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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些伤风药即可,不必耽误大夫的时间了。
” 帐门口那人停了片刻,放下了帘子。
池萦之猜想军医走了,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把蒙头的被子往下拉了点—— 迎面正对上一双饶有兴味的闪亮的眼睛。
黑暗的帐子里,看不清面容轮廓,隐约显出一道刀疤横亘在眉骨之上。
池萦之呆滞了片刻,猛地坐起身,放声大叫,“啊啊啊——” 嘴巴被捂住了。
“池世子何必见了朱某就吓成这样。
”朱瓴的嗓音阴恻恻在她耳边响起, “拜池世子所赐,朱某被我家殿下撸了东宫左卫帅的位子,一脚踢到京畿大营来了。
我可还没找你算账呢。
” 池萦之隔着手掌含糊说了几个字。
“哦,你想说的是,朱某为何要潜入你的帐子?” 池萦之连连点头。
朱瓴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朱某鼻子灵,太子殿下说你身上有血腥气,朱某也闻到了。
问题是朱某闻来闻去,感觉池世子身上流血受伤的位置,怪有意思的。
” 他松开捂嘴的手,不怀好意地往池萦之被子遮盖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池世子血流不止,又逞强不肯叫军医,莫非是……伤到男人最紧要的那处了?” 他邪恶地笑起来,“有句俗话说,硬撑着要面子,就没了里子。
池世子如果真伤到那里了……与其藏着掖着,还是让朱某替你看看吧。
朱某在军中这么多年,治外伤的医术,不见得比那些军医差。
嘿嘿,说不定帮你治好了呢。
” 池萦之这辈子最不想沾染的人就是眼前姓朱的了。
她抱着被子不放,“太子爷都说了让你别靠近我了,你到底要干嘛。
” 朱瓴单脚踩着床板,倏然躬身逼近过来,“上次小看你了,以为你只是抹了点魅惑人心的药粉,却意外中了你的邪术。
哼,军营之中阳气最重,老子不信邪!有本事你把你的邪术再施展一次看看——” 池萦之废话不说一句,捉住他的脑门往自己额头一磕。
朱瓴:??? 砰的一声,池萦之的额头磕红了一块,眼角迸出了生理性泪花。
朱瓴吸了吸鼻子,陶醉地闻了闻,“香。
真香。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整天他妈的这么香。
” “你一个大将军,怎么整天不做人事呢!”池萦之叹气说,“起来吧,站门外去。
” 朱瓴冷笑着起身往门外走:“做梦呢你。
军营里阳气这么重的地方,老子不信你的邪术——卧槽!我为什么站门外了!” 军帐帘子被他粗鲁地掀开的同时,背着药箱的军医大夫尴尬地站在帘子外,“朱将军,池世子,本来不便打扰……但老朽在帐外听到池世子伤到了男人要害之处?这个……实在耽误不得。
池世子要不然让老朽检查一二……?” 池萦之客气地说,“我觉得不用检查了。
朱将军觉得呢。
” 朱瓴抱胸靠在门外,“我也觉得不用检查了——卧槽!我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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