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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为你是被选择的那一个吗?”先生的声音依旧冷冽,如同飘落的雪花,“你不过是实验的产物,和其他所有人一样,终究只能被抛弃。
” 郑 茜柔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痛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扼住她的喉咙。
然而,在这窒息般的绝望中,她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坚硬,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如同野火般燃烧愤怒、背叛、痛苦,在这一刻交织成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郑茜柔,”他俯视着她,声音沉静得如同死水,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你还不明白吗?你的一切努力,都无关紧要。
” 随即,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消音器让枪声几乎湮没在海风中。
郑茜柔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瞳孔中凝固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永恒的绝望。
甲板上,月光依旧清冷,仿佛从未见证这场无声的谋杀。
临转身进入船舱前,他突然停下脚步。
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那具倒在血泊中的躯体上,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这个礼物,”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海风中,却带着致命的寒意,“够不够惊喜呢,阿放?”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悄然消失在船舱的阴影之中。
唯有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在甲板上回响,最终融入夜色的死寂。
深沉的黑暗中,似乎还能听见他那句话的余韵,如同一个不祥的预言,在这个血腥的夜晚久久萦绕。
当沈放和他的团队终于赶到津港时,夜色中的港口笼罩着一层不同寻常的死寂。
巨大的集装箱依然如山般叠起,却在警车刺眼的蓝光中投下诡异的阴影。
夜风裹挟着咸腥的海气,似乎在低声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们迅速冲向停泊的货船,脚步声在空旷的码头上回荡。
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海风呜咽,仿佛在为即将揭开的惨剧低泣。
很快,搜查的目光都凝聚在了船尾的一处。
郑茜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碎玩偶。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死前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暗红的血迹在甲板上蔓延,如同一朵绽放在钢铁丛林中的凄美花朵。
额头上的伤口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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