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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2/5)

此,留在店中给程叔帮把手。

世间一隅静好,却是乾坤缭乱。

放眼天下,各州兵马并起,因怕担了反叛之名,成为众矢之的,还不曾有乱兵入京。

外面州郡已是兵荒马乱,四野奔逃。

个把流民,官府不管,百姓也见怪不怪。

木头之事也就被苏离离顺理成章地遮了过去。

程叔抽空,做了两支拐杖。

月余之后,木头伤势稍愈,虽整日沉默,偶尔也挟着两支拐杖,单着一只脚,在院子里走动。

苏记棺材铺,前门临如意坊,后角门却在百福街。

苏离离平日坐在大堂,偶尔往后院看看活计。

后院九丈见方的空地便是做棺材的地方。

从左至右,从整木到成板,零落散放。

院子东西分厢,各占两间。

苏离离住在西面第一间,隔壁却是个大书房,四壁书橱,积尘厚薄不一。

木头随手翻出几本,却是天文地理、人物杂记、经史子集,无所不包。

东面厢房第二间住着程叔,第一间如今便是木头住。

从窗户望去能见着一块葱翠的菜地,是个院外之院,从东墙小门就可走到那里。

院里一口水井,波澜不惊。

井侧却是一道葫芦架隔出的荫凉,葫芦蔓攀着架子,正作势要结果。

白墙青瓦外,长着一株粗壮的黄桷树,正挂着满树黄桷兰,清晨落入院中,幽香四溢。

一墙之隔,意趣横生。

木头行走不便,更帮不上什么忙,常拈了本书,坐在小院晒着太阳看。

这日午后,院落寂静。

苏离离对了一遍订单上各家棺材的进度,一一记了,闲下半天来,便去后院洗两件衣服。

她挽了半截袖子,白皙的皮肤映在水里,明澈得晃眼,搓板上揉着衣服,抬眼见木头坐在葫芦架下,不眨眼地看着自己,苏离离微微一笑,问:“木头,你知道什么叫作棺材脸吗?” 木头眼神如感应到不妙,应着她的声音黯了黯。

苏离离已接着说道:“你若是块木头,我把你砍砍削削做成棺材,倒应了你成天挂着这张脸。

你既是个人,这脸便该笑时笑,该哭时哭,该悠闲时恬淡适意。

我这铺子只卖棺材,别人见了你,还以为我额外奉送哭丧的孝子贤孙。

” 她一番抢白,木头的表情非但没有灵活生动起来,反而越发棺材了几分。

苏离离眼波流转,笑意怡然,牵起衣裳抖了抖,散晾在竹竿上。

正泼了水拿着盆子要往里走,后角门上传来三声响,有人扯着嗓子喊苏离离。

苏离离放下盆子去开门,一个短衣乱发的方脸少年扛着根扁担站在门外,正是这百福街上的闲人莫大。

莫大十七八岁的年纪,有娘生没爹养,整日混迹市井,干的营生并不那么光明。

苏离离觉得他义气,不论他做什么,也结交起来。

莫大晃着扁担进来,苏离离奇道:“你不在正堂叫我,跑到这后角门来。

恰好我在这儿,不然叫破了嗓子也未必听得见。

” 莫大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棺材铺子的大门那是买棺材的人进的,谁没事去找晦气。

” 苏离离便赶人,“是是,我这里晦气,你快找个吉星高照的地方去。

” 莫大一眼看见木头坐在那葫芦架下,虽穿着布衣素裳,跷着一条腿,却掩不住清贵态度;虽不发一言,却足以令人自惭形秽。

世人有高下之分,有贵贱之别,有时是超越性格与心志的。

见着比自己优越的人,往往心生愤恨;待见这人落难,便心喜意足。

无论欢喜与仇雠,总不能弥合差别,共做一群。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阶级。

而莫大,一眼瞧见木头便不顺眼,对苏离离道:“听说你上次救了个叫花子,就是这小子啊?” 木头斜斜地靠到椅子背上,也不见恼怒,只默然不语。

苏离离叹口气道:“他家人离散,可怜得很,我认了他做我弟弟,你别叫花子叫花子地喊。

” 莫大皱起眉头道:“本来就是叫花子,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苏离离仰头看了他两眼,皱了眉,对木头道:“这是街对角莫家裁缝店的莫大。

