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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童年(3/5)

子言仰面躺在草地上,微闭着眼睛,感觉柔软的细草在脸颊酥酥刮过,她咯咯笑起来,“小蓓,别闹了。

” “起来,帮我找甜草。

”裴蓓冲她吐舌头。

那是一种两头分叉的细草,从上往下撕开它一直到根部,稍稍一用力,清甜的汁水就会流出来,味道很甜。

李岩兵举着一把草风风火火跑过来,“沈子言,这个是不是?” 她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扑哧笑了,“不是,你真笨。

” “那这是什么?” “不认识。

”她确实没见过。

“连小蒜都不认识,你真是笨得不行!”一个声音冷不防在他们背后响起,林尧悠闲地负手而立,嘴角抿了抿,有点讥嘲的笑意。

“又没人问你,多管闲事。

”子言冷淡地说了一句。

“小蒜炒饭很香的。

”林尧不为所动,手里捏着一架白纸叠的飞机,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前方瞄了瞄。

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子言瞥了他一眼,纸飞机对准的那个方位只有郑苹苹,她冷冷提醒对方,“别瞄了,这会儿逆风,飞不到郑苹苹那儿的!” 林尧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心情很愉快,“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翻了个白眼,“傻子都看得出来!” “难道你是傻子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话真是令人费解。

子言来不及细想,已经敏锐地嗅出林尧话里行间呛人的硝烟味,他嘴边淡淡的笑容像是轻蔑,又像是调笑,无论怎样看都没有好意。

打嘴仗一向是子言不擅长的本领,惹不起她躲得起,她回头,一把扯住裴蓓的衣袖,“走,我们到前边去看看。

” 然而过了没多久,班上每个人都开始找野外的小蒜,因为林尧说“小蒜炒饭很香”。

就连裴蓓也跟风拔了一阵,然而转念间就盯着一大捆郁郁葱葱的小蒜发起了愁,“我怎么把它们带回去呀?” 子言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解下颈间的红领巾,把小蒜捆成一扎,用领巾打了一个活扣拎了起来。

裴蓓扑过来将子言一抱,“子言你真聪明!”话音未落,一架纸飞机“咻”的一声落在了裴蓓头上,吓得两人像触电般分开。

纸飞机! 子言下意识抬头去找林尧,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小山坡后面。

“算了。

”裴蓓惊魂未定地说。

“不行!非找他算账不可!”子言挽了一挽衣袖,冲了过去。

林尧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条小溪边,正在闲闲地打水漂。

子言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姓林的,你到底想干吗?” 林尧微微一笑,仰头看着天,半晌才丢出一句:“瞄错了。

” “这算什么道歉?” “谁跟你道歉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 他那副样子真的欠揍,子言恨得牙痒痒,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想起上次好心却被他误解的委屈,她呼呼喘着气,腮帮子鼓起来,语气也分外严肃,“林尧,你讨厌我冤枉我,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要找茬要出气请冲我来,不许你欺负我朋友!” 林尧的脸色在春天的太阳底下由白转红,瞬息万变,“我欺负谁了?我瞄的目标本来就是你,和你的朋友有什么关系?你别东拉西扯的!” 这个人真是狂妄,仿佛在提醒她,我可不像你心理阴暗,我是正大光明在太阳底下报复你的。

只不过,准头不太好,偏了而已。

她恨恨地,无言可对。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瞄错了对象吗?”林尧仔细审视着她的脸色,一副忽然了悟的表情,嘴角竟然渐渐抿出了一点笑意。

不可理喻,简直是鸡同鸭讲!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子言转身就走。

裴蓓一定是刚才受了惊吓还没恢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子言默默握着她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好一会儿裴蓓才迟疑地问:“是林尧?” “除了他还有谁干得出这种事!”子言没好气地回答。

裴蓓的眼睛眨了眨,嘴唇微微嘟起来,露出甜美的微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走吧,咱们到白老师那儿去。

” 子言的好心情却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恶作剧给破坏殆尽了。

她在心里暗自转着念头,下次也要如法炮制,抢先发难,让他也尝一尝有口难言的滋味。

学校包场看电影,裴蓓正在发票的时候,李岩兵悄悄提醒子言:“叫班长给我留张位置好点的票成不成?最好是能跟你们坐一块儿的。

” “李岩兵,你二皮脸啊,和我们女生坐一起干吗?”子言不理解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你傻呀,要是看到恐怖的破案镜头,旁边坐个男生好歹可以给你壮胆哪!”李岩兵一本正经地说。

“有什么企图没有?”子言怀疑地问。

“嘻嘻,有,暂时不告诉你。

”李岩兵转身跑了。

子言想了想,还是跟裴蓓说了,把李岩兵的票和她们安排在一起。

看电影时去得迟,进放映厅时灯已经熄了,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她摸着黑找了好一会儿座位,才听见裴蓓压得极低的声音,“我在这里,子言,你又迟到!” 子言有些尴尬地坐下来,裴蓓递过来一把瓜子,“吃不吃?”她接过来磕了一粒,又顺手往右手边一递,“李岩兵,吃瓜子。

