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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动。
“哼,居然骗人。
”娥眉恍悟,墟葬舍不得真用雷珠,不过是牵制罗城。
她一跺脚,返身抱起暗处窥视的纤纤,飞身离去,“丫头,那个家伙真不是好人。
” 纤纤瞧得热闹,欢喜地趴在她肩头道:“娘,你在说叶先生?他挺好玩的。
你先别杀他,我要再和他多玩一会。
” 娥眉冷哼一声,步履如飞,“他身怀易容面具,万一走脱了,可就找不到啦。
还好我留了一点暗记,不怕他不陪你玩。
” 罗城见那东西不是雷珠,恼羞成怒,一股脑收了,随手扔去。
谁知珠子一落地,噼啪飞炸,宛如炮竹,把一条柏木凳炸得四分五裂。
当中散出黑烟,劈头盖脸罩在罗城头上。
那店家正好返还,看到黑脸的罗城,愕然摸头四顾,“咦,客人怎么黑了许多?这黑马奶我买来了……” 娥眉在远处听见声响,回首看见,莞尔一笑。
她转过街角,抱了纤纤疾走数百步,来到一个院落外,正想隐匿行踪,不远处一个青色身影,如一叶夏荷亭亭而立。
娥眉静倚石墙,霜风吹鬓,玉容肃然。
纤纤乍见墟葬来了,吐了吐舌头,顽皮一笑,缩在娥眉怀里。
“你究竟是谁?”墟葬手持罗盘,周身仿佛有雾气弥漫。
“青囊庐下弟子,娥眉。
”她款款说道。
墟葬双目如电,瞬间闪过光芒。
青囊庐一向与他师门有隙,自从两次十师会他挤下了庐主幽明,两边算是结下不小的仇怨。
如今对方针锋相对,想来有了一击必中的决心。
“庐主如今可好?” 娥眉轻笑道:“再好不过。
” “为何要对付我?”墟葬沉声道。
“今次不说旧怨。
”娥眉径自向他走来,凝眉处春山带倦,点染新愁,“苍尧玉翎王想要称霸北荒,惹了众怒,我青囊庐是为阻挠他称帝而来,务必请先生返回中原。
” 玉翎王千姿是一代骄雄,以商货之道操纵北荒第一商队骁马帮,纵横北地。
自即位以来,征伐北荒,不夺诸国王位,只求货殖一体,度量统一。
如今有二十七国要尊其为共主,千姿将于苍尧称“北帝”以驭北荒,此事已传得沸沸扬扬。
十师正是为此盛会,由千姿延请而来。
堪舆师墟葬、匠作师元阙、炼器师丹心、织绣师侧侧、制香师姽婳、画师傅传红、乐师阳阿子、医师皎镜、灵法师夙夜、易容师紫颜,这十人皆是当今顶尖的大师,将为千姿造千秋之地、建万古功名出谋划策,保得登基盛典光耀天下。
如能阻挠十师入境,败坏大典,也就延缓了千姿统一北荒,对于尚在苟延残喘的九国不无补益。
“我要是不肯,你会如何?”墟葬似笑非笑。
娥眉莲步不停,娇笑道:“那就绑你去青囊庐,让我师父消消气!”说完,纤指一弹,墟葬身后的院门忽然打开,一股森然气息扑面而出。
此地是她的落脚处,自然早做布置,院内数个防御阵法盘根错节,一见入侵者,登即发动。
冬日水旺,水生木则木相。
娥眉果然好计算,凭借天时地利,将这个位于东方的院落打造得铁桶一般,聚四周灵气以旺地气。
落红如雨,娇粉漫天,墟葬神色不变,知非幻境,手中黄金罗盘一闪,以金克木,牵制落花的攻势,而后径直闯入院内。
春光独好。
迢迢翠烟下,万千修竹竞秀,夹以红桃白李,花色迷离。
墟葬脚步一停,凝神道:“这是春之意,东方苍龙七宿。
” 角,亢,氐,房,心,尾,箕——正是龙角,龙喉,龙足,龙腑,龙心,龙尾,龙泄。
此时一条青龙于虚空凝聚成形,嘶云吼日,张牙舞爪,普通人仅会感觉此地异常,但堪舆师对地气极为敏感,墟葬的灵觉顿时察觉有变,清晰地瞥见隐隐中,有青龙当空腾雾。
