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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所以才没有出声提醒亲亲呢。
” 又补了句题外话:“既然无碍,那亲亲就好好享受大婚的喜庆呗。
” 虞棠:“……” 不了,已经足够了,再来一回“享受”,她怕是还要睡个两三天。
正和歪歪说话,她察觉身旁有人,回眸一看,是陆枭。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她旁边,背着光,泪痣在他眼尾,有些不明显。
虞棠撑着下巴,问:“练完啦?” 陆枭应了声。
他坐下,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梳成发髻,任由头发散在脑后,这一露出耳朵,一起出现的,还有没消下去的痕迹。
虞棠侧头,蹭蹭他的手指。
其实,她心里有点慌。
觅云小醋王的称号不是假的,她要怎么向他解释两人的从始至终?直接告诉他,嘿,我们在梦里已经来过好几发了! 不知道能不能唬住他呢? 不,他现在一点都不好糊弄。
虞棠选择躺平。
她必须要诚实说,不管小醋王信不信,就怕小醋王瞎想,小醋王却拉着她站起来,说:“和我去一个地方。
” 虞棠有点懵。
看来,小醋王不是很介意这回事? 先松口气,下一瞬,她心里纠结起来,他怎么会不介意呢。
不对,不问不就是好事么,真问起来,她的回答也会不尽人意。
虞棠拍拍自己脸颊,乱七八糟想,容易变成作精,知道彼此的心意就好啦! 跟着陆枭七拐八弯,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参观揽月居。
揽月居西是练剑场,东边毗邻明月楼,中间有很多房间,没有空置,或是存放法器,或是书籍,虞棠从窗户中看进去,只觉得陆枭甚是努力。
这就是一个学霸的宿舍。
最后,陆枭带她到一个房间前。
他伸手推开房门。
这个房间也是置办法器的地方,就是法器很特殊。
房间里排满木架,每个架子好几层,一条条发带挂在上头,各式各样的,颜色各异,花纹各有各的不同,精致绝伦,法器的流光笼罩其间。
起了微风,发带扬起,着实漂亮。
虞棠看着发带,惊讶了。
这也太多了吧! 简直数不胜数。
全部是为她炼制的。
他的过去,也独属于她。
虞棠很感动,并且以光速在脑海里开了一趟车——是的,她脑海不合时宜地跑马,有些发带的长度,实在很适合捆绑play。
虞棠手指按按嘴唇,尽量让自己情绪别那么明显。
陆枭走进去,拿起一条黛蓝的发带,它缠绕在他指尖,他执起她的头发,简单地挽起来。
虞棠脸色微红。
这阵清风,吹得人心底融化,舒适。
她从脑海跑马的状态出来,转转眼睛,偏要抱着他的手,说:“是绑头发的就行。
” 她存心不把话没说全,前面应该没说的那句,是:“不是绑人的就行。
” 她就耍耍嘴皮子,心里暗爽,却见陆枭抬眉梢,思忖片刻,说:“这是法器,绑人会疼。
” 他舍不得她疼。
虞棠:“……” 暗搓搓的小想法,被毫不留情地揭开。
她现在除了愕然,还是愕然,妈呀!陆枭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正常人哪能从她半句话里猜出前面那句话啊! 他脏了。
她也脏了。
噫! 虞棠矢口否认:“什么绑人,你在说什么?” 是的,这时候装傻就对了。
只看陆枭一顿,他耳尖微微泛红,低下头,说:“没什么。
” 好像以为自己误解虞棠。
虞棠惊觉,他脑海也会像她一样,满场跑马的? 或许,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已经不淡定了。
藏书阁三层,终究改变了他。
想到这,虞棠又忍不住想撩他,凑到他跟前,眨眨眼,小声说:“没关系哦。
” 陆枭停下脚步。
虞棠捻着垂下来的发带,搭在唇边,手放开时,发带从樱唇拂过,更显唇色水润,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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