莫大是个诨名。

”她转头看了莫大一眼,抑扬顿挫地说,“他大名叫莫寻花。

” 木头原本一语不发,此时却极有默契,不咸不淡道:“名字风雅,兼且凑趣。

” 莫大顿时涨红了脸,大是不悦道:“离离,你……” 苏离离和蔼地笑着:“什么你你你,我还不知你口吃。

”她转向木头,款款道,“莫大哥的爹爹早年逛窑子,与人争锋时失手丧命。

他娘亲开着个裁缝店拉扯两个儿子,给他起名叫莫寻花,他还有个兄弟,叫莫问柳。

” 她清脆地落下最后一个字,木头眼睛也不抬,毫无起伏地接道:“字字血泪。

” 苏离离“哈”地一笑,只觉木头被她刻薄时无辜得可爱,损起人来也不差分毫。

老子逛窑子被打死可谓窝囊,儿子偏还给起了这么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名字。

莫大生平最恨的便是别人叫他莫寻花,苏离离今天偏要揭他短,他顿觉在木头面前矮了气势,苦脸道:“你就这么护着他,他给你银子了?” 苏离离擦着手道:“我说了,他是我弟弟。

你找我有事?” 莫大道:“我听人说定陵太庙闹鬼闹得厉害,今晚想去捉一捉。

即便捉不着,也可以见见世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 苏离离大笑,“你去挖坟盗墓我还信,捉鬼?你骗鬼吧。

” “你该不会是胆子小,不敢去?” 苏离离笑着摇头,“我不受你激,大半夜的不睡,跑去墓地闲逛。

你要去,我别的没有,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大方一回,杉木的十三圆倒是可以白送一具。

” 莫大“呸”的一声啐在地上,“你也太不仗义了,这不是咒我。

”见木头望着他吐的口水皱眉,大声笑道,“我以为你照顾这瘸子弟弟肯定闷坏了,才趁着天气好,约你出去逛逛。

你既不想去,那就罢了。

” 说完抬脚要走,苏离离叫道:“等等。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水润光泽,斜睨着一转,道,“我至多给你放个风,说吧,晚上什么时候?” “酉时三刻,我在这角门外等你。

”莫大指指角门,大步离去。

苏离离应着,回头见木头默然看着莫大走远。

苏离离扑到他椅边,蹲下笑道:“好木头,你别告诉程叔。

我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

”她一声“好木头”叫得未免有些亲热,直把木头叫得皱起了眉。

本是光润华贵的椴木,也皱成了横七竖八的黄杨渣子。

苏离离不管他的冷淡,按着他右腿无伤的膝盖摇了摇,一脸谄笑地站起来,端着盆子进去了。

这天苏离离吃过晚饭,在院子里逛了逛,便说头疼,早早回房里歇息了。

临去时,程叔毫不察觉,木头摆着一张棺材脸横了她一眼,被苏离离瞪了回去。

她回房里换了身深色的短衣,扎上裤角,绾起头发,扮作小厮模样。

天刚蒙蒙黑,探头一看,程叔与木头已各自回房,白纸糊着的窗棂上投来淡淡灯火。

苏离离踮着脚,猫一样走过正院,蹿出后院角门。

门外莫大牵着一匹马,背了个包袱,包袱束得很紧,只有一把方便铲的铲头露在外面。

见了她,翻身上马,苏离离便也踩了镫上去,抓住他的腰带。

一路越走越荒凉,苏离离问:“你娘的病还没好?” 莫大叹气,“怕是好不了了。

” “二哥还是没有消息?”莫问柳离家一年,音信全无。

莫大摇头,“没有消息,且再等等看吧。

” 少时到了定陵,莫大早已踩好了点,引着苏离离穿丘越陵,往最偏僻的角落而去。

定陵,是皇家历代帝王后妃、文武大臣的陵寝,也是藏金葬玉的宝窟。

苏离离等着他辨方向时,不知让什么蚊虫咬在了手上,一边抓着,一边皱了眉轻声道:“这禁军也太过渎职,皇陵荒芜成这样。

” 莫大“嗤”的一声笑,“不荒能有活干吗?主陵那边还驻着人,这些陪葬大臣墓早没人管了,天天都有人来逛。

”逛,是个行话,不言自明。

他指点苏离离道,“你在那棵矮树下看着,若有人来还是学夜猫子叫。

” 苏离离应了,莫大身子一弓,摸向前面方冢。

苏离离也弓了身子,退到那棵矮树下。

趴在地上,泥土和着潮湿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苏离离从怀里摸出百草堂买的清凉油,抹在手腕脖子上,竖起耳朵听动静。

