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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皎点点头,自顾自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作好,只是觉得看到他就好了,在他身边就好了,其他的我说不上来。
” 我点点头,开始不着边际地乱想,幻想自己以后也有个漂亮姑娘。
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实在话我现在二十二岁也没参悟透,且不说感情之事本就是门玄学,心思单纯的时候不会去思考,会思考的时候心思又不单纯了。
造物主也是很神奇的。
等我从夜幕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廖小凡和李皎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倒是小耗子睁着个眼睛也在怔怔发神。
“在想什么?”我小声问道。
小耗子似乎被吓了一跳,然后看了看廖小凡和李皎,扯了个笑容,摇摇头:“没想什么。
”我欲言又止,小耗子主动说道:“哥,我不想念书了。
” “为什……么?”我一听陡然提高声音,忽然想起那俩人都睡了,又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小耗子叹口气,似乎想摸烟:“我不是读书的料子,坐在教室里我难受得很。
”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不读书了能干啥?去做个混子?你就是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王八羔子搅和到一起了才有这种想法。
” 小耗子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愤怒,急忙说道:“爽子哥,你别急,我心里有数,真有数。
”那个时候的我其实就很单纯地觉得必须得要读书,也不会有后来花有百样红的豁达,何况现在看来,就算是人有千万种,花有百样红,书这玩意儿是必须要念的。
小耗子又叹口气,我喝道:“还叹气,男人的叹息等于太监的呐喊你懂不懂?你要是没念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夜空中再也看不见那些星宿,漆黑一片。
小耗子忽然轻声说道:“爽子哥,我喜欢皎皎。
” 这句话导致我的表情变化是这个样子的,先是刚刚谈话的出奇愤怒,再到这画风突转的惯性停顿,最后定格在理解了这个惊天内容的震惊无比。
哪有刚才还是雪天北漠,转眼便是星辰大海的事情? 我嘴角嗫嚅,有点难以置信:“真的?”小耗子看了一眼李皎,点点头,说道:“嗯,不过也没打算越轨做个啥,就现在这状态挺好的。
哥,不过我倒知道一件事情。
” 我正看着熟睡的李皎,蜷曲的身子,秀发绑成个辫子,巴掌大的脸确实有几分花容月貌的清丽和秀气,听到小耗子的话,我抬起头看着他:“嗯?” “吴哲背着她和另一个小姑娘不清不楚的,那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校外一混子早就住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想来还是让她自己去发现吧,只要别吃什么亏就好。
”小耗子眼神清明,只是第一次我从他的眸子里看到的不再是怯弱和单薄。
这些少年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你、我、他、她,都不知道。
权柄滔天,万夫莫敌,倾国倾城,抑或是平凡庸碌? 天知道,命数知道,鬼神知道。
7 我在念初三下学期的时候,小耗子真的就没有再念书了,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
每次王爷爷和街坊四邻说起他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他当土匪枪毙了,而王奶奶则是说着说着就想流眼泪。
小耗子成了我们院子里典型的反面教材。
就连我爸妈都不止一次叮嘱我少跟小耗子来往,说他加入了黑社会,还是那种很不入流的黑社会,没成什么叱咤风云的巨擘大枭,充其量也就是人见人烦的小混混。
我没跟小耗子来往的原因可能多一点儿只是因为我的生活和他的生活交集变得特别特别少。
有几次我远远地看见他和一群看上去就不怎么纯善的人蹲在路边嬉笑,我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怎么他就变成这样了呢?初中那段每个男生都是热血小青年的时候,觉得挺酷,英雄主义,还真不是什么投机倒把伤天害理的勾当,但是那段时间一过,对于这种之前甚至还有些崇拜的痞子又是嗤之以鼻,反倒对于廖小凡这种不惹事安安静静的人有了三分特别的欢喜。
真以为看个黑帮电影就一路江湖儿女了?我呸。
初中毕业那天晚上聚餐,我和初中那一群哥们儿一个一个醉在大街上,倒是其中一个打架打得差点退学的哥们儿醉醺醺地说得挺好:“我初二的时候真觉得那些黑社会大哥帅,自己也崇拜,想想除了认识一大帮不该认识的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背了几个处分,还真没学个啥,高中都考不上。
后悔不至于,时光重来我还是会去抽烟打架翘课。
