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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杀害了那些海盗,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这个仇,我不会忘的。
但是现在,我需要你首先解释清楚这一切。
” “而且鲛人尸舞者也很不寻常,”雪怀青说,“我并不认识什么鲛人,但我的师父好像认识。
按照她的说法,鲛人对‘灵魂’这种东西十分笃信,他们的鲛歌,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没有歌词也没有意义,实际上却是一种传自远古的对灵魂的召唤。
正因为如此,他们十分厌弃没有灵魂的死物,行尸这种东西,对于鲛人而言,就属于没有灵魂却偏偏能行动的污秽之物。
但是这个鲛人居然选择了做尸舞者,而且修炼出那么强大的尸舞术,实在是太罕见了。
” 宇文公子沉默了半晌,最后说道:“千头万绪,三两句说不清楚……先从你口中的那件‘吸人魂魄的法器’说起吧,它有一个名字,叫做苍银之月,不知道你听说过这四个字没有。
” “苍银之月?”安星眠一怔,“这个名字很熟啊,我一定是在哪儿见到过的。
苍银之月……苍银之月……” 他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结果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了矮小的舱顶,他甚至顾不上喊痛,就低声叫了起来:“是那把苍银之月!辰月教的苍银之月!” “什么辰月教的苍银之月?”雪怀青问。
安星眠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揉着头顶重新坐下,一边缓缓地说:“在数百年之前,当辰月教的势力还很庞大的时候,曾经委托一位叫做炼火佐赤的洛族星焚术大师,打造了一柄恐怖的邪灵兵器,那就是苍银之月了。
据说这把魂印兵器一旦出手就无人可以阻挡,辰月教借助它疯狂地屠杀了许多敌人,尤其是他们的死对头天驱武士。
但是由于年代太久远,而且辰月有意识地消除了相关记载,我也是只知其名,并不知道苍银之月到底有怎样的威力,而现在,我们清楚了。
” 雪怀青脸色发白,想起了自己幼年时听到的那个场景:“原来那时候我母亲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把苍银之月……能够在一瞬间夺人魂魄的魂印兵器。
” “是的,就是那把苍银之月。
”宇文公子说。
当苍银之月被持有者催动时,在一定的范围内,所有的活物都会在一瞬间失去精神和意识,虽然还有呼吸和心跳,还有血液的流动,却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思考,变成活死人。
最可怕的在于,从苍银之月被锻造成功并由历代辰月教主所掌握以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从来没有人找到过抵挡它的方法。
苍银之月一旦被催动,仿佛就是无可阻挡的,处于它力量范围内的人必定会中招,从无例外。
” “无可阻挡?”安星眠喃喃地说,“那也未免太强横霸道了。
” “是的,而在这种强横霸道之下受害最深的,就是天驱了,”宇文公子点点头,“那时候虽然天驱和辰月都已经处在君王们的防范甚至于剿杀中,但各自的根基还在,彼此之间互相倾轧争斗已经持续了许多年,谁也吃不掉谁。
苍银之月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短短几年间,天驱中的高手有一半毁于这把恐怖的魂印兵器,他们不得不采取了暂时避让的战略。
那段时间,辰月的气焰嚣张到了极处,而且没有了天驱的制衡,他们终于又可以开始想办法拨动战争的转盘了。
” “这倒是辰月教的本色……”安星眠低声说。
“然而天驱永远是不能忽视的存在,他们分析了历次与苍银之月交手的情形,发现这柄法杖在每次使用之间存在着一个短暂的间隙,就好像人在剧烈活动时需要喘气休息一样。
于是他们策划了一次无懈可击的精密行动,付出了四十多位精英天驱的性命,利用苍银之月被催动的短暂间隙,抓住了唯一一次机会,封印了这把法杖。
”宇文公子说。
“但是很显然,后来它又复活了,对吗?”雪怀青问。
“确切地说,几乎算是重制,因为苍银之月里所封印的邪魂后来被转移到了一个名叫云湛的游侠身上,失去了邪魂,苍银之月只是一个空壳子,当然邪魂只是形象的说法,说精确一些,应该是苍银之月所包含的巨大星辰力,”宇文公子说,“但辰月毕竟是不屈不挠的,大概就在一百来年之前,他们似乎是掘地三尺找到了当年炼火佐赤的笔记,竟然想方设法复制了一柄。
在那个时候,天驱和辰月都日渐式微,再进行相互消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但苍银之月还是派上了用场,因为在那段时间,羽族正在陷入内乱中,宁南云氏被外来者所驱逐……” “原来宁南城易主也有辰月的幕后推动啊,”安星眠有些吃惊,“这帮家伙真是无所不在。
等一等!宁南城……易主……辰月……风秋客……我……” “你怎么了?”雪怀青有些担心,觉得安星眠仿佛是陷入了某种谵妄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了。
但安星眠的下一句话却表明,他的头脑非常清醒:“我明白了。
宁南城虽然易主,新主人风氏却一直受到辰月的威胁,他们之所以如此看重萨犀伽罗,就是为了用它来对抗苍银之月。
” 那一瞬间安星眠想明白了许多关窍。
为什么羽族会那么在乎萨犀伽罗,为什么风秋客几乎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携带着萨犀伽罗的自己,那是因为萨犀伽罗是他们对抗苍银之月的希望。
而雪怀青的父母既然和苍银之月有所牵连,自然也会成为他们囚禁逼问的目标。
自己和雪怀青,因为这两件威力惊人的法器,而被迫卷入了一场牵连甚广的纷争,但最可气的在于,他们俩原本对此一无所知,完全就是稀里糊涂地被拉下了水。
