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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 人们说,若要占有一个女性,那就去肏她。
这是最原始的占有方式,用性器填满她的阴道,用精液灌满这个子宫,让她诞下你的子嗣,于是这个女人便被你所占有。
下至野蛮入侵其他国度的士兵,上至荒淫糜烂的王公贵族,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现在艾西就坐在他的怀里,身体被他所填满。
形状姣好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把玩,指尖碾着挺立的乳尖。
甚至于脚上还拴着他的锁链。
那条链子随着性器的顶弄发出细碎的声响。
可他仍觉得不够。
他含住少女小巧的耳垂,那儿敏感异常,酥麻的痒意让艾西扭动身子躲避:“呼……哈……好痒……” 莫尔不允许她躲避,他咬着女孩的耳垂,忽而加快了速度往深处狠撞。
过于悬殊的体力差距使得男人只要稍微加点力度,她便只能任由宰割。
艾西的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冲刺一样的速度叫她脑袋发晕。
可那毕竟不是终点前的最后冲刺,性器没有一点要停止的征兆,甚至仍在不断加速,铺天盖地的快感躲也躲不开。
他果然还没消气。
艾西心想。
莫尔的愤怒不会像普通人一样表露在脸上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气,什么又叫做愤怒。
但是,像现在这样就表示他不高兴。
她稍微走神了一小会,思绪就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不得不缴械投降,松开紧咬着的牙关,求他慢一些。
“……太深……太深了……别进去……”那些字句被撞得零零碎碎,比起求饶更像是撒娇。
还不够。
她听见莫尔在她耳边这样说。
那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她听得含糊不清。
她通红的耳朵仍被咬在对方嘴里,被淫靡地舔舐着,那声音顺着耳道填满她的大脑。
实质与虚幻交织的痒意叫她蜷起脚趾。
她仰着头胡乱地求饶:“……停下……求你停下……” 不可能停下。
就像从将要渴死的人手中夺走最后一杯水,从快要冻死的人身上抢走最后一片布料。
阴茎深深地埋入少女的身体,也就在这时候他才能体会到拥有的实感。
肏着她的时候也有从未被填满的空虚。
只是暂时的缓和,就像饮鸩止渴,药物上瘾者一刻不停地咀嚼着的植物叶片,直到口腔腐烂。
也许坏掉的不是别的,仅仅是他的脑子也说不定。
他咬住艾西的脖颈,将精液灌入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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