只是没落个好处,爸妈讨厌,同学讨厌,老师也厌恶,我有时候总在想,这要是所谓的青春,我宁愿不要。
” 说到最后竟然嘤嘤哭了起来。
我们一大帮人挨个坐在路边,排排坐,只是没有果果吃。
另一个哥们儿环住我的肩,轻声说道:“爽子,好好念书,你是我们这群人里唯一能念出来的了。
”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喝得不怎么能听清话了,但还是点点头。
事实上现在我念大三,而初中我走得近一点儿的那些人早已经踏入社会,大多初中毕业就没有念了,写到这里倒是觉得当时那哥们儿有些瞎眼算命的天赋,指不定上辈子是哪里走江湖的半仙儿来着。
而我为什么对于那天晚上记得那么清楚,可能主要是因为那天晚上我遇到了小耗子。
回家路上有一段挺黑的路,只有两盏路灯,其中一盏还不知道被哪个调皮捣蛋的娃给打碎了。
我正走着,吐了过后倒是觉得清醒了不少,夜风吹得脸生疼,顺带着也有醒酒的功效吧。
“爽……爽哥……”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这份宁静里显得极为突兀,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是那盏路灯下面,我看见小耗子坐在那下面。
说我幼稚也好,说我做作也好,那个时候我看见是小耗子就压根儿没想搭理他,说听爸妈话有点扯淡,但是刚刚正和一群哥们儿讨论了对于地痞流氓的厌恶,这个时候小耗子再出现,明显是撞了枪口的。
8 那年,我也才刚满16岁来着。
我看了他一眼,甚至还露出一个觉得自己好像是电影里面很酷的男主角一样的做作的冷漠的眼神。
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哥……”他又喊了一句。
我站定,轻声道:“王爷爷王奶奶很担心你,你怎么不回家?”小耗子沉默了半晌,然后说道:“我受伤了。
” 闻言我一惊,还演什么黑白电影,急忙跑过去,蹲下来问他怎么回事。
小耗子脸上脏兮兮的,看上去疲惫不堪,还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见他不说话,就准备硬拽着让他起来。
他叫道:“疼,别扯,哥,我被砍了……几刀。
”这句话是最好的醒酒药,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办?”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急得瞬间乱阵脚,后来有时候我也曾遇到几次这种狰狞的场面,但也不至于像那时那样,一句话让我觉得害怕。
“没事,我能慢慢……走,哥,我……身上没钱。
”他还是像个男人一样连哭都没有,我却像个娘们儿一样开始流马尿。
这时我才发现,他穿的地摊货皮夹克的肩膀位置早就破了。
“我有,我有。
”我连忙从兜里掏钱出来,一共是一百二十六块,聚餐我妈给了我三百块,这是剩下来的。
他慢慢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让我扶着他。
在一个让我不得不怀疑医术的小巷子里的小诊所里,小耗子被送进去包扎,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小孩子的秉性还是暴露无遗,我第一反应就是告诉他爷爷奶奶。
约莫两个钟头的样子,其实这两个钟头也就是我估计的,反正等得我都快坐不住了的时候,他走了出来,步伐很慢,真的很慢,他大腿上挨了一刀,其余全在后背上,有四五刀的样子。
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医生叮嘱道:“辛辣要忌,不要剧烈运动。
”医药费一共一百五十块,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情,最后医生兴许是太困了,挥挥手打发我们走。
我们刚走出这个私人小诊所,我赫然听到那个医生轻声说了句:“现在的小孩子啊……” 我没有理他,片刻之后卷帘门哗啦一下拉了下来,就好像赶完厌恶的苍蝇一样。
那个时候夜里1点已经过了,我才知道在我遇到他的前十多分钟的事情。
他跟着他认的一个混子大哥去收水钱,小城没什么兴风作浪的帮会,有组织这是瞎扯淡,一般也就是小混混混久了变成大混混,大混混收点人做点灰黑参半的勾当从中牟利。
江湖?半大点孩子以为打两场群架吆喝一群狗友就是了?屁! 当然,能从“水公司”借钱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大多都是赌鬼或者是屁股后面有债的,你是妖怪,我也是魔鬼。
他们着了道,被另外一伙跟他们不和的人堵在楼道里,他和另外一个十九岁的小弟顶了上去。
小耗子打架是凶猛,完全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罗刹,不然也不可能入了那些三十来岁的大哥的法眼,毕竟那条道儿最重要的还是好勇斗狠,不拿人当人,不拿命当命。
但现实不是小说,小耗子也没有主角光环。
他说他就撂倒了一个人就被砍了一刀,是被“牙刷”那种刀砍的,就是大腿那刀。
他们仨身上都有弹簧刀,但这场面怎么跟拿长刀的人对砍?混子大哥从楼道边扯了一根钢管开了个道,他们一共三个人就玩了命地跑,这是真的拿命在跑。
在跑的过程中,小耗子又挨了几刀,就是背上那几刀。