“真是倒霉啊,”安星眠长叹一声,“真他娘的倒霉透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你猜得没错,萨犀伽罗是这世上唯一可以抗衡苍银之月的东西,在萨犀伽罗周围的一定范围内,苍银之月会失效,”宇文公子说,“当时宁南风氏病急乱投医,四处搜罗羽族历史上曾经存在的古老法器,希望能有威力与苍银之月相当的,无非是求个鱼死网破,反正一整个城邦的人手还是比辰月教要多,拼个两败俱伤,吃亏的也是辰月。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从一座古墓里发掘出了萨犀伽罗,虽然一切羽族的密文里都将萨犀伽罗称之为禁忌的兵器,甚至当初命名就以‘通往地狱之门’来作为警告,但风氏还是顾不得那么多,把这件禁器据为己有。
结果没有想到,萨犀伽罗竟然恰恰是克制苍银之月的利器,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了。
” “那我呢,我和萨犀伽罗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安星眠问。
宇文公子摇摇头:“这个我也没有查出来,我所知道的是,似乎只有你才能保证萨犀伽罗‘活着’,所以那位叫风秋客的羽人才会一直保护你。
” “活着?这是什么意思?”安星眠皱起眉头,感觉难以理解。
除了自认为头脑比较聪明外,他活了二十多岁,始终没有觉得自己有过一丁点异于常人的地方,凭什么只有自己才能让一件法器“活着”呢?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决定先不去想得太多,以免自己的头炸开。
“那么那个鲛人尸舞者呢?他又怎么会掺和进这件事来?” 宇文公子的脸色阴晴不定,显得有些踌躇未决,最后终于叹息一声:“这件事就算我想瞒也瞒不住,你迟早会自己发掘出来,不如现在告诉你,虽然这件事实在有些令家族蒙羞。
事情要从当年那场征讨鲛人的战争说起,那是三十五六年前的事了。
当时受到潮汛的影响,澜州东部海域的鲛人食物来源大减,但渔民们照常去远海捕鱼,可以说是和鲛人争夺口粮,为了生存,他们选择了袭击人类,于是我的祖父被派去平息这场祸乱。
“那场战争本身没有太多值得一提的,因为双方实力相差太远了,鲛族虽然能在大海之中行动自如,但人口稀少,又短缺食物和武器,每死一个战士都是重大的损失。
而祖父打仗只求取胜,从来不择手段,甚至在某一片鲛人较为集中的水域里散布一种能游动的毒虫,诱使鲛人中毒,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战争很快波澜不惊地走向了尾声,祖父甚至连班师回朝的日子都确定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带海域的状况忽然变得异常起来,先是持续的大风暴,然后是地震和海啸,一座从来没有爆发过的海底死火山竟然也开始喷发。
“祖父开始感到不安。
他是个万事谨小慎微、算无遗策的人,一旦发现情形不对,立即暂停进军,也打消了班师的念头,派出大量斥候去打探此事。
但是鲛人方面始终严守秘密,斥候们并没能得到太多有价值的情报,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鲛人们一定是在进行着某些阴谋,而且很有可能是巨大的阴谋。
“就这样,在种种猜疑和困惑中,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
那一夜,祖父正在海船上巡查军纪,忽然有鲛人夜袭。
自从战争开始以来,鲛人自己也知道在正面战场完全无力抗衡,所以经常采取这样的偷袭,原本半点也不新鲜。
水鬼们很快抓住了那名鲛人,几名水鬼把他五花大绑,带到了祖父的面前。
这名偷袭者看起来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身上布满伤痕,嘴里也不停地咳血,显得伤势颇重,虚弱不堪。
” “人们一看到受重伤的人就会放松警惕,再加上看似牢牢地捆绑,就更加会麻痹大意。
”雪怀青忍不住插嘴说,“我想你祖父多半中招了。
” “你说得半点也不错,”宇文公子苦笑着,“这个鲛人被押到祖父面前,看起来捆得很牢,身边还有手拿兵刃的水鬼看押,他自然不会过多提防。
但没想到,他刚刚开口问了第一句话,鲛人竟突然间挣脱了束缚,手中握着一把钢刺,一下子抵住了祖父的咽喉,而原本押着他的那几名水鬼,一致举起兵刃围住两人,刃口却是冲着外围前去营救的卫兵们。
在这些水鬼的阻挡之下,卫兵们错过了转瞬即逝的拯救机会,祖父被这个鲛人生擒了。
” “这很简单,那个鲛人是一个尸舞者,先杀死了那几名水鬼,然后以尸舞术操纵着他们,做出捆绑押送的假象,趁你的祖父和卫兵们麻痹大意时,再暴起偷袭,”雪怀青说,“这是尸舞者对付外人最常用的手法之一,半点也不新鲜——我就用过好多次。
只不过一般人平时很难有和尸舞者打交道的机会,所以总是会中招。
” “这一次的中招,对我们宇文家来说,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宇文公子的语声里包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悲戚。
“祖父就这样被挟持了,鲛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单独的船舱里。
在那里,鲛人对祖父说,他其实是来帮助祖父的,因为他虽然身为鲛人,也不忍心看到九州大地化为焦土和废墟。
这个说法当然是相当惊悚,祖父也一下子忘记了自身安危,迫不及待地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祖父还记得,这个鲛人有些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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