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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安慰说:“刚才委屈你了。
” “我受点委屈倒没什么,我就是担心您中了她的美人计!”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 “有分寸吗?我怎么觉得您一见到她,魂都丢了半个?就说刚才您救她的样子,如果摔倒的是我,您会那么紧张吗?还有啊,明明是要赶她走,您怎么又不赶了呢?刚才只要您顺着我的话说,就可以轻松赶走她的,您却偏不。
我看,您就是中了她的美人计!” Dave越说越愤愤不平,话落,胸脯都跟着起伏起来。
他很少这么发牢骚,朱宣文想解释一下,张了张嘴,却若有所思地停住了。
良久,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边低头向楼下望去。
青砖地上,她正在打扫散落一地的水果和茶点,红色衣裙在桂花树下十分显眼。
“你有没有问她,既然逃走了,又为什么回来?” Dave翻了个白眼:“问啦,她说想明白了是我在装神弄鬼。
” “她说得没错啊。
” “少爷!” 朱宣文收起玩笑,认真说:“既然她是那边派来的,赶走了她,一样会有别人过来,所以倒不如留下她,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Dave撇了撇嘴,不反驳也不认同。
朱宣文放任他的不满,默默看向窗外。
她已经打扫好了院子,正俯身抚摩小白,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忽然抬头向楼上望去,他一惊,急忙离开窗边。
Dave口袋里突然传来振动声,朱宣文面色一凛看过去,Dave拿出手机,也是表情凝重。
从头到尾几乎都是对方在说,Dave“嗯、嗯”地应答几句,便挂了电话。
“医大实验室的检测结果出来了,”Dave转述道,“她给您服用的,是一种国外治疗精神病的新型药物,药效是普通镇静剂的好几倍,只能在患者发疯的时候用,而且副作用极大,不能连续使用两次以上。
如果连续使用一周,会造成患者深度昏迷,甚至脑死亡。
” 朱宣文点了点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气喝下去。
“这种药在国外也还没开始推广,”Dave继续说,“因为许多人对它的安全性存疑,她给您用这种药,绝对不是无心之失。
” 朱宣文又点点头,在桌边坐下:“知道了。
” “知道了?”Dave夸张地说,“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您,您就这三个字,知——道——了?” “早就在意料之中的不是吗?”朱宣文转动着茶杯,“现在敌明我暗,于我们有利,与其坐在这儿愤慨,不如花些心思,研究一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
” Dave想了一会儿,也将视线瞥向窗子:“难道他们除了药,还会有别的招数?” 4 六月的上午阳光渐盛,陪小白玩了一会儿,罗开怀不情愿地回到室内。
外面已热得灼人,一进小楼还是突然凉飕飕的,她打了个寒战,明知闹鬼是假的,还是没来由地一阵害怕。
走到二楼房间门口,她强忍着不去看对面的红门,可越是不看,那诡异的红色就越是无孔不入。
她开门一闪身进了房间,心怦怦直跳。
Dave说那是古董陈列室,古董有灵性这种说法流传甚广,虽说Dave今天早晨是在故意吓她,也难保不会真有其事……这想法一经启动,就像自带魔力似的在她脑中膨胀开来,诡异的红色充斥脑海,再看看自己的房间,明知闹鬼是假的,也越发觉得骇人,那只绣花鞋仍躺在地上,她一下又打了个寒战。
纠结许久,她突然反身开门,面对面地直视那扇木门。
恐惧源于未知,如果想彻底摆脱这种恐惧,她知道自己必须像曾经一遍遍告诉患者们的那样,走过去,打开这扇门。
她慢慢走过去,门锁是老式的,她不会撬,唯一的办法是找到钥匙,而钥匙……这小楼有这么多房间,钥匙应该都收在一处……会不会在Dave那里? 走廊里静悄悄的,她侧耳听了一会儿,悄悄向一楼拐角处那个房间走去。
Dave不在,她刚刚看到他的房门开着,此刻果然没锁,她悄悄潜进去,轻手轻脚把桌子柜子翻了个遍,却连把钥匙的影子也没找到,正思忖是不是猜错了,忽听外面响起脚步声。
她一惊,急忙关好抽屉返身出门,却听见脚步正是朝房间里来的,她情急四顾,想躲却已来不及。
Dave推门进来:“罗医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在找你啊。
”她嬉笑着说,“是这样的,我刚刚出门的时候,把钥匙忘在了房间里,不知你这里有没有备用的?” Dave哼了一声,把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转身打开一个她刚刚翻过的抽屉,从里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串钥匙,摘下一枚。
哦,原来还有一个暗格。
“用完记得还我。
” Dave说话的态度虽然冷冰冰的,但取钥匙的动作并不掖着藏着,这说明他仍在为早晨的事记仇,而对她借钥匙的目的并未起疑。
罗开怀嫣然一笑:“一定。
” 再次潜入并不是难事。
午餐时她借口不舒服,看着朱宣文吃了药便早早离开了餐厅,之后轻车熟路地来到Dave的房间,顺利找到整串钥匙,又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按照大小试了试,很快便找到正确的那一枚。
