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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1/5)

军中谈契阔欲辩已忘言

欧阳覃退了两步,神情有些矛盾,打量了她两眼,慢慢审问道:“先帝才一晏驾,锐王就叛逆朝廷。

如今皇上正亲自提兵诛灭。

此地不日便有一战,你怎的做了锐逆的奸细?” 锐逆,原来是锐王叛逆,苏离离吞了口唾沫,殷殷解释:“我不是奸细,是他们要抢我的东西,我不得已才用暗器射伤了他们。

就……就……就是几根针,没人死吧?啊?”她环顾诸人,转过脸来满意地点点头,“没人死。

” 欧阳覃被她一番不伦不类地抢白,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微眯了眼睛似在沉思,不阴不阳道:“这么说来,你和祁凤翔没什么关系啰?” 他怎会这样问?苏离离心中有个疑题一掠而过,不容多想,当下也试探道:“我跟那逆贼当然没有关系!我这辈子见都没见过他,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欧阳覃半冷不热地笑了笑,道:“那便罢了,你且跟我走吧,待此战过后,我令人送你回去。

”他回头道,“给她一匹马,大家加紧赶路。

” 苏离离骑到马上,一缕神魂才算归位,跟在欧阳覃身侧,穿山越岭,心中却思量开了。

欧阳覃明明见过她跟祁凤翔在一起,她说没见过,他就默认了。

有个隐约的想法在心里成形,但大军当前,这种事大意不得,又怎能仅凭臆测。

一炷香时间后,远远可看见营地篝火。

营中兵马过来接住,只说皇上有召,欧阳覃独个去了。

少时,他手下亲兵过来,将苏离离引到一处大帐的后面。

这方形帐子一分为二,后帐又分隔两方,一方放了杂物,一方有张木榻。

那人引了她到榻边,径自出去。

约莫过了盏茶时分,欧阳覃掀帐子进来,手上拿了一个馒头,一摞衣物,掷到榻上,冷冷道:“换上,此时起,扮作我的亲兵,不许离开我一丈远。

今晚你就睡这里,不许出去。

” “哈?”苏离离诧异,“那你也睡这里?” 欧阳覃脸色更沉几分,“我当然不睡这里,我在隔壁大帐。

” 苏离离头疼得紧,却勉力维持着逻辑,“那你又不许我出去,我肯定就隔你超过一丈远了;你不许我离开你一丈远,那我只能出去。

” 欧阳覃哭笑不得,摇头道:“你现在不用出去,我叫你出去才出去……哎,什么和什么呀。

咳,反正我说你听着就是了!”说罢一摔帘子,走了。

苏离离拿起衣服一看,是套兵卒的衣裤软甲,琢磨了半天才套在衣服上穿好了。

和衣倒下,盖了硬如门板的被子,啃着那冷馒头。

馒头如鲠在喉,衣甲硌在身下,恍然想起前些日子,在那边远小镇的客栈里,与木头神仙眷侣,心里蓦然一酸。

脑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欧阳覃为什么要将她带在身边?内心慢慢浮起一种畏惧,怕什么呢?怕落到祁凤翔手里?可祁凤翔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她又说不上来。

正因为说不上来,却又愈加怕得厉害。

帐帘缝中望见营里灯火,苏离离数着这一天算是过去了,木头啊木头,你在何方? 她下午泡了冷水,寒风里走了半日,头疼得厉害,恍惚要睡着时,听见什么东西的轻微声响。

苏离离骤醒,只盼是木头来了,却听见极低的人语声,喁喁不清。

木头独来独往,不会和人说话,她慢慢掀了被子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帐侧。

大帐外围是厚棉,里面只用两层帆布隔开,前帐之人虽将声音压得极低,隐约也可听见只言片语。

一人语调低沉,断字却清晰,道:“务要确保无恙。

” 欧阳覃似乎很为难道:“那天明行事如何?” “照旧。

” 欧阳覃半天不说话,那人良久方道:“正月十五之前,还要赶到铜川布置。

” 苏离离听得一惊,方才揭了被子,冷热不调,鼻子一阵痒痒。

她努力忍了忍,将头埋在臂弯里捂死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声气儿甚小,夤夜静谧中还是让那边说话的两人一顿。

