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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让开了,别挡着我。
”容因说,无端端被对方带着走,忘了要做的事。
温如玉理直气壮:“是你先拉我过来,又不是我拿你怎么样。
” 一面讲话,同时手上没停。
微痒的触感落下,夹带着清新细腻的沐浴露香气,沿着僵直的背脊骨往上,一寸一寸,到肩胛骨那里短暂停下。
片刻,再向下,折返,动作极慢,直至到骨头的尾端。
她们面对面,稍微一掀眼皮子便能将另一方的细微变化尽收眸中。
容因身上的浴巾长度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偏短,身上的水还没弄干净,沾湿的一缕头发贴在她锁骨那里,随躯体曲线的弧度延伸到更深处,跟着温如玉的引导,透明的水珠滑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浅淡的痕迹。
她们现在这样不太适合去开门,特别是一墙之隔的乔言是彼此的共同熟人,毕竟这段关系由始至终都隐秘,藏在暗地里,也都心照不宣地不打算公开。
温如玉是昨晚避开其他人只身来的,本该悄摸出去,乔言的出现是预料之外,冷不丁都没防备。
容因从来都光明正大,这还是头一遭经历这种局面,近在咫尺的热气越来越放肆,如鸦羽般扫在鼻翼,接着是嘴唇,喉咙……周围的世界顷刻间按下了消音与放慢键一样。
窗帘将外头的亮堂隔绝,出浴室前还把那里边的灯也关上了,四周像是罩上了严实的黑布,仅有些许从窄缝里泻出的光照着,依稀将她们的身影勾勒出来。
容因站定,感受到氧意逐渐移到锁骨的位置,眼睫抖了抖,薄唇翕动,而后气息加重。
温如玉箍紧她的腰身,仿若揉着一片纤细的叶,随时都能把控在手中。
稀薄的光让容因耳朵尖伤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胳膊轻轻悬空,没抱住温如玉,而是停在即将摸到的两三厘米的地方,手指不由自主稍弯,又堪堪稳住,不挨到温如玉。
温如玉得寸进尺,在彼此那条划分清明的线上徘徊,半是要越过,半是恪守,不上不下的。
容因光着脚,她们站的地方离床比较近,半米的距离都不到。
新换不久的地毯软乎,踩在上面挺舒服,温如玉也是没穿鞋,她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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