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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神了,要不是还有个季南琛,我看他非被女生的唾沫给淹死不可!”李岩兵打着哈哈说。
子言附和着他的话题,“季南琛真的很厉害吗?” 李岩兵立刻提高了声调,“你还不知道呀,季南琛上学期一转过来就给了林尧一个下马威,期末考和林尧并列全级第一呢。
还有,那小子乒乓球也确实打得不错。
” 子言微笑着皱眉,“他好像不太爱理女生呢,怎么这年头成绩稍好一点的男生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难怪我成绩总是一般,原来是眼睛长错了地方。
”李岩兵立刻笑起来。
子言也笑,“快期中考了,你也多用点功,争取把眼睛也长到头顶上去!” 这样的说笑其实是常常隔着窗子进行的,子言是个懒惰的人,就连下了课也不愿意出去活动一下筋骨,只愿意趴在课桌上养神,这就委屈了李岩兵的腿脚,课间休息的时候跑来跑去地趴在窗台上跟她侃大山。
好在李岩兵提及林尧时,许馥芯通常都不在,这无形中让子言减轻了许多负荷。
素来沉静的许馥芯下了课从来不愿意在座位上待着,倒是非常喜欢看男生打乒乓球,只要有人打球,回廊下总会站着她的身影。
她平时看起来也不太合群,总是独来独往,虽然与子言同路,却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要结伴回家之类的话。
第一场期中考试成绩很快揭晓,季南琛继续排名本班第一,屈居林尧之下位列全级第二,紧随其后的则是学习委员许馥芯。
子言对自己全班第五的排名不是很满意,她在全级的排名并没有进前十,所以很是不痛快了一阵。
然而班主任陈老师却看起来很欣慰,对她一如既往,亲切有加。
在这样的成绩排名之下,子言越发不愿意与林尧正面相逢,偶尔遇见一次,也只是低头擦肩而过。
她确信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他长长睫毛覆盖下的眼睛,因为在强烈的自尊心驱使下她的眼神往往会将对面那个人视而不见地忽略过去。
这样的遇见是别扭的,也是尴尬的。
子言几乎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先和林尧打招呼,哪怕是微微的点头示意她都做不到。
日子就在这样的漠然相对中渐渐流逝。
只有在一种情形下,她才可以坦然自若地直视林尧,就是每周一早晨固定的升旗仪式。
旗手一共有三名,除了林尧,其余两名都是高中生。
他们通常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白手套,黑色铮亮的皮靴,在全校几千名学生的注视下,护卫着国旗,缓缓从主席台一角走来。
这个时刻完全不必躲闪,也毋庸担心会被他窥破重重的心事,他漆黑的发线,挺直的身姿,都可以大包大揽地尽收眼底,甚至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人异样的目光。
每当林尧的手潇洒地一挥,国旗随之在晨风中烈烈展开,子言总会控制不住地望向那幅油画:他立在升旗台上,衣衫雪白,神情庄重,像个受尽造物主宠爱的天使。
他凝视着缓缓上升的国旗,目不斜视,台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自然,也包括了沈子言。
黄花时节碧云天 期中考结束之后,光华两年一届的文化节即将来临。
文化节为期三天,内容很丰富,有歌舞表演、书画集邮展、有奖猜谜、解奥数题和征文、演讲、竞技比赛。
许馥芯要参加乒乓球比赛着实令子言好奇了一阵子,“平时没看过你打球啊,难怪你喜欢看打乒乓球呢。
” 许馥芯莞尔一笑,“平时找不到女生当对手嘛。
” 子言着实有些兴奋,“我一定去给你加油!” 许馥芯笑起来的时候原本有点苍白的皮肤就会泛起浅浅的红色,瞳仁的琥珀色也会稍稍加深,有种寂静的恬美。
她的球技确实不错,在这个男女混合比赛的项目里,居然闯入了1/4决赛。
下一轮抽签的对手是林尧。
等子言闻讯赶到了体育馆,赛事已经接近尾声。
决胜局的分数几乎是交替上升的,这是子言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林尧打球。
他神情自如,脸上没有一滴汗水的痕迹,好像如此胶着的分数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情绪;与林尧的轻松自然大相径庭的是,许馥芯的两颊飞红,似乎体力有些透支,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观众对一个女生能与林尧战成这样的局面感到兴奋与惊讶,场面相当热闹。
子言一眼就看见,在鼓掌加油的人群中,郑苹苹绚丽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四周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不停地在体育馆上空回荡。
子言的声音在这样的气氛里明显要突兀的多,“许馥芯,加油。
”声音虽然不大,却已经足够让许馥芯听得见。
她略略回头,对子言微笑示意。
