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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不想让你觉得烦。
”完全是在装可怜了。
怀姣心里巴不得邢越烦死他,最好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才好,只要别像现在一样,一言不发地把人堵在狭小的杂物间里恐吓一般盯着他。
邢越眉峰微挑,冷酷的表情似乎有些松动。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温和多少,他说:“已经很烦了。
”邢越垂着视线,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面前的怀姣。
烦到看见他红着眼眶说“不要凶我”时会下意识闭嘴,看见他趴在别人背上会忍不住恶语相向。
烦到两次三番阻止别人恶意对待他。
“膝盖给我看看。
”邢越对怀姣说。
怀姣都楞了下。
他看见邢越从口袋里拿出瓶筋骨伤喷雾,似乎是要给他…… “还要我蹲下来?” 确实是给怀姣的,只面前人脾气不好,就算是在做好事也露着一脸不甚耐烦的表情。
“啊,哦。
预.研拯里”怀姣反应过来想做点什么,可他比邢越矮不少,膝盖那种地方要擦药怎么也得让面前人蹲下去。
怀姣当然不敢啊,让邢越蹲着给他上药什么的,感觉说出来就会被打。
“我,还是自己喷吧……” “你会按摩?”邢越皱眉打断怀姣的话,“不揉开你打算继续瘸着腿让人背你多久?” 怀姣闭了嘴,对方似乎对他早上让卓逸背下楼的行为极其不满意,开口就是一阵冷嘲。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邢越脾气还坏的要死无法沟通。
怀姣朝周围扫了一圈,木屋里唯一高点的只有身后的桌子,只是那桌子上落了很厚一层灰,周边还没个清理的工具。
怀姣犹犹豫豫嫌嫌弃弃间,嘴巴抿了又抿,他拧着眉小声小气地跟邢越说:“桌子好脏啊……” 明明自己头上身上也沾着不少的灰,小脸灰灰白白一片,脏兮兮的和昨晚在三楼摔过之后一样可怜,可他偏偏还在嫌弃落着灰的桌子。
邢越被怀姣这模样搞得,又烦,又还说不出一句重话,他脸色很臭。
在怀姣无辜可怜的视线下,他嘴上边恶狠狠地说他:“你怎么这么烦。
”边动作很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干净帅气的黑色派克服外套往桌上一甩,动作间扑起一层厚重的灰尘。
怀姣看傻了,等被邢越皱着眉瞪过来时,才后知后觉地往桌上坐了上去。
可恶,万万没想到会是暴躁忠犬攻 他mua的,白他妈期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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