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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聊几分钟,因为梁昼和被助理叫走而很快结束。
舒穆久经保养、滑腻柔软的手拨开沈倦的领子,贴上了他的腺体。
沈倦无可奈何的想,这次哪怕你是已婚omega,我都可以告你性侵了。
然后继母精致的指甲尖猝然用力掐入了沈倦敏感的腺体。
沈倦作为顶级omega,除了发情时会分泌信息素用来承欢和减少疼痛之外,大多时候腺体娇气且十分敏感,除非必要时期接受标记,这种刻意为之的伤害无外乎抽筋剥皮。
他疼的浑身战栗,死咬着下唇,差点因为腿软没站住而跪下。
就像是有人凿开了他最柔软的内里,然后掐拧、蹂躏、用烫过的刀子反复挑刺玩弄,偏偏还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难以置信。
痛意乌泱泱起义造反。
他不知道养母为什么突然就下了手,茫然过后被几阵鸡皮疙瘩拉回意识,盯着舒穆的眼神不免带上狠意。
痛。
真的。
…好难受。
沈倦忍疼到冷汗直流,肩胛骨紧绷,小腿抽了筋没押直。
碎发掩住紧拧的眉头,因为汗液黏在了脸侧,喉咙止不住泛起腥甜,脸色惨白到濒死。
眼前漠然的女人和华贵的背景变得模糊而遥远,看着如同万花筒虚幻而迷彩的碎片,沈倦艰难的喘息着,像受了潮的风箱。
血顺着骨骼突兀的后颈流入衣襟。
舒穆本身只勉强挨到了A级omega的边,再加上又被标记过,腺体保护的很好。
对这种伤害的疼痛程度没有概念,看沈倦没什么反应,于是不服气的一味加重力度。
被沈倦用力拍开手时舒穆还想刻薄几句,但欣赏到了沈倦难得的狼狈样后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没再点评什么。
沈倦声音发颤,吐息不稳的回:“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沈倦手掌虚虚拢住腺体,原本平整的腺体发肿发涨。
沈倦觉得好烫。
空气中冷冽的雪松浓度骤然猛增,舒穆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养子的腺体掐破了,出了些无伤大雅的血。
舒穆笑出声:“你要做什么准备?人家梁少愿意标记是你求不来的福气,捡漏要来的罢了。
你只需要做到张开腿满足他,然后留个种。
” “或者是如果做不到的话当然可以提出离婚的要求,我认为你的弟弟会更适合梁昼和,你觉得呢?” 她指尖划过沈倦进门看见的合同上标题那行加大加粗的字,沈倦这才看清是“离婚协议书”。
他的腺体又涨又疼,倾泻出的浓郁雪松味给这关系怪异的家庭覆了层霜。
什么东西在摇摇欲坠。
沈倦同时又感到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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