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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弄你的未婚妻……我错了,我错了……” 可这样迟来的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手起刀落,一条长长的肉掉落在鲜血淋漓的地板上,还带着几根黑黢黢的毛。
苏炎眉宇清冷,利落地阉割掉孟天石后,大刀丢给狱头,一甩紫色袍摆就出了牢门,再不与孟天石多说一句废话,也再不看孟天石一眼,任由孟天石被两个衙役丢去脏兮兮的稻草堆上,在那里蜷缩着下半身哀嚎不断。
女牢房。
一刻钟后,被老鼠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长公主,得知了儿子被阉割成太监的消息,一时震惊得跑都跑不动了,双腿发软,直直跌坐在稻草堆上,恰好砸中一只凑过来的臭老鼠,坐得老鼠“吱吱吱”乱叫,最后从她□□逃窜出去。
“儿啊,还未定罪,苏炎凭什么擅自对你处以宫刑?” “天理何在?” “皇上呐,本宫的好弟弟啊,您可知道姐姐母子正在被苏炎迫害啊?” 长公主坐在脏兮兮的稻草堆上,呼天抢地,扯着嗓子呼唤崇德帝快来营救他们母子,对他们母子合伙“弄死”睿王卢剑的事,却无丝毫反省。
睿王府。
红彤彤的新房内,一应陈设布置都还是喜庆洋洋的,唯独大红锦被里躺着的睿王卢剑面色苍白、呼吸微弱,沉睡不醒。
葛神医屡次探脉,都叹气摇头。
林灼灼见葛神医如此,越发坐在床沿哭得厉害了,捧着四表哥苍白的大手贴上自己面颊,一滴滴泪珠蜿蜒上四表哥手掌,它们仿佛也在无声催促——“睿王殿下,您瞧睿王妃都伤心成什么样了,您就可怜可怜她,快快醒转吧”。
自从出事起,林灼灼一双眸子哭得太久,都肿成核桃仁了。
“王妃,您休息一下吧,奴婢来伺候王爷。
”碧岚弯下腰,温热的帕子擦上林灼灼面颊,擦去她满脸的泪。
林灼灼不回答,只执着地捧着四表哥的手,轻轻贴着自己的面颊,一动不动,像个木雕。
与木雕不同的是,林灼灼还有一颗跳动的心,她还在细心地去感受四表哥掌心的热度。
“掌心还是热的,人没变凉,那就还有救……”林灼灼红唇微启,喃喃自语。
正在这时,有门房婆子匆匆跑来禀报:“王妃,皇上、皇后娘娘来了,銮驾已经进了王府了。
” 林灼灼听了这话,才终于肯放下四表哥的手,轻轻搁回大红被褥里,又给四表哥掖好被角,才从床沿起身朝房外走去。
跨出房门那个刹那,林灼灼用帕子擦了擦微红的眼眶。
也不知,是人在悲伤时眼泪水是止不住的,越擦越掉得厉害,还是外头风大,刺了眼睛,反正林灼灼这双桃花眼啊,眼泪愈发涌得厉害了。
于是乎,崇德帝和南宫湘来到上房,见到跪迎在地的林灼灼时,见到的就是一个双眼红肿、满面泪痕的红衣小少妇。
“儿媳恭迎……父皇,母后……”林灼灼声音哽咽得不像样,谁听谁鼻子发酸。
南宫湘见状,便知儿子分外不好,一时,什么皇后的端庄仪态,全都顾不上了,哀声叫着“剑儿”就快步绕过林灼灼,冲进了上房的内室。
紧接着,更悲戚的“剑儿”一声声从窗口溢出。
崇德帝害怕南宫湘再次伤心过度而晕厥,只匆匆安抚似的拍了拍林灼灼脑顶,道了声:“好孩子,免礼。
”便也快步追着南宫湘的脚步,去了内室。
只是崇德帝刚进内室,就见南宫湘一头扑过来,泣泪涟涟:“皇上,葛神医都说咱们剑儿伤势过重,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我不管那个肇事的是谁,有什么背景,你必须为我们的剑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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