速度就会慢上许多,祁峋会温柔地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照顾他的感受,让他舒服。
可是一旦发情期的情欲上来了,祁峋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回原身狠狠操程远岑,让他发不出声音。
整整四天,蛇鞭都没有从子宫里离开,就连喂饭喝水,程远岑都是被人首蛇身的祁峋抱在怀里,移动去厨房。
一旦填饱肚子,程远岑就会被推倒操弄,不断地射精,他成为了一个承载精液的容器,稍微摇晃一下都会有粘稠的精液漏出来。
记不清射了几次,反正到最后程远岑都发不出声音,身上再也没有一处好皮。
发情期结束以后,祁峋照顾程远岑一个星期,他才醒过来,双腿还是合不上,甚至下不来床,都是要喂饭,而女穴口也肿得厉害,像是馒头一样,还是涂药,喂了蛇的体液唉慢慢地好转。
程远岑每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给祁峋好脸色看,有时候还会砸碗,砸到祁峋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厌恶自己,从从而顺利分手。
可是这个办法丝毫没有用处,祁峋依然会照顾他,而且是无微不至。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窗外的阳光落在瓷砖上映出暖金色的光芒,依稀可以听见楼下小孩的声音,他们在玩耍。
以前听到这些声音只会觉得厌烦,责怪他们的老师没有多布置作业,可是现在听到只觉得羡慕,因为他们拥有自由。
程远岑想着,忽然就落泪了,都没有吃自己最爱的苹果。
在旁边削苹果的祁峋看到,拿出纸巾去帮他擦拭,低声道歉,“对不起,发情期折腾你这么久。
” 其实发情期他本来想自己度过,奈何事先喂了程远岑催情的液体,所以无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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