墟葬凝目看去,落花寂然委地,点在两把木斧之上,汇成两星,宛若蛟龙之态。
角木蛟于碧海花丛中清啸一声,娥眉旋即撒出一把金砂,以真金凝出亢金龙,但闻刀剑金石之声交错鸣响,硕大的青龙之首已然凝结。
墟葬退后几步,仿佛听见震天龙吟,横扫宇内。
龙首一出,周遭灵气被吸纳一空,墟葬顿觉四下逼仄难容,死气沉沉,就连自己也要被那巨龙给吞没,如果等七宿全部现身,汇成苍龙,只怕再无他立身之处。
苍龙七宿的第三宿星氐土貉,需扶桑之土方能凝聚,墟葬冷眼看到龙首下摇,待与地上四堆尘土相合,立即卷起几块木片,覆盖在尘土上。
龙首无法吸纳土气,昂然一吼,猛烈地朝他冲来,墟葬冷哼一声:“放肆!”步转星移避开龙首,手中突然现出一把木剑,往地上一斩,尘土飞扬无踪,氐土貉四颗主星顿时烟消云散。
苍龙悲鸣一声,龙首摇摇晃晃,似乎受伤不轻。
娥眉彩衣一闪,悄然于阵中纤手一扬,又送出一道燃烧的火符。
那苍龙大张龙目,精气一振,狡猾地一摆头,遁在重重春色中,想暗自融合火符,聚成第四宿房日兔。
墟葬岂能让它如愿,取出随身的羊皮袋,叮叮弹出,一条银线仿佛剑光,出鞘一闪即没,饮血而归。
那火符被水汽一绕,登即断肠授首,化作灰烟。
墟葬大喝一声:“困!”反手却用一团火围住龙首,以火克制金木,让那三星心月狐、九星尾火虎、四星箕水豹再无法见机凝结。
娥眉身前粉消香残,不得不玉足一跺,避入阵中,踪影杳渺不可寻。
她似乎小声对纤纤吩咐了一句,继而朗声说道:“墟葬,你的手段确实高明,不过即使破去我的阵灵,也未必就能出阵。
只要我困你在此,冒名顶替去泽毗王城,破了苍尧的风水格局,就能断了千姿的气运。
” 墟葬微微一笑,提步缓行,将身形移转藏匿阵中,“你这番盘算,只能说色厉内荏,如果真能困住我,直接北上便是,何必与我啰嗦?千姿气数已成,苍尧国运鼎盛,只怕你白忙一场。
” 娥眉被他看破心事,轻咬贝齿,暗中啐道:“这人果是难缠,狡诈如狐,看来不尽全力,不能成功。
”她回首看了眼纤纤,女儿安静地坐在一处禁地,四周有三重禁制,甚是安全。
娥眉朝纤纤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纤纤乖巧地拿了一只竹节龙,兀自玩耍。
“娥眉,我和幽明的旧怨,如果他放不下,我可去青囊庐致歉,化解两派的恩怨。
千姿统一北荒,于诸国于百姓都是好事,坏人风水的事还是少做为好。
” “好事?中原皇帝可不愿见到这样的好事发生。
”娥眉笑吟吟地说道,仿佛在暗处轻摇螓首,“你说,千姿将来要是入侵中原,你算不算千古罪人?我劝你一句,帝王的野心,不是你我能度量,何妨袖手观望?” “北荒百姓比中原穷苦得多,千姿一统北荒,沟通货殖,可使百姓富足,民生不匮。
何况北荒三十六国,依然各有各的王,并非傀儡,想要建一支横扫南北的大军,再南下图谋中原,还早得很。
” “你不让我坏人风水,却纵容碎锦所为,真是自相矛盾!”娥眉浅笑说道。
墟葬沉默,难得没有回话,深深叹了一口气。
“墟葬,对我而言,千姿就算做天下之帝也无妨。
只要你能胜过我,青囊庐让过一步也不是不可。
但你若斗不过我,我就要你负荆请罪,自山门起一步一磕头,向我师父赔罪。
” 墟葬澹然一笑,幽明如果听见徒儿这样说,怕是尴尬多于欣慰。
墟葬两次列席十师,乃是名至实归,幽明虽然恼怒也只能自愧不如。
娥眉把他的罪责说得这般重,倒像是幽明十分介怀,与他有深仇大恨。
“既是如此,我如你所愿。
”墟葬嘴角微扬,近日所遇堪舆师中,他对青囊庐一系反而有些亲切之意,“你是幽明的徒弟,先前相让,是我的礼数。
