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规矩! “你可以不喝,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晏池的手指轻柔地划过他的锁骨,在其中一个红印上戳了戳。
所以没有什么酒桌上谈生意的说法,只要他不愿意,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破这个例,所有的规则都必须为他而改变,否则就不要来谈什么合作。
“更何况,”晏池说着,叹了口气,“外面递来的酒,不能随便喝的,里面加了东西怎么办?”这也是除了身体原因外,他不沾酒的最重要一点。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敌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而他,承受不了半点会失去这人的可能性,所以那老头子,是真的踩到他的底线了。
“啊?可是这也没办法预防吧?”陶然皱巴着一张脸道,“平时合作伙伴那么多,总是难免要碰杯的,而且这我也没法判断那酒里有没有加东西啊……” “所以以后,除了我们给你倒的酒,别人递过来的,要我闻过才能喝,记住了吗?”晏池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颈,目光沉沉。
“可是你也分辨不出来吧……”陶然下意识接嘴道,然后又想起了原着剧情,被老头子接回家之后,这方面的训练是最先展开的,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种算计。
晏池既然从小就被老头子教养长大,自然是会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那次酒会上,你怎么会中招的啊?”陶然有些疑惑,既然是已经加强版的晏池,不可能会被原主算计到才是。
“你是不是傻了?”晏池看着他,有些无奈道,“在那杯加了料的酒之前,你已经让助理给我递过一杯了。
” 陶然恍然大悟,晏池只要一喝酒就会浑身不舒服,五感下降反应迟钝,自然没法察觉到后面那杯酒有什么不同了。
提起那次下药,陶然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还有几分好笑,“其实那啥……”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当时是个误会,我不是想给你下药的……” 他当时跟晏池解释自己穿越这回事,也没有具体说自己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所以晏池一度还以为他是为了强推剧情,才会有了那次的乌龙。
“不是给我?”谁知道晏池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人看着自己,“那是给谁?” 陶然看着那双深邃眼眸里燃烧着的浓浓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彻底生吞了,才算是明白自己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毕竟关于陶然当时究竟喜欢谁,他总是有喝不完的醋。
而且这家伙的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他那句话的重点明明是“不下药”,而不是“给谁下药”! 但感受到某人身上传来浓浓的醋意,无奈陶然只能主动凑过去,顺着他的脸颊边亲边哄,“是是是,就是对你,不给你还能给谁呢?” “当时就是我鬼迷心窍见色起意,一见钟情了你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 晏池这才算满意,轻哼了声,“我难过了,哄我……” 陶然按了按自己还很痛的腰,欲哭无泪。
这能怎么办呢? 这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拱的白菜,不还得自己受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个在门派里被欺负的小胖子,依靠亡故父母遗留的法宝,修炼出绝世混沌五行雷术,逐渐崛起江湖。 癸水神雷,丙火神雷,乙木神雷,戊土神雷,庚金神雷,小五行混元神雷,大五行灭绝神雷,紫宵神雷,太清神雷,昊天叱咤神雷,太极阴阳正气神雷~ 贫道曰:凡有不服者,一概五雷轰顶~ /
此生尘缘早已尽,我本尘世一仙凡。起于微末傲红尘,修得《蜉蝣》忘江湖。 PS:大概就是,仙侠和种田结合。一名少年无意打开灵台,识海发现方寸灵山。从此种仙稻,养灵药,开洞府,开辟一片桃源仙境,踏上修仙之路。 /
讲述万归藏指使西财神艾伊丝与谷缜临江斗宝,他想要权倾天下的野心终被众人察觉。艾伊丝挟持施妙妙胁迫谷缜,并将二人弃于荒岛,机缘巧合下,谷缜竟习得西城绝技周流六虚功。九九之期,论道灭神,灵鳌岛上,雄汇聚,东岛、西城不可避免地迎来了决战。谷缜凭着自己的智勇收复东岛,并与陆渐等人并肩对付西城城主万归藏,在落败而亡的危急时刻,谷缜与万归藏定下寻宝决胜之约,遁着八幅祖师画像上的线索踏上寻宝之途。《沧海/
【私设须知】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 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abo言情文里。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红女主的炮灰,还穿到了出事现场,原主正准备给女主下药拍她的不雅图。 女主表面是个B,但黎初知道,她其实是个还没分化的O,在被下药她会完成觉醒,成为万人迷开启甜爽文路线,而对她下药的炮灰则下场非常凄惨。 想到炮灰的命运,黎初看着手里还没送出/
月宫投影,元气复苏;不腐仙尸,六碑仙诀。 大华国数次登月之旅,元气断绝千年之秘;繁华现世难逃妖魔作乱,天外有仙终究祸福难知。 意外重回天地元气归来前夜的王升,再不甘上辈子的平庸浑噩,拜师改命、执剑前行! 自此,斩妖邪、荡魔秽,百战不折,剑啸星河! 手中之剑护他身畔之人,心中之剑守这盛世清明! /
梦里是一片血红色,无论天空还是大地,无论房屋还是树木。人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围成了一圈,伸出手臂指点着、议论着。但他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他们在看些什么? 浓厚的血光笼罩着一切,血色中有朦胧的剪影在晃动不休,拂过全身的风滚烫如烈焰,让他隐隐闻到从皮肤上传来的焦臭味。 那是什么?他无法遏止地想着,他们在看什么?那里到底有什么? 他迈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