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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线衣,热身过后,她就开始练动作,不一会,谢羿琛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一只水壶一只水杯,倒了一杯热水放在窗台上晾着,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煤炭。
谢羿琛不打扰她,就静静地看着,就仿佛每次陪她在练功房一样,她的那些动作他其实看不懂,但是他知道这些串起来将会是一段绝美的舞蹈。
张若琪跳了半小时,有点累就停下来休息,炉子里的火烧得正旺,她全身出了一层汗,把线衣的袖子挽起到胳膊上,走到窗台边,喝了一口水。
谢羿琛原本靠着墙,这会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从外面看上去好像把她抱在怀里,他问:“你以后什么打算?” 团里人心惶惶,这几天谢羿琛也看在眼里,大家都在找退路,张若琪却没有动静,他想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指望她主动告诉他是不可能的了,谢羿琛便主动问她。
张若琪知道他早晚都要来问她,她端着水杯,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打算申请退团。
” 谢羿琛一点都不意外,她没有托关系打转业报告,听莫团长说她把去首都文工团的邀请也拒绝了,继续留在团里等着编入地方歌舞团不是她的风格,那就只有申请退团这一种可能了。
他关系的是她退团后的打算。
“然后呢?” 张若琪没有正面回答,她反问:“如果我不去首都呢?” 谢羿琛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会申请调离,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调过去。
” 这倒是实话,好多军区都想挖他过去,只要他想。
炉火释放的暖意,衬着他英俊的面庞,谢羿琛目光灼灼如桃花,一诺情深。
张若琪眼皮挑了挑,她叹了口气:“谢羿琛,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追我?” 自从开了直呼其名这个头,谢干事早就不叫了,她现在都是叫全名。
谢羿琛心里很舒服,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挑起她的下巴,张若琪往后退,才退了一步,就退到了窗台边,退无可退,下巴被他挑着,姿势暧昧又撩拨,他那温润的眼眸灼灼,郑重其事地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 张若琪的心跳重重加速。
“谢羿琛,我想考大学,你能等就等吧,等不住——” 她一停顿,他很快接上:“等不住就怎样?” 张若琪:“等不住就算了。
” 她粗略算过时间线,二月底要交退团申请,最迟六月份她就会离开文工团,那时候谢羿琛挂职结束就要回首都军区,他们再想见面就难了,她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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