好似就在一瞬间,林尧的球风突然一变,凌厉抽板,快抢快挡,只用两分钟便结束了余下的比赛。
他把球拍随意地扔在球台上,拎起外套,懒洋洋地从子言身边走过。
子言心里不无解嘲地一笑,走上前牵住许馥芯的手,拍着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一直到晚自习快结束,许馥芯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子言想不到止步于八强的失利对她的打击居然这样大,不免暗暗诧异。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许馥芯忽然回过头对子言说:“今天谢谢你。
” 子言诚恳地劝慰她:“你不要太在意,一场小比赛而已。
” “我知道。
其实输给林尧也没什么好丢脸的,丢脸的是……”她顿了一顿,低声说,“他根本就没有出全力。
” 子言勉强微笑,“也就是说,他一直在放水……” 许馥芯重重地点头,“以林尧的水平,怎么会和我打这么久?他要是倾尽全力比赛,我会觉得他尊重我,输也输得心甘情愿,而现在这样子输掉比赛,我只会觉得难堪。
” “这件事你可以换一个角度看,也许他正是为了尊重你,不忍心看你输得太难看,才有意放水给你。
”子言的这番话说得很慢很吃力。
许馥芯愣住了,“这个解释好像很合乎情理,”她倏然一笑,“现在我心里好过多了。
” 想起林尧那无视的表情,心里却仿佛有些微微的灼痛,子言不由自主便咬住了下唇。
文化节第二天,有郑苹苹她们班的歌舞表演,主席台下围满了学生。
子言本来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被许馥芯好说歹说拉了去看热闹。
她们坐的位置比较优越,就在主席台的左侧,可以将台上台下一览无遗。
许馥芯笑笑说,她表姐是学生会文艺部的,给开了个后门。
欢快的音乐响起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住了。
郑苹苹是当之无愧的领舞,她柔软的肢体与娇美的身段令台上台下发出一片赞叹声,就连子言也忍不住想要拽着许馥芯的胳膊骄傲地说,这是我的老同学。
然而,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她忽然望见了对面,主席台右侧的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赫然坐着林尧。
夕阳在他的白衬衣上温柔地镀上一道淡淡的金边,他面容如玉,有温度的玉,用“蓝田日暖玉生烟”来形容他简直再恰当不过。
她的眼角有点涩涩的酸意,模糊中好像看见他缓缓地瞥了她一眼。
隔了一个舞台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的嘴角含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像有一阵温柔的风从他那边吹拂过来,校园里还没开败的桂子余香便渗进了心里,柔和地抚慰着她的心。
她有些尴尬地逃开了这视线,甚至有种被看穿心事的羞愤。
林尧的眼神黯淡下去,只得不自然地微微侧首,将视线转移到正在舞蹈的郑苹苹身上。
深秋时节的晴好天气,傍晚的霞光泼洒在舞台,他雪白的衣衫也被染上极浅的绯色,唇红齿白的面孔如此吸引人的眼光,远甚于这舞台上缤纷的节奏与舞步。
胸口的郁积使得呼吸不畅,有种不能解释的疼痛充溢心间,她深吸一口气,以缓解内心的压迫感,同时三步并作两步跨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晚自习时,许馥芯说郑苹苹的节目刚结束林尧就走了。
子言一声不吭,专心致志地背英语单词。
光华放晚自习的时间是八点半,子言不会骑自行车,只能步行。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她自己的影子,身边的人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越来越少,光华的学生大多住在西区,东区的本来就寥寥无几,她几乎没有同路人。
距离她家大概还有十五分钟路程的时候,一直陪伴的路灯没有了。
这段路的灯坏了好久,市政一直没有派人来修理,马路两边黑漆漆的树木参天,风吹过就像无数影子藏在那里,饶是子言这样胆大的人,心里也有点发毛。
今天这段马路分外寂静,只听得见她一个人的脚步声,才刚小跑了两步,子言忽然警觉身后有点动静:是个成年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仿佛一直在跟随着自己,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子言回头望去,朦胧漆黑的夜幕里,看不清长相,只模糊辨认出是一个矮胖敦实的男人,留着小平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瓮声瓮气一笑,“小姑娘,别害怕,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说不害怕是假的,虽然子言的个子在同龄人中要高挑一点,但到底还只是个孱弱单薄的少女。