夜色转深,荒野陵墓间没有一丝声响,又似有万籁千声。

远方微微起伏的地平线上,七颗明亮的星星排成勺状。

夜空深蓝,大地反显得苍莽空旷,所谓大象无形,一时激起人的亘古之念。

苏离离看着那北斗形状,有些愣怔。

耳边一丝若有若无的声响,似有人轻声叹息。

苏离离精神一振,回过神来,细听之下那声音仿佛是从东南面来。

她趴着不动,凝神细听,少时又有几声呻吟。

苏离离大奇,荒野墓地,除了盗墓贼,就是狐狸精,怎会有这声音? 她犹豫片刻,转身往东南方摸过去。

行了十余丈远,便见一座屋宇的轮廓隐约矗立在一片林木边,仿佛祭拜的庙宇。

苏离离蹲下身子,慢慢爬近一些,还未落稳脚跟,就听“啊”的一声惨叫。

一个声音低沉地问:“当真不说?”方才叫唤的人虚弱地喘息道:“小人……小人确实不曾找到。

叶知秋十年前……已隐退山林,不问政事。

朝廷宫中都不知他的去处……” 苏离离闻言一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中思忖个来回,便贴着地面,如觅食的猫儿,蹑手蹑脚地再爬近些,微窥大庙正殿。

正殿地上横躺着一人,牙帽已滚在一旁。

他身侧站了一个人,却是阔袖散发,皂衣拂地。

两人俱看不清面目。

站立的男子身材挺拔,不知对地上那人施了什么刑,此刻只负手而立,缓缓道:“叶知秋即便死了,那东西总有落处。

就是随他葬了,也必定有葬的地方。

” 地上那人哀求道:“小人……只掌宫中采买,此事……实在无从打听……” 皂衣男子手轻轻放下来,冷冷道:“你既不知道,便不该欺哄主子。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不大的瓷瓶,拔开盖子。

地上那人陡然大声道:“不,不,我……”话未喊完,几许清亮的液体洒在他身上。

那人顿时没了声,只喉间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放了水的皮囊,身体在地上瘪了下去。

一股腥浊之气弥漫开来,苏离离猛然伸手捂住口鼻,半是恶心,半是害怕。

眼睁睁看着那人化成了一地尸水,只有衣服覆地,苏离离竟僵了手脚,动弹不得,既想逃跑,又不敢动。

只是这一抬手的动静,皂衣男子似有所觉,已微微转头,垂手缓步出来。

他后脚踏出门槛边,便站住了。

夜色青光下,这人脸上如罩着淡淡的寒气,纵横蜿蜒着十数道刀疤,仿佛将脸作地,横来竖去细细地犁了一遍,狰狞可怕。

他眼光缓缓扫过苏离离趴着的那片草地。

苏离离捂着嘴,本不想发抖,然而那手自己要抖,她止也止不住。

此时此刻,只怕一只蚊子落在她手背上她都能惊得跳起来,何况是后脑勺上有什么东西静静吹动。

脖子带点痒痒的凉,竖立警戒的汗毛被触动,苏离离猛然尖叫一声,凄厉胜过夜猫子。

一回头时,一张人脸很近地凑在眼前。

她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朝着大庙的方向退了几步,定了定神,才看清身后这人是个年轻公子。

一身月白锦衣,暗夜中略有暧昧的丝光,狭长的眼睛映着星火,清浅流溢,态度竟十分温和优雅,手撑着膝盖,正弯腰俯看着她。

苏离离半天吐出一口气来,拍着胸口,将一颗心拍回原处。

忽想起那个皂衣人,猛地一回头时,愣住了。

庙门空空地开在那里,一个人影也不见。

正殿的地上,方才化成水的那人,衣裳也不见了,仿佛是一场幻觉。

苏离离抬头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尸臭味证明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她努力镇定了心神,从地上爬起来,扯了扯衣角,平平稳稳地对那锦衣公子拱手道:“月黑风高,公子在此游玩,真是好兴致。

” 那人直起身,颇具风雅,缓缓吟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细砂纸打磨着锯好的棺材板,光滑低沉。