我静静地听他说,深夜的街道除了跑晚班的出租车也没有什么人,显得极为空旷,偶尔有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角,我扭头看看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但还就是那双眸子,明亮中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跟我去我家?”我轻声说道,好像大一丁点儿的声音太阳就会出来一样。
他转过头,看着我。
“明早你要早点走,我奶奶六点半就会起来做早饭,在那之前你要离开,现在……我爸妈不许我和你来往。
”我越说越不知道怎么说,酒早就醒得不能再醒了。
“爽子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王澜不需要别人看得起,我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对了。
”他忽然就有些恼怒。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一巴掌就拍在他脸上,十成力,他脸上一凶恶,似乎就要冲上来打我。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但肯定柔和不了,至少也得是狰狞的,上前一步就吼道:“我呸,自己看得起自己?你有这个资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院子里是什么名声?我知道身边有很多人怕你,我不怕,我也没想过要怕你。
我爸上次叫我不要理你,见着你就走得远远的,是,我是才初中毕业,小得很,进个网吧还得是黑网吧不用身份证的。
但我陈爽知道一点,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回家。
你现在还敢回家吗?你还有家吗?” 我越说越生气,就想又一巴掌打上去,小耗子不闪不避,就这么看着我,平静如水。
我惦念着他身上的伤,又收回了手:“算了,这些话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以后也别说认识我了,今天还是去我家吧。
” 说完这话我率先转身,小耗子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吭,沉默了好久过后。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哥。
” “嗯?” “就是叫下。
” …… 我忽然很想哭,深呼吸几口气又把泪意憋回去了,都怪酒喝得太多了。
9 那晚过后我不知道小耗子有没有所谓浪子回头,我在高二的时候转学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毫不夸张地说我见他的次数少得可怜,尽管他家就在我家旁边。
长吁短叹说不上,我自己也不是随时随地伤春悲秋的人,每每背着背包回家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时间会选择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唠唠,陪奶奶买买菜什么的,那段时间不值钱,但是兀自匆匆不休。
有一次回家,恰好遇到廖小凡,他梳着一个很奇怪的发型,背着把吉他从我家门前走过,我正牵着一条狗准备出门。
“小凡。
”我欣喜地叫了一声。
他转过头来,见到是我,表情变得愉悦,走上前来捶了我胸口一拳:“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那条狗以为他是侵犯者,护卫犬的凶性使然,龇牙咧嘴有点吓人,特别是这哥们儿天生爱流口水,看上去神似以前燕赵北魏的草寇好汉,浑身上下都是对世道不公的杀气。
“你……你牵好……”他猛地向后跳了一步。
我哈哈大笑,紧紧牵引带,喝了一声,笑着说:“你还怕狗?” 廖小凡翻了一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有心理阴影很正常不是?” 我和他肩并肩顺路一起走,我去我家门外那个广场,我问他干啥去,他说他要去一个音乐教室上课。
“没念了?”我皱皱眉头。
他摇摇头:“那咋可能,我和我爸谈妥了,本科就成,我练我的琴。
” 我拍拍他肩膀:“成啊,你小子不是一直就爱这个吗?” 就在这个当口,我看见一个姑娘正站在一个路口,而廖小凡很自然地走过去。
我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这是要虐狗了吗? “爽子,我姑娘,叫林念念。
”他倒是很大方。
我搓搓手,准备来个很高大上的见面,一时间忘了我还牵着狗呢,牵引带一往上提,狗兄不乐意了,一甩头就是一口水甩到我脸上。
廖小凡瞠目结舌,姑娘哈哈大笑,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廖小凡牵着林念念,我牵着……狗,一起走。
多和谐的场面。
我满是好奇:“你俩咋好上的?”廖小凡眼神一亮:“那还真不怕你笑,哥们儿魅力无敌啊,成片成片的小姑娘迷倒在我的牛仔裤下面。
”林念念模样很清秀,齐刘海儿,笑起来右脸上还有个酒窝:“真的吗?” 我假装没有看到廖小凡腰上林念念带着怨念的手正在拧他,直直暗笑,叫你装。
说起李皎,廖小凡看上去好像有点不知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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