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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臂,看着他眯了眯眼。
她一晚上就根本没弄明白过这位爷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给她当厨师一会儿给她当车夫一会儿又给她当保镖,最重要的是她都根本没要求过他做这些。
他还真把自己当她老公来义务劳动了? 只是,没等她去问个明白,苑星和菱沐已经朝着祝沉吟齐齐应了声“好”,一左一右直接把她从卡座边架走去了舞池。
在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声中,苑星一边拉着她扭,一边扯着嗓子在她耳边喊:“高嘉羡,你是中了什么狗屎运碰上这种男人的?你在哪踩的狗屎?我也要去踩一下!”她刚翻了个白眼,就听到菱沐在她另一个耳朵边上吼:“我觉得他是真的在意你,不是在我们面前逢场作戏的那种。
”苑星又说:“你说他跟你提的假结婚?我不信,这踏马已经真的不能再真了!他就差在他脑门上写他是你老公了好吗?” “得了吧!”她吼回去,“别把他想得太好了,他也就是看我为了出来玩都敢给他下药,来监视我到底是怎么玩的罢了。
他怕我玩脱了给他丢脸,毕竟咱俩现在法律意义上捆绑着。
” 谁知道,在舞池蹦了十分钟不到,高嘉羡就觉得头痛了。
来之前各种处心积虑,可当真的来了,发现也就那样。
因为长时间工作负荷不堪的身体不断地在叫嚣着疲惫,她忽然觉得在这群魔乱舞还不如回家睡觉来得香。
况且,卡座那边还有一尊大佛压着,压得她蹦得也心慌。
“我去休息一会儿。
”她拍拍苑星和菱沐,往卡座那边走。
苑星和菱沐在她背后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穿过喧闹的人群回到卡座,她刚巧看到两个身材火爆的姑娘悻悻从他们的卡座边离开,看样子是去跟大佛搭讪无果的。
于是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上扬:“哟,才多久,这是来的第几波了?” 祝沉吟拿着一瓶在整个酒吧里都显得格格不入的矿泉水,抬眼看着她,回了一句完全对不上问题的话:“你冷不冷?” 她怔了一下:“不冷啊。
”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两秒,忽然抬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递给她:“我热。
” 高嘉羡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他:“你热把衣服给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冷。
”他平平静静地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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