随着“咔嗒”一声,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然收了一收,一种奇异的感觉荡过心底,仿佛这扇门里真的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在等着她。
她拿着锁的手微微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暗淡的光线,灰尘的味道,仿佛一个尘封已久的时空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里面立着好几排古董架,架上多是些瓷器、玉器、瓶瓶罐罐,她走进去,悄然关上门,一回身,正看见身旁矮架上放着一只绣花鞋,正好和她房间里那一只配成一双。
她陡然吸了口凉气,不过眼见它摆在这里,那层神秘的恐惧感反倒慢慢消失了。
直面恐惧,果然是消除恐惧的最佳办法。
她沿着古董架慢慢走,看着那一件件五彩的、天青的、月白的、碧绿的古物,仿佛能感受到它们穿越过漫长的时空,各自带着不同的故事,终于此时此地来到她面前。
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她停在一个白底绘花鸟的五彩茶壶前。
壶身蒙了薄薄一层灰尘,她犹豫片刻,抬起衣袖轻轻擦拭,花纹立刻鲜艳起来,仿佛沉睡的景物骤然苏醒,花更红,鸟更灵,纤细笔锋绘出传神羽毛,仿佛那鸟下一刻便要衔着花飞起来似的。
她忍不住轻轻抚摩壶身,几乎可以感受到几百年前它曾在主人面前释放袅袅茶香。
谁曾用你斟茶?茶又斟给谁喝?古物有灵性,这话的确是对的。
她继续沿着古董架走,不知不觉已走到最后一排。
这一排的古董不多,最后一件被一个漆器茶盘挡住了,她想走过去看,却又想起自己逗留已久,晚走一会儿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纠结片刻,终于忍住好奇转身离开,可是刚走一步,又骤然停了下来。
仿佛有种巨大的力量在身后召唤,那力量无声无息,却又无可抗拒,她几乎是不自觉地转回身,看向那被挡住的一隅,呼吸也跟着变得深长,她伫立片刻,再不犹豫,径直朝那一隅走去。
走到漆器茶盘前面,她停了一停,深深地吸气,接着再迈出一步。
一枚白玉发簪静静架在小木托上,簪子质地如脂,簪头雕着一朵玲珑的桃花,花芯处是天然一点朱红。
虽是室内暗淡,簪身仍泛着莹莹光亮,花芯处那一点鲜艳的红润,仿佛一滴新鲜的血。
刹那,她只觉周身血液都凝固了,她紧紧盯着那枚玉簪,直到眼睛发痛,又紧紧地闭上眼,深深几个呼吸,再慢慢睁开。
它还在那里!它真的在那里! 她惊得发不出声音。
梦里反反复复出现过的玉簪,此时此刻,竟就在她的眼前! 纵使梦里许多情景记不清楚,可这枚玉簪她是无论如何都记得的,多少次从梦里醒来,睁眼仍能看见簪尖刺向自己。
难道那真的不只是一个虚无的梦?难道自己真的保留了前世记忆?这支簪子,就是自己前世用过的东西? 不用别人出言否定,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太不可思议。
或许终究是自己记错了吧,清醒时的记忆都会有偏差,何况是梦里的?还有,古代玉簪样式不多,做来做去就那几样,觉得似曾相识也不足为奇吧。
心中千回百转,手却仿佛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吸引着,慢慢朝古董架伸去。
玉质触手冰凉细腻,她只觉周身发颤,心底涌上莫名的悲伤。
你曾属于一个怎样的主人?你是否,曾经历过一个悲伤的故事? 她鬼使神差地绾起了头发,她从没用过玉质的簪子,可这一次却绾得极顺手,似乎这动作她从前已做过许多许多次。
旁边的漆器茶盘光亮可鉴,她想了想,移步到茶盘前,以盘为镜细细端详自己的影子。
镜中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为什么如此熟悉,却又透着陌生?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忍不住去触碰那个人影,指尖伸出去,只触到冷硬的茶盘。
“别碰!”身侧突然响起冷冷的声音。
她吓得几乎摔倒,猛然回头,撞上他凌厉的视线。
“谁让你进来的?” 刹那间意识醒转。
“啊,我……我……”乱碰东西被抓个正着,真是欲辩无词,她环视左右,飞快地想说辞,“我不是要乱碰东西,我只是看这里灰尘太多,所以进来打扫一下。
” 话一说完她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偷钥匙进来的,还说看这里灰尘多? 朱宣文却并未戳穿她的谎言,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在意她在说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直直盯着她头上那枚簪子。
“谁让你碰它的?” “啊?”她太紧张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急忙摘下簪子递给他。
“对不起,我不是随便戴上它的,只是,只是觉得这枚点朱桃花簪……它太美了,我一时忍不住,所以就……”她咬了咬唇,又递得近一些,“总之对不起。
” 太丢人了。
他却并未接,他的视线陡然从簪子转移到她脸上,目光如炬,几乎要把她看得无地自容。
“你说它叫什么?” “啊?” “簪子的名字,你叫它什么?” “点朱……桃花簪?” 他面色巨震。
她惊讶地观察他的表情,不明白这随口一编的名字,何以让他有如此反应? “你怎么知道簪子的名字?” “啊?” “我说,”他胸膛明显地起伏,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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