她忙蹑行至榻边,躺上去装睡。

刚摆好姿势,欧阳覃已掀了帘子走进来,悄然无声,令她备感紧张。

苏离离刻意微微动了动,揉着鼻子,又埋在被子里睡。

欧阳覃平静道:“苏姑娘,你不要装睡了。

” 她置若罔闻,仿佛睡沉了,心里却丝毫不敢放松。

僵持了片刻,欧阳覃默然退出,苏离离缓缓睁开眼,哪里还能有半分睡意。

她鼻塞头沉,蜷在褥子上吸鼻子,回想当日与祁凤翔遇见欧阳覃的情形,欧阳覃连祁焕臣的账都不买,又怎会投向太子?他一开始就装作一介莽夫,不仅她没识破,连祁凤翔也没识破,将几人骗到睢园去斗赵无妨。

这人演戏之技艺可谓绝佳,极可能是祁凤翔授意假投太子的。

正月十五,铜川之行,那是木头写给祁凤翔的字条,其余还有谁知道?难道是字条子落到了别人手里,还是祁凤翔想对付他们?许多种可能浮现心底,苏离离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地是非难料,明日定要寻机逃走,去找木头。

心下打定这主意,这才模糊睡去。

睡得半醒间,似乎看见帐帘一动,木头缓缓走进来,俯看着她道:“起来!” 苏离离猛然一醒,见欧阳覃一张大脸凑在眼前,横眉道:“叫了你半天,怎不起来?” 苏离离“哎哎”应了一声,一动,只觉头疼得要命,强撑了起来,眼前浮光掠影。

自己摸了摸额头,好像有些发热。

她晃起身来,将流云筒背上,埋头跟他出去,忽然撞在他背上。

欧阳覃回头皱眉训道:“你今日要警醒一些。

” 苏离离揉着脑袋,“你走就走,突然停住干吗,要不我也撞不上你。

” 欧阳覃瞪了她半晌,道:“你若不想横死,记得牢牢跟在我身边,我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

我往前冲,你便也往前冲,知道吗?” 苏离离心里警觉起来,点点头,“知道了。

” 出了军帐,冷风一激,她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涕泪横流。

寻不找手巾,只好猥琐一把,反正不是她的衣服,袖子一横擦干净。

平日看惯的马,在眼前如有山高,苏离离浑身无力,爬了半天爬不上去。

欧阳覃缓缓策马到她身边,捉住她的领子一提,把她提上了马背,看她东倒西歪,压低了声音道:“你就是要死也过了今天再死,别让我不好交代,嗯?” 交代?跟谁交代?苏离离无暇多想,只能点头,“是是,我就是现在死了,也一定诈尸起来,跟牢了你。

