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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勒令住。
对敌人的在意,便是对自我的惩罚。
林疏月狠了心,如果即将有暴风雨,她也绝不做软绵无力的春雨,怎么着都要当一记惊雷,不让对方讨着便宜。
正出神,很轻的一声敲门响拉回思绪。
林疏月手一抖,杯子没拿稳,洒了半桌面的水。
魏驭城皱眉,“烫着没?” 林疏月抽纸巾,“没事。
” 魏驭城走近,语气不怎么正经,“见到我,这么激动。
” 这一次,林疏月没阴阳怪气地否认,承认得大大方方,“早上好,魏董,见到你好开心哦。
” 魏驭城眉心蹙了下,随即笑意弥散,“今儿转性了。
” “哪儿转性。
”林疏月故意曲解,“货真价实女儿身。
” 魏驭城轻撩眼眸,随手拿起手边的玻璃茶罐把玩。
长而匀称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在罐壁上,随即,手指变换方向,两指指腹捏住出玻璃盖上的那颗凸起的装饰圆球。
他意兴阑珊地应了声:“嗯,早验过了。
” 这车开得,简直无人之境。
林疏月起先还想忍,可抬头一对视,便什么都忍不住了。
她笑骂:“还不上班吗,老板带头迟到。
” 魏驭城看她一眼,“没人敢说我迟到,最多议论一句君王不早朝。
” 正值上班高峰期,进进出出的员工都瞧见,魏董是从林疏月办公室出来的。
好些双眼睛都若有似无地往里瞄。
林疏月轻倚桌沿,背影窈窕。
她后知后觉,低头笑起来。
这句诗前半句怎么说来着? 芙蓉帐暖度春宵, 从此君王不早朝。
魏驭城的欲望,总会找个隐晦方式明明白白传递。
林疏月敛神,这样的男人,喜欢得坦坦荡荡,追人直接热情,再发散,他的优良家世,出众个人能力,丰厚的财富,哪一样都是光明闪耀的。
魏驭城对感情的方式,是分寸拿捏刚刚好的强势,谈情说爱,简单明了,让人舒适。
哪怕是以前不在意时,也从不觉得困扰。
想到这,林疏月下意识地回头往外望。
人明明已不在,他待过的地方,也是一幅好风景。
恰好来了新短信提示: Wei:午睡陪我? 林疏月嘴角漫出淡淡笑意,将屏幕轻压心口,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午睡还是没睡成,魏驭城临时有事,与李斯文外出忙工作。
林疏月给他发短信:魏董放我鸽子。
过了几分钟,魏驭城才回:林老师失落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十拿九稳的陈述语气。
这老狐狸,才该去当个心理师。
林疏月索性承认:是。
这次是秒回:等我,一起吃晚饭。
月:就这? Wei:再把中午欠的觉,晚上补掉。
— 李斯文今天压力格外大。
魏驭城从不催他办事,一是彼此心里有数,二是李斯文妥帖仔细,着实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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