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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他把所有赌注都压在你跟我身上了。
他比我们紧张,我们失败几次都可以重头再来,但他没有那个本钱了。
成王败寇,赢了就咸鱼翻身,输了就被吉力踩死。
” 朱韵听他语气,似乎把自己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不过说起吉力,朱韵尚有些惭愧,对李峋说:“其实要不是我们,飞扬也不会被方志靖盯上。
” “这叫什么话?”李峋冷冷看着她,“人缩起脖子就不用死了?” 朱韵又被批评,不自主地低下头。
李峋:“你看,听话的时候多可爱。
”他把烟一脚踩灭,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双眼寒凉如水。
“这世上只有两条路,一条等死的路,一条找死的路。
董斯扬不是等死的人,你跟我也不是。
” * 夜半时分,市二环高架桥上灯火通明,晚高峰时期早已过去,车流行进流畅。
一辆车飞速跃过一盏路灯下,留下一道白色的光影。
朱韵抬头看路标,确定之后继续向前开,她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的李某人。
在他问到董斯扬位置后,他们很快出发。
一个负责开车,一个负责休息。
“你要不要去考个驾照?”朱韵说。
李峋:“没时间。
” 朱韵:“你可以当初是休假。
” 李峋没说话。
朱韵又说:“不过你的身体协调能力那么差,保不齐要学很久。
” 李峋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不含情绪地看她一眼,朱韵说:“难道不是吗,排球打成那个样子。
” 李峋还看她,朱韵也看他一眼,老生常谈道:“我就事论事。
” 他笑,窗外的树影在他脸颊上一闪而过,朱韵闭嘴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格外安静,不一会便开到董斯扬给出的地址。
这里近城郊,是一片新开发区,朱韵路过过几次,但都没有停留。
根据gps定位指示,朱韵来到一座公寓式住宅楼前。
此楼隐匿于街道最深处,人烟稀少,悄无声息。
朱韵刚拐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可马上她就看到楼下停着的两辆面包车。
车体偏旧,玻璃都被黑色贴纸糊死。
这车跟之前董斯扬带他们去开年会时的车气质太像了。
月黑风高,再看见这两辆车,朱韵忍不住紧张。
“李峋,不会出事吧。
”她小声问。
李峋醒过来,他打开车门,“我去看看,你在这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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