三息之后,我便开始破解。
” 一,二,三。
娥眉默数三声,忽然移转灵枢,将大阵彻底改换。
这是她预备的后招,最能陷人于困境,不得脱出。
墟葬眼前风云骤变。
晴翠春光忽然一黯,浓云霏烟,看霜成雪,萧瑟之意簌簌而下。
于似梦似醒间,但见春不留时,花已阑珊,一恍惚就过尽了一个春秋。
墟葬澄心静气,踏出一步,瑟瑟冷风扑面,竟似入了寒冬。
风回雪舞中,依稀走出个素衣女子,姿态娇弱,秀色婉丽。
她朝他凄然一拜,哽咽道:“公子别来无恙?”那女子俨然就是碎锦,墟葬神色如常,对了这幻影点了点头,暗自警惕娥眉的手段。
雪色中,有靡靡乐音遥遥轻响,虚空上仿佛有云衣起舞。
墟葬听了几个音,便觉神思涣散,险些要冲进迷阵里胡乱走几步,暗道“厉害”,斜斜踏出两步,避开凶位,隔绝乐音。
“幸有公子相助,碎锦得以如愿以偿,而今听闻言府屡遭横祸,鸡犬不宁,想来我那爹爹,也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昔日种下的因,今日就要有苦果。
”碎锦敛容再拜墟葬,面如寒英,一片冰雪之意。
墟葬依旧不言不语,袖中单手掐算,推断时辰方位。
这幻影恍如真人,如非他神智清明,知道身在阵中,死人也绝不会复生,怕就要被她所迷。
碎锦踏前一步,玉容顿变,竟添了一分狰狞,不无恨意地道:“公子一向风流,恐怕早已忘了我在地下受苦!如你当时助我,我又岂用以命复仇?你若肯为我出头,只需稍作手脚,就能让整座言府翻天覆地,撤职抄家!可当日我几次试探,都被你婉言拒绝。
墟葬,你可知我一心求死,是被你所逼,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墟葬轩眉微皱,以逝者影响其心境,他能看破娥眉的算计,可偏偏心中起了涟漪。
当日种种宛如梦魇,在眼前重现。
飞霜卷在碎锦身上,荣华成雪,颜色尽变。
碎锦仿若女萝,缠身而上,突然抱住墟葬的肩颈,绛唇贴近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公子,一别经年,你是否还记得妾身的深情蜜意?烟水馆内,歌筵终日,以公子的手笔,若对我真的有情,大可将我赎身。
” 墟葬挣扎了一下,无法轻易脱身,只能以手刀击向碎锦脖颈。
她哀鸣一声,软软倒下,也不起身,玉颜含泪,就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公子,我好后悔……这火城水太凶险,每夜都有阴煞厉鬼整晚叫嚣……你帮我改换墓地吧……我放弃了……如果我不能好好地再世为人……报复了爹爹又有何用……”碎锦呜呜哭泣,脸上粉薄香残,遍地落红环绕在脚边。
墟葬掏出一只锦袋,抓了一把玉屑撒在空中,触及碎锦的面容,她立即溃散如烟雾,但不多时,又化作一个鬼怪黑影,看不清眉目,只张开一双利爪,厉声对他咆哮道:“公子,你助我一臂!我知道他死期不远!我日夜备受折磨,为的就是此时!你带我回京城,我要进入言府,让他们也尝尝煎熬的滋味,要让我娘可以扬眉吐气!” 墟葬叹息一声,这不是娥眉的神通惑人,诸多幻象泡影,其实都是他过去的念想作祟。
一念生,一念灭,他以为放下,以为忘记,以为过眼烟云,可最终都会勾出心魔。
娥眉不是灵法师,不可能幻化魂魄成形,他见到的所有虚妄,是他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原来碎锦始终在等一个有情人,救她脱离苦海。
可是,他不是。
