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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莫名就对峙上了,偏偏还隔着一小段距离,远程嗞火花。
夹在中间的弱势个体被火花崩了一脸,忍不住插话道:“那个……不好意思,我才是夏樵。
” 谢问这才从闻时身上移开视线。
他看向夏樵的时候,也打量了一番,不知在斟酌什么。
片刻才点点头:“我猜也是你。
那他是?” 夏樵心说他是我爷爷的祖宗,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道:“我哥哥。
” 谢问“哦”了一声,点点头:“我得罪过他么?还是你哥哥本来就挺凶的?” 也许是离得近,他便懒得费劲,声音轻低不少,但又问得很认真。
闻时:“……” 夏樵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只能干笑一声说:“他今天起早了,心情不太好。
” 其实这会儿的闻时确实反常, 他以前也就顺嘴堵人两句,更多时候心里想想就算了。
这么明摆着的针对还是第一次,但这不能怪他,还是谢问的错。
明明还不认识,闻时对谢问已经有了相当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他追踪惠姑追到了西屏园,在弄清事实前,很难对西屏园的主人有什么好感。
可另一方面,他看到谢问就开始饿。
当你饿极的时候,有人往你面前摆了一桌美食,然后竖个牌子叫“有毒,就不给你吃”,你烦不烦? 闻时现在就这个状态。
他蹙着眉,盯着谢问看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这诡异又微妙的对峙,扭头走了。
夏樵有点担心,叫了他一声:“闻哥你干嘛去?” 闻时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硬邦邦地说:“找吃的。
” 厨房非常干净,案台上没什么东西。
闻时挨个开了一遍柜子,看到了油盐酱醋以及生大米。
他又打开冰箱,从上到下顺了一遍,饭菜没兴趣,其他不认识。
他强忍着脾气,随便挑了个盒子。
听到谢问往客厅那边去了,他才从厨房里出来。
于是夏樵一回头,就看到某位祖宗倚着厨房门,叼着他昨晚拆封的巧克力百醇,凉飕飕地看着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这场景就很神奇。
“你今年多大了?”谢问忽然开口。
他明明是来看房子的,却只是囫囵一扫,反倒对聊天更有兴趣。
夏樵亦步亦趋跟着,答道:“18了。
” “哦,看着挺小的。
” 是想说我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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