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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景延研制各种愈合伤口的药物,但这些药对申玦收效甚微,他只好转变方向,研制麻痹痛觉的药,几番周折效果并不理想,尤景延只好给出让申玦入眠的药,这样的药会让申玦极为嗜睡,而他会在睡着后减少感知能力,从而降低疼痛折磨的程度。
...... 尤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药间的,脑子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走回自己的梨花院。
她远远看到石榴花树下的软塌上睡着一人。
午后明媚的暖阳落在嫩绿的枝叶上,艳红的石榴花像一团团火苗被挂在树梢上。
尤许不由得屏息走近,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他。
日头渐移,树影变淡了,也被慢慢拉长了。
申玦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入眼帘的是傍晚漫天绯红的背景之下,他面前的小姑娘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看他。
看清她的表情后,申玦微微一愣,低缓着声音问:“为何不开心?” 尤许怔了怔,顷刻间想到了那个冒着生命危险出门给她出气,强忍着病理反应的段珉。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张脸,却在这一刻重合了。
他们表情都很轻松,好似只做了点小事,唯一在意的便是她是否开心。
申玦变出了尾巴,向她晃了晃。
尤许垂下了眼,没有动作。
申玦起身下了软塌,向她张开了怀抱。
尤许从木椅上下来,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她的脸贴在他的心口处。
暮色迫近,天边的火烧云被洒了一层铅灰色,轻风吹过,石榴花像无声的铃铛,轻轻摇动。
没人说话,周围很安静,只听闻枝叶摇曳的声音。
好半晌,申玦感觉到胸口的衣裳湿了,怀里的小姑娘自始至终都埋着头。
“怎么了?”申玦拥着她,声音透露出极为罕见的耐心和温柔。
过了一会儿,风停了。
尤许忍着哭腔,瓮声瓮气地问:“你疼......你怕不怕疼啊?” 申玦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动作缱绻,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
他长睫微微垂着,清浅着声音说—— “妖怪怎么会怕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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