她的手紧紧攥住书包带,感觉额头慢慢渗出细密的冷汗,脑子瞬间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几乎本能地脱口而出:“段希峰,你怎么来了?” 趁那人一愣的工夫,子言拔腿就跑。
她曾经差点入选东区的校田径队,因此对自己的跑步速度还是心里有数的。
几乎就在同时,有人应声答应:“你跑什么,干吗不等我?” 这声音如此的熟悉,话音未落,十米开外,已经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身影,正从容地朝她走来。
那男人眼见不能得逞,便转身悻悻然消失在夜幕里。
危险一解除,子言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了下来,她的腿脚软瘫得动弹不得,浑身的力气消散殆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疲软。
“沈子言?”来人迟疑地叫了一声。
这声音她能听到的机会其实并不多,除了在年级学生大会上优秀学生代表发言时听过几回,其他时间几乎等同于零,最后一次听他叫她的名字,还是在一年多以前。
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根本不需要看清,对于他,她的第六感向来如此敏锐。
子言深深呼吸,还是没能止住身体的轻微颤抖,仿佛刚才的恐惧还没有完全退散,四肢都麻木得有点不听使唤。
见她没有答应,他一时也没有出声,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在刹那,林尧先打破了沉寂,“你还好吧?”语音清朗,咬字清楚,带着安抚人心的慰藉与沉稳的气息。
忍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肆意流淌了满脸。
她没有吭声,只是因为不愿意带着呜咽声说话,这样会把自己的脆弱全盘暴露在他面前,即使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巧,偏偏是他来为她解的围? 他走近了两步,那样近,近得几乎能看清他脸部的轮廓,他清澈的眼睛在暗夜中流转着微光,逼得她慌乱中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后背抵住了一棵树才停下来。
他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靠近,只是轻声说:“我送你回家吧。
” 子言觉得再不回答就太失礼了,只得胡乱擦一擦泪水,含糊地“嗯”了一声。
寂静的马路只听得见两人的脚步声,不轻不重敲在心上,再这样沉默下去不免有些尴尬,她不得已找了个话题开口:“你怎么来……”几乎就在同时,他出其不意地打断她的话:“段希峰是谁?” “啊?”子言傻愣愣地呆住,她情急之下叫出的这个名字,完全是出于无意识。
林尧停下脚步,前面就是这段路的转角,隐约透出一点光线。
子言忽然注意到他的身子站得笔直,像过分紧张而导致全身绷紧的模样,一只手一直藏在身后,姿势很奇怪。
他几乎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眉头微微蹙起来,很好看,然而很凝重。
子言发现这样发呆地望着他极为不妥,急忙移开视线,垂下眼帘,低声回答道:“东区中学的同学。
” 他淡淡“哦”了一声,然后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我路过。
” 子言半天才意识到他是在回答她那句被截断的问话。
路过?这答案令她摸不着头脑:他和她回家的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
她带了一点揣测的心情抬头看他,正碰上他有些不自然的眼神,脸上蓦地一热,一颗心没有规律地狂跳起来,双脚不由踉跄了一下。
“当心!”林尧反应很敏捷,伸手扶了她一把。
两手相触间,他的手心温暖而潮湿,像是有点汗意,身上清爽的男生气息离她只有咫尺之遥。
他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这个秋天的夜里,天上并没有一颗星星,子言的心却绵延成了闪烁无数繁星的银河,无边无际地倾泄过来,像要把她淹没。
这条路途如此短暂,他的手掌还包容着她的手,肌肤的温度还清晰可辨,却虚幻得如同一场梦,顷刻就要清醒。
“我到家了。
”子言看着地面说。
林尧的手忽然力道一松,脸上有恍然警醒的神色,就像之前许多次在校园里擦肩而过那样,他又变作一个陌生而遥远的人,与她无干的路人。
他没有来得及回答。
“小西!”母亲一向站在宿舍大院门口等她放晚自习的,今天可能等得有些着急,走到马路上来接她了,听声音好像已经走到这条路的拐角。
听见母亲的声音,子言下意识地快跑了几步,想一想,又回过头,说:“谢谢你。
” 林尧的面容一动,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笑,轻轻点一点头。
第二天上早自习的时候,子言差点迟到,等她气喘吁吁刚刚坐定在课桌前,学校的巡查小组已经出现在教室门口。
好险!子言暗地侥幸了一把自己的运气,忽然发现教室里有小小的骚动。
她慢吞吞抬头看了一眼,赫然发现今天的巡查员正是林尧,他正神清气爽地和另一个男生站在她们班门口准备清点人数。