” 那人一动没动。

子言奇怪地瞟了他一眼,“啊!”身体轻轻一颤,一把瓜子掉了一地。

这个坐在她右手边的人,一双眼睛即使在黑暗的电影院里依然可以熠熠发光,令她轻易就可以分辨出,这绝对不是李岩兵。

韶华不为少年留 她有些糊涂,歪着头,揉一揉眼睛,再看一眼:没错,就是他。

“你,你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林尧不耐烦地挑了挑眉,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么没营养的问题,老半天才慢吞吞地说:“当然是李岩兵跟我换了座位!” 这句话问得真傻,这是明摆在眼前的事实!原本一股脑儿涌上来的质问,都被对方这一句回答干脆利落地堵住了,卡在喉咙里,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

她想拂袖而去,又舍不得放弃看电影的机会,于是张口结舌,愣住了。

林尧泰然自若地欣赏着她的窘迫,整张脸像个不真实的幻象,在影院的光影里一明一灭,轮廓分明,呈现出奇异的光采。

“还有瓜子没有?”他轻笑了一声。

子言僵住了,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她的手臂还保持着伸展的姿势,手掌摊开,手心里赫然还躺着几粒瓜子。

林尧见她不答,微微探身过来,看样子是真想从她手里拈几粒瓜子。

子言的脸色开始发青,先前一直盘旋在心里的念头抑制不住地翻腾上来,要出其不意给他难堪,现在正是时候! 不待他伸手过来,她便倏地缩回手臂站起来,差点把裴蓓手里的瓜子都撞翻,前后几排座位的观众几乎都听见了她刻意放大的声音,“小蓓,跟我换座位,不然就不是我朋友!” 裴蓓拽住她的胳膊,急急地说:“你先坐下来嘛,换就换好了,生这么大气干吗?” “咚”的一声,林尧猛然起身,座位反弹回去发出巨响,他毫不礼貌地一把拽过旁边的男生,将他强按在自己座位上,干脆利落地就调换了位置。

子言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心脏已经扭曲煎熬成了一团,为了顾全颜面,脸上却还在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时间流淌得如此缓慢,这种折磨也就变得格外绵长。

她深吸一口气。

隔着隔壁男生的脑袋,只能看得到林尧的半侧脸,流动的神采已经荡然无存,他双眉微蹙,目光严肃,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坐姿异常端正,几乎一动不动。

看来他也不比她好过多少呢。

这样激动的负气过后,到底是谁赢了谁?这样就算是扳回一局了吗?子言微微叹气,无力地用胳膊撑住脑袋:这是什么破电影啊,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李岩兵足足赔了一个礼拜的小心,才换来沈子言爱答不理的待遇,花了很长时间才有机会为自己辩解,“沈子言,这不怨我,是林尧主动跟我换的票。

” “你死人啊,他要换你就换,就这样把我们出卖了?” “可是,拿人手短……啊,我什么也没说。

”李岩兵头上顿时挨了其重无比的一个爆栗。

她早就知道,李岩兵这人靠不住! 影院事件后,林尧的态度好像越发恶劣起来,每次见到她,都是以倾斜三十度角的目光斜斜地瞥她一眼。

更令人恼火的是,林尧开始变得无所不在,只要有她的地方,他都会离奇地冒出来,每一次仿佛都能与她不期而遇,每一次遇见都能令子言心里窝火,怄上半天气。

“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回家路上,子言不满地摇一摇好友的胳膊,裴蓓今天的表现很不对劲,有点心神恍惚的样子。

裴蓓的脸有点浅浅的红晕,摇摇头说:“他回家怎么朝这个方向走啊?” 子言顺着裴蓓的视线向对面扫过去,距她俩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男生几乎跟她俩走成了一条平行线。

不是林尧是谁?只是,这条马路跟他回家的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他怎么会朝这个方向走? 子言只疑惑了一瞬便转移了注意力,因为那个人此刻正平静地目视前方,步子迈得很从容,仿佛对面的两个同学是空气,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根本就可以视而不见。

“有种人,走路两眼向天看,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子言将嗓门提高,唯恐对方听不见。

这段时间以来,只要一看见林尧,她的警觉心就直接提升到最高级别,好似一只好斗的公鸡,浑身的羽毛都直竖起来。

裴蓓无奈摇摇头,立刻转移话题,“算了算了,人家又没惹你。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哦,就是螳螂新娘在新婚之夜会把螳螂新郎给吃掉。

”子言甩掉刚才的不快,回到了她原来的话题。

“什么?”裴蓓两眼瞪得溜圆,几乎尖叫起来,“你在哪儿看的这么可怕的事?” “《百科大全》!”她略有几分得意。

“那新娘为什么要吃掉新郎啊?” “这个,大概是本能吧……”子言脑子里忽然闪电般浮现出一个念头,来不及细想已经脱口而出,“我要是螳螂,也和对面那个讨厌鬼结婚,然后再一口一口把他吃掉!” 风轻轻吹起她的马尾和刘海,同时裴蓓那张充满惊异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真傻,她都说了些什么?一瞬间,她尴尬羞窘得几乎失语,满脸通红,转瞬又由红变青,由青变紫。