咫尺之距,他虽笑意盎然,却让她后背生寒。

她吸了一口气,道:“杀人放火大买卖,挖坟掘墓小营生。

都是出来逛,公子说笑了。

”苏离离假笑两声,站起来就走。

刚走两步,手腕一把被他扣住,手劲就如同他的声音,不轻也不重,“这位公子,方才为何惊叫?” 苏离离的清凉油抹对了路,手上有些滑,一挣,脱开了手,她仰头看他,“因为公子你悄声出现在我身后,荒郊野地吓着我了。

” “荒野无人,你趴在这里做什么?” 苏离离虽不聪明,也不蠢,自不会说她是来盗墓的,更不会说方才看见如此这般的事,张口就编道:“这位兄台,实不相瞒。

在下的父母为我定了桩亲事。

可我心有所属,不愿屈就。

今夜收拾金银细软,正要与人私奔。

方才是在等人。

” 话音刚落,莫大扛着一个又沉又鼓的包袱,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

苏离离暗自哀叹了一声,合上眼睛。

莫大那把粗嗓子便响了起来,“你跑哪……咦?这是谁?” 苏离离睁开眼,绽出个假笑,清咳一声,嗔道:“你怎么才来。

” 那锦衣公子打量了莫大两眼,皱起眉来,三分恍然,三分惊诧,似笑非笑道:“竟是……断袖情深。

” 苏离离沉痛地点头,“唉,公子慧眼,此地实是容不得我们如此。

今日在此不曾见着一个人,偏兄台撞见,还望兄台切莫声张,放我们一马。

” 莫大没读过书,听不明白什么断袖不断袖,以为盗墓之事败露,从包袱里摸出一个金杯,递给锦衣公子道:“兄弟,你既然撞见我们俩的事,就收下这个吧。

” 苏离离想也没想,一把拉住他的手,怒道:“你怎么这般大方,今后还要吃喝用度!” 锦衣公子眼光在他二人身上扫了两遍,颔首道:“公子是个妙人,他却俗了些。

”说着,一指莫大。

苏离离叹气,“正是,我说过他多次,他还是这般庸俗,竟想拿金银俗物亵渎公子高洁的情怀。

” 锦衣公子闻言,笑得如昙花夜放般粲然,伸手掂起苏离离的下巴,“你既知我高洁,何必跟他一处。

不如跟我走吧。

” 莫大云里雾里地听完前面几句,终于抓住了最后一句的用意。

跟他走?原来是一路的。

他上上下下地看那锦衣公子,惊道:“兄弟,原来你也是……” “来盗墓”三字还未出口,却被苏离离打断,她深沉地说:“公子固然也断袖,我却不忍负这俗人。

但得知心人,白头不相离,便是烟火红尘的真意了。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手指。

锦衣公子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仰头赞道:“好,好。

” 苏离离见他高兴,一拱手,“告辞了。

”一把拉了莫大鼠窜而去,决然不敢再回身去看。

荒野有风猎猎吹过,锦衣公子迎风而立,看他二人远去。

身后有人低低道:“主子怎放了他们走?” 锦衣公子默立半晌,伸手似要抓住吹送而来的风,手上飘来一点淡淡的薄荷香味。

他轻笑道:“这个小姑娘有趣得紧,查查她是什么人。

” 他身后的皂衣黑影一掠而起,紧追过去。

马儿缓步走过百福街时,莫大问:“啥是断袖?” 苏离离想了想,说:“就是盗墓。

”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文人的说法。

” 他们停在棺材铺后角门,苏离离跳下马来,道:“东西你拿去办,我先回去了。

”她推开角门,漆黑中走过井台,眼角余光扫见葫芦架下石台阶上若有若无的一个人影。

苏离离吓得兔子似的跳了一跳,已看见横在旁边的拐杖。

黑暗中木头低声说:“你怎么了?” 苏离离缓过口气儿,走过去,怕程叔听见,也低声道:“吓着了。

” “没事吧?” “没事。

”她依着石台阶在他旁边坐下。

两人默然半晌,木头忽然说:“走了。

” “什么?”苏离离不解。

木头的声音波澜不惊,“跟着你的人走了,方才就在外面。

” 苏离离吃了一惊,瞬间想到了那个扒爪脸,不由得往木头身边挤了挤。

木头冷哼了一声,苏离离拉着他的袖子,讨好道:“木头你真好,不枉我救你一场——见我不回来,这么晚在这里等我。

”木头张了张嘴,听那声气儿像是要反驳,却又生生停住,大约没有好的理由。

闷了片刻,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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