子言下意识地拿书本挡住自己的脸开始晨读,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手里正夹着一支圆珠笔,笔头在空中轻轻点过,第七排、第六排……眼看就要点到自己这一排,她忽然把书本一搁,直视林尧,莞尔一笑。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对他微笑示意。
是答谢他昨晚的援手,没别的意思。
子言在心里辩白。
林尧的手忽然就定格在半空,他的嘴唇微颤,眼神恍惚,显然有点心神不宁,半天才对同伴说了一句:“点到多少了?”那男生大惑不解地搔头:“不是你在点吗?” 子言伏下头趴在桌上,半天也没敢再抬头。
在校园里再遇见林尧,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
她帮许馥芯去教师办公室跑腿,推门进去的时候,林尧正背对着她伏在一张办公桌前写着什么。
子言无声无息走到他身后,极快地瞥了一眼。
林尧的字变化很大,下笔飘逸、潇洒,笔锋稍稍有点向右倾斜,还有点连笔,完全不像是个初中生的字。
子言想想自己幼稚的字体,立刻涌起一股奋发图强好好练字的好胜念头。
像有心灵感应一般,他蓦然抬起头来。
子言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抱起桌上那堆试卷,几乎要落荒而逃。
突然望见她,林尧仿佛也十分意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脸上也有点异样的尴尬。
她的眼光顺着他手中的笔一直落到桌面的那本稿纸上,两个极草的连字就这样赫然跃入眼帘:小西。
子言傻傻地站在那里,心弦像被谁温柔地抚过。
她的身后是一扇双开的玻璃窗,窗外一株合抱粗的樟树张开浓密的华盖,明媚的阳光从树叶的罅隙中洒下来,反射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细碎的金光密密织成一道让人睁不开眼的光线。
那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欢喜。
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在怀里,可以清晰地听见心里扑腾的声响,心从来没有跳得这样快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柔软而喜悦过,她的耳朵根子忽的一下就热了。
林尧把手中的笔丢在桌上,霍地起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一下被重重打开,有位老师正拿着讲义低头走进来。
子言立刻拔腿就跑,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后面追她。
这年冬天下了一场极大的雪,子言走在雪地里,积雪几乎没过了她的脚踝。
对南方的城市而言,下雪是件极为罕见的事。
有一次她突发其想,对父亲撒着娇说,如果攒一瓶子雪存在冰箱里,等到来年夏季的时候,加点蜂蜜,洒上桂花,一定会是世上最美味的雪糕。
父亲刮着她的脸蛋说,小西真是异想天开,南方什么时候才会下雪呢? 眼下居然是铺天盖地的一场大雪,子言欣喜若狂地迎着漫天雪花跑回了家。
一阵翻箱倒柜过后,她找出了母亲装过白糖的一个空玻璃瓶子,偷偷藏进了书包。
中午上学的路上,雪已经快停了,子言穿着那双红色的高筒雨鞋,咯吱咯吱快活地踩在雪地里。
好容易找到一处积雪最厚、看起来最干净的地方,她把瓶子放在地上,小心地用手捧起雪,一点一点装进瓶子里。
“你在做什么?”一个沉厚好听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她吓得手一抖,竟然失手把瓶子碰倒了。
玻璃碰到地面的砖头,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很干脆地碎成了好几片。
子言愤怒地抬起头来,是一张轮廓深刻的脸庞,一头浓密卷曲的黑发,帅气端正的五官,竟然是季南琛。
“你在干吗?”季南琛丝毫没有道歉的觉悟,又问了一遍。
也许是她的举动实在太古怪,导致一向不太爱管闲事的他今天破了例。
子言无限失望地看向她破碎的梦想,没好气地回答:“你没看见我在装雪啊。
” “装雪干什么?”季南琛还是没搞明白。
“吃呗。
”子言几乎要翻白眼了,这人是个好奇宝宝吗? “吃?怎么吃?”他看起来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她回头去看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是那个传说中从不搭理女生的季南琛吗?怎么今天这么八卦? 季南琛的思维还在围绕这个问题打转,“雪又没有味道,不太好吃吧?再说现在天这么冷,吃了要闹肚子的。
”他像看怪胎一样看着子言。
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吼起来,“谁说要现在吃,我是打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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