” 欧阳覃龇牙一笑,从随从身边接过一盒清凉油扔给她,命道:“抹上,清醒点。

”苏离离依言抹到太阳穴上,凉风飕飕地刮着,灵台顿时凉得清明。

跟着欧阳覃策马而出,从中军行到辕门,便见一人衣甲灿然,驻马当场,头上金冠映着天边的晨晖显得分外耀眼。

这人三十来岁,眉目倒也英挺,五官有那么几分像祁凤翔,却全无祁凤翔的神韵。

那人一见欧阳覃道:“你来得迟了些。

” 欧阳覃脸色惶恐,重重抱拳道:“末将怎敢劳皇上等候!” 那皇上笑道:“不要紧,今日决战,正该同心。

你是有功之臣,他日必定荣耀非凡。

” 欧阳覃似被他感染,容色庄重肃然道:“今日一战,陛下伟业奠定,我等能效绵薄之力,实是大幸。

” 皇帝陛下也庄重了神情,握着他的手道:“你能慧眼识人主,当日为朕揭发那叛贼谋夺《天子策》,欲有不臣之心,朕是不会忘的。

” 他二人慷慨万端,苏离离听得胳膊上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起,越发打冷战。

才做了几天的皇帝啊,大敌在前,无屏息专注,却在遥想着飘忽的成功之后,还遥想得十分自我感动。

这位皇帝陛下若有丝毫人主之智,就不该让祁凤翔坐大,落到如今这一步。

但见这人主手一招道:“走。

” 几人便随了他从中军大道一直前行,渐渐看见前面队伍森然,剑戟林立。

他们一行纵马过去时,几十面战鼓擂了起来,金石相撞般清越激昂。

人马从中分开一条道路,渐渐望至阵首,耳闻鼓,足踩鞍,不待厮杀,便已有了披荆斩棘的豪情。

几人一路骑到阵前伞盖下立定,欧阳覃绰刀在左,苏离离立马在后。

两阵对圆,对方中军一杆大旗,旗脚南飘,书了个端正有力的“锐”字。

阵中人马分开,一骑当先而出,不徐不急,那马带着矜持态度,蹄法雍容,似闲庭信步。

光看那马蹄子优雅地向前,便知道骑在上面的主子是谁。

祁凤翔一身银甲,如白雪皑皑,连盔缨都换成了素白,迎风轻飘。

每走一步,既是稳如泰山,又是纵逸仙姿。

他站定阵前,缓缓屈了屈腰,道:“大哥别来无恙?” 苏离离骤然听到他清越的声音,脑子里似是一晕,心怪这伤寒太厉害,忙扶稳马背。

大哥皇帝冷笑道:“谁是你大哥,你这逆祖叛贼!父皇尸骨未寒,你就提兵叛乱,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 祁凤翔低低地笑,毫不疾言厉色,“既然父皇尸骨未寒,大哥怎么就把金冠束上了?” 对方愣了一愣,道:“我是皇储,父死即位。

一国之君,为国之体统,自然正装冠戴,岂能服素。

” “原来如此,”祁凤翔前一句说得满是诗情,动静之间却又立现杀意,“上月你将我王府之中,上至王妃,下至门役,都斩首在京城北门,这就是为君之道?” “哼哼,不错,大逆不道,当诛九族。

” 祁凤翔仰天长笑道:“九族?我九族之中,与你血缘最近,你杀不了我,却杀一干妇孺。

这也叫为君之道!嫉贤妒能,猜疑兄弟,胸中策不满百,笔下言不满千,你何德何能来参这为君之道!我今日叫你一声大哥,只因你今后听不着了。

念及往日兄弟情分,我今日捉住你,就让你死个痛快!” 皇帝陛下似闻奇谈怪论,静了一静,方大笑道:“我是听不着了!今日我众你寡,你的士卒连饭都吃不饱,你纵然想胜,也难比登天。

是我让你死个痛快!” 祁凤翔长剑出鞘,剑尖斜挑,微指他大哥道:“好,你来决此战。

” 他大哥尚未答话,欧阳覃已是双目凛凛,布满战意,听了这句暗语,大喝一声,三军惊愕,只见他长刀一抡,凌空划过一道圆弧。

阳光下白刃一闪,从皇帝陛下颈上挥过。

方才那生龙活虎的嘴巴、金光灿烂的头冠瞬间跌入尘土。

鲜血飞溅,身首异处。

身后军士瞬间俱骇,祁凤翔同时将剑一指,手下军马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欧阳覃叫道:“快走!” 苏离离奋力一打马,随他冲出了阵。

她从未如此接近地看一个人被砍掉脑袋,方才的景象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短短数十丈的距离,却似跑了半天。

后面有箭射来,在耳边呼啸而过,她左腿上一阵钻心疼痛,夹不住马鞍,身子便往地上坠去。

欧阳覃一把将她抓住,单手提了飞驰。

片刻之后,迎面有人伸臂捞住她的腰,欧阳覃松了手。

那人将她死死地按在胸前,用力之巨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出来。

她的脸偎上他冰冷的铠甲,记忆中的畏惧疏离与隐约迷恋撞入心底,她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人流在身边涌过,那是他万千功业的奠定,在一步步累积;那是压抑他心志的家族身份,在他手中锉骨扬灰。

