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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实在看不出那个制陶师有什么好,竟然惹得两个这样强悍的兽人为之决斗,但他是个聪明的人,不会因为自己那点小小的虚荣心而坏了两个部落间的关系。
能跟这样的部落结成盟友,而非依附,已是相当不错的结果。
而与他同样不解的还有陶陶,他完全想不到竟然还有兽人会为了争夺他而发生战争,这简直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他着急,慌乱,害怕,担忧,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因此受伤,他都会良心不安。
然而别说阻止,就是靠近一点战圈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
“干得好,陶陶。
”红佾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身边,贼笑着说,目光瞟了眼余浩,嗤了声,故意扬高声音:“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咱们部落的兽人是那么好抢走的吗!” 余浩听到,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做回应,但高傲的神色直接将红佾的气势打压了下去。
他是不可能跟一个粗俗无知的原始人发生争执的,没得降低身份,哪怕对方的话刺得他心中滴血。
直过了大半日,战争才结束,当然是以萨的胜利结束,不过两人都带了伤,谁也不比谁好过。
“陶陶,你会幸福的。
”歧叹口气,走过去叼起带来的猎物,送上自己的祝福,然后洒然离开,一点都没有失败者的落魄。
他又不是第一次输给萨,没什么丢脸的。
等他离开,萨才缓步从容地走到陶陶面前,黑色的长毛上滴着血。
“做我的伴侣!”不是请求,而是宣布。
陶陶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紧绷着,指甲抠进了制陶棚的木柱子里面,浑身冒着虚汗,听到萨的话,再看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只觉眼前一晃,差点失力地摔在地上。
萨身形一闪,化成人形,将他抱起,然后大步走回自己的石屋。
余浩看到鲜血从他肩膀上冒出,滑过赤裸麦色的背,顺着结实的臀,与长腿上的伤口汇合,再继续流下,莫名觉得这一幕性感得不可思议,让他有些情动,回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兽人们,将手伸给了离得最近的那个。
****** “我能走。
”事实上,萨抱起他才走了两步,陶陶就缓过了神,只是人太多,不好意思挣扎,于是一直到离开人们的视线,他才开口。
萨冷冷扫了他一眼,于是他闭嘴了,并放弃了挣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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