因为她忽然发现,对面的林尧,她刚刚那段惊人言论的对象,设想谋杀的男主角本人,也吃惊地停住了脚步,看起来受惊不小,几乎趔趄了一下。

自己真是傻到了家,这么愚蠢的话怎么会不经大脑就从嘴里冒出来!她想解释,结果越解释越糟糕,甚至开始有点语无伦次,“小蓓,我不是想要和他结婚,啊呸,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

我只是,只是打个比方……”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越来越低。

最后忘了是怎样回的家,一路上眼前都在晃动着林尧那神情奇特、由白变红的脸,她悲哀地想,今天真是糟透了,竟然在那个人面前丢了这样大的脸!这个耻辱,恐怕以后很难再有机会洗刷掉了。

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整天,子言都满怀忐忑,心神不宁。

“嘿,沈子言,发什么呆?白老师刚才说这礼拜学校组织毕业班去省城公园玩,你到底听到没有?”李岩兵用力敲着她的桌子,试图把眼前这个人的魂收回来。

“知道了,”她没精打采地看了李岩兵一眼,突然心念一转,“对了,你听见有人议论我了吗?” 李岩兵莫名其妙地搔搔头,“议论你什么?没听说啊。

”以打听消息和掰八卦出名的小李子都没听说,子言心里骤然一宽。

裴蓓是绝对靠得住的,可是林尧怎么会放过这么好奚落嘲笑自己的良机?她百思不得其解,微微侧头,不由自主望向左侧斜30度角那张课桌。

课桌的主人今天依旧衣衫雪白,唇红齿白的面庞平静无波。

他端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收拾着书本,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哪怕最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的气派也显得跟别人不一样。

也许是感觉到了子言的目光,林尧漫不经心地朝她扫了一眼。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一触,子言莫名感觉自己浑身如同过电般一抖,同时清晰地看见林尧的长睫毛也在同时一颤,眼神流转间,一圈涟漪的细波渐渐在眼眸深处扩散开来。

两人都很不自然地收回各自的目光,子言为自己居然毫不羞耻地盯着那个人看了这么久,还看得这么清楚感到痛心疾首,偏偏又无法缓解这种情绪,只得一扭头拍着李岩兵的肩膀大声说:“到时候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和风吹暖,碧天如洗,阳光洒在车窗外每一排疾驰后退的树木上,绿叶晕染着粉金的光泽,一簇簇迎风招展着,像快乐的时光在未来延展,教人心也一鼓一鼓像被吹足了气的气球,飘摇着直上蓝天。

子言和裴蓓头挨头亲密地挤坐在一排,分享着彼此携带的水果、零食,在这样快乐的时候,裴蓓提及那个名字无疑大煞了风景,“子言,你觉得林尧……” 子言的眉头分明皱了起来,“不要跟我提这个人!” 裴蓓摇一摇头,“你干吗这样讨厌他?” 子言扭过头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淡淡回了一句:“不为什么。

” “其实,”裴蓓白瓷般细腻的肤色有抹浅红,欲言又止,“他这人蛮好相处的……” “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要帮他说话?”子言仍然绷着脸。

裴蓓两手一摊,“你以为我是李岩兵啊,墙头草两边倒。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似乎在琢磨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就是觉得他为人其实挺大方的,不像你,一点小事记仇到现在!” 子言隐隐觉得心里有些闷痛,“我小气?我记仇?他那人,好像生下来就不会用正眼看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子言,都快毕业了,不别扭了行吗?林尧昨天还让孟春天邀咱俩上他家去搞个毕业聚会呢!” “我才不去呢,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啊?”心里却像被什么柔软的触须悄悄挠了那么一下。

“不行!”裴蓓急了,一下抓起她的手,神情少有的认真,“同学几年,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人家都主动和解了,你要还是这样,那就真的是心胸狭窄了——可是我知道,子言,你不是这样的人。

” “再说,我都已经答应孟春天了。

”裴蓓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如果你不去,那我只好也不去了……” “别,别,我考虑考虑吧。

”裴蓓使出杀手锏,子言立刻就觉得一个头变做两个大。

省城公园的花花草草和各式各样的游乐设施晃得人有些眼花,好容易等到白老师宣布完纪律和集合时间,一声“解散”还没说完,哗的一声,一群人早已迫不及待地一哄而散。

裴蓓指着不远的地方,“升降飞机最好玩,上次跟我爸来玩过。

可惜人太多,要排队。

” “我去排队,到时候叫你。

”子言贴心地替裴蓓将书包拎到自己手上。

裴蓓点点头,“那我去买酸梅粉。

” 升降飞机前果然人头攒动。

子言百无聊赖,扭头看了一眼周围,不远处,刘老师端着相机走了过来,眼见得镜头就有扫向自己这边的趋势,她将身体不自然地一侧,冷不防就瞥见了一个人。

无论何时何地,林尧都是人群中的光源点,想要忽略他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平心而论,换了子言自己当老师,大概也会喜欢林尧这种学生,永远干净整齐的着装,清爽怡人的气质,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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