主帅已失,敌军摧枯拉朽般瓦解,胜利华丽而盛大,快意绝伦。

手中的人却是意料之外,希冀之中的贺礼。

祁凤翔静静抱着苏离离,在这舞台大幕后,轩昂默立。

一见祁凤翔,小命定遭殃——对苏离离而言,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苏离离这一觉睡得昏沉,忽冷忽热。

仿佛又看见昨日急流中,他注视着她的眼,身影淹没在水里。

苏离离轻声哭道:“木头。

”脸上有绸布细滑地蹭着,鼻子里闻到一阵幽香。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

苏离离拭掉睫上的泪,摸到柔软的枕头,一张标致的脸庞,半尺之外凝视着她。

祁凤翔一肘放在枕上,手支着头,侧身躺在旁边,看不出什么神情。

苏离离也无暇去看,吃惊地一退,后脑正撞在墙上,疼得“哎哟”一声叫,这才觉得浑身酸痛无力。

祁凤翔伸手抚着她的头发,举止温柔,语气冷淡道:“你乱蹦什么?” 苏离离半趴在床上,露着侧脸,手拉了拉衣领,吃了一惊,不由得死死拽住。

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剥掉,却着了一件丝质寝衣,衣带不系,裙裾松散。

被褥厚实温暖,心里却生起一种恐惧,咬牙道:“你……你……”嗓子干哑,却说不出下文来,半天才迸出一句,“你脱我的衣服!” 祁凤翔躺在旁边,似将她阻在床上,无形的压迫感随着他手臂一动,遍布苏离离全身。

他扯了扯被子将她盖好,温柔的态度将她心里那极大的恐慌轰然点着,眼泪迸出眼眶,牙齿几乎都要打战。

祁凤翔看破她的心思,莞尔似的笑道:“衣服是找附近民妇给你换的。

你腿上中了箭,军医来敷了药,又一直发着高烧,天黑的时候才退了热。

” 苏离离迟疑道:“是吗?” 祁凤翔语气诚挚道:“你若是疑心我对你做了什么,那大可以放心。

我要强暴你,必定会在你清醒的时候,那样才能让你印象深刻。

” 苏离离现在便清醒得很,对他的印象也足够深刻。

她看不出他究竟是喜是怒,是玩笑还是当真,是想将她留在人世还是扔进地狱,当下不敢反驳嬉笑,只得低低地“嗯”了一声。

祁凤翔唇角扯起一道弧线,微笑道:“我忙了一天累了,顺便在这里歇了歇,看着你却又睡不着。

你这人看着软弱,性子却又硬又坏。

这么蜷在床上,外表温顺畏惧,心里却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定然在骂我吧?” 苏离离看着他的眼睛,如秋水般潋滟,轻轻摇头道:“我没有骂你,你一直待我很好。

” 祁凤翔眸子微微一眯,静了静,方道:“也不见得很好。

只是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想找你问问,可你总是躲着我。

” 苏离离轻轻挣开他的手,镇定下来,“你想问我什么?” 祁凤翔收了手,也不怒,淡淡道:“我想问你,倘若当初我告诉你于飞其实有救,我其实很喜欢你,你会走吗?” 苏离离摇头道:“我已经走了,说这个没有意义。

” 祁凤翔默然片刻,沉吟道:“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这样的性子你始终爱不起来。

可以动一动心,必要之时却又能决然离开。

那其实还是不喜欢的呀。

”他仿佛自言自语,“你又不是什么良善守矩之辈,江秋镝有时迂腐得紧,你怎会喜欢他?” 苏离离绝料不到他会说得这样直白,仿佛故旧知交一般无所避讳,踌躇片刻道:“我是不拘泥小节,若是为了活命,什么卑鄙手段都可以用用。

但若没有什么顾忌,我还是愿意善良的。

”她迟疑一下,小心道,“你当然很好,比他好得多。

可我早就喜欢上他了,浮世之中有许多诱惑,但需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就不要轻易动心。

” 祁凤翔眼眸深沉,阴晴难辨,隔了半日才缓缓道:“这是谁说的?” 苏离离抬眼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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