原来碎锦不是被逼到绝处,不会想要玉石俱焚。
可是,太绝望。
墟葬心中,有两行泪落下。
他非铁石心肠,为她深情怨念所感,曾有千百念起起灭灭,积结于心。
红尘过往,太多云烟露水擦肩,他很少真正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一夕贪欢后,连容貌也会模糊。
烟雾中碎锦那些破碎的容颜,幻化成岁月中走过的一个个红颜,目送秋光,黯然相望。
墟葬怅然挥了挥袖,辜负平生意,换来薄幸名,纵然佳人怨愁深,他骨子里还是宁可于青楼蹉跎光阴,却不会想与谁共结同心偕老。
也唯有尽心尽意,为她们了却情爱之外的夙愿,墟葬苦笑着想,多情之人,其实最无情。
他无奈地取出一面年代久远的四兽纹镜,目视前方,喃喃自语:“东西为交,邪行为错,四正坐向,经纬相登。
”于是四方各走一步,将古镜往漠漠虚空中照去。
那些含怨的姿容顷刻消散,如红颜白骨,飞蛾扑火,所有虚妄仿佛雨雪见了晴日,悉数消散。
墟葬恍惚间想起了两句诗,“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人生苦短,天地不仁,他只是匆匆过客,这一生所求,究竟是为什么? 他若有所悟,古镜四下招摇,破尽幻象。
掐算时辰到了,这才举步疾行,走向阵眼。
他无心再作纠缠,只想速破阵法。
那些散落在阵中,惑人心志的阴煞之物,被他沿途一一收了,神智清明如新生。
三重禁制中,纤纤手中的竹节龙跌落在地,她察觉到什么,抬头望去,迷雾中浮出一个飘逸的身影,替她捡起了玩具。
“叔叔抱!”纤纤张开粉嫩的两手,不设防地朝墟葬微笑。
墟葬刚俯下身,纤纤在龙头的机关上一按,龙首喷出一股细烟,吐在他的脸上。
小女孩顽皮地一笑,墟葬轻嗅了一嗅,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这烟,可迷不倒我。
” “嘿嘿,叔叔错了!”纤纤退后两步,身形掩没在阵中,“叔叔,看你能不能抓到我!” 墟葬闻言皱眉,刹那间双眼一阵酸痛,这迷烟不致昏迷,却令他暂时目不能视。
娥眉的轻笑传来,“呀,你以为那里就是阵眼?我心念一动,这大阵就有九九变化。
如今你已看不见,是否还能破阵?” 墟葬收起古镜,取出一只铃铛,突然破空飞去,直奔娥眉隐身之处。
两人离得极近,但当中隔了数个禁制机关,那铃铛一路叮咚作响,去势如虹,不见有阻拦。
娥眉色变,喝道:“这是何物!” 墟葬逸兴横飞,听到咚的一声,铃铛打在最后隔绝两人的一处禁制上,笑道:“能克制你的宝物!”他已看破阵法虚实,当下闻声踏步,缩地成寸,竟似亲眼目睹阵法陈列,几下就走到最后那处禁制跟前。
娥眉粉面微寒,正想移步躲避,墟葬又是一只铃铛打去,穿越禁制,击在她身上,清脆地响了一声。
“抓到你了。
”墟葬脚踏方位,转过两步,走到娥眉身前。
纤纤拽着她的衣角,小脸儿一片愕然,像是没想到他来得这般快,宛如自己的影子贴了过来。
娥眉脑中混乱,她用尽手段,却输得一败涂地,不由泫然欲泣,没了骄横冷艳的样子。
纤纤一脸惶恐地看着她,撅起小嘴,怒气冲冲对墟葬道:“叶先生是坏人!” 墟葬哭笑不得,指了仍在刺痛的双目,蹲下身道:“乖孩子,把解药给我可好?” 纤纤躲在娥眉身后,“不给!你欺负我娘。
” 墟葬站起,朝娥眉行了一礼,“幽明有徒如你,自当欣慰。
唉,我的几个记名徒弟只能跑腿打杂,青囊庐却有你这般人才。
能与阁下交手,幸甚。
” 这话听在娥眉耳里,依然有讽刺的意味,她玉面含霜,往他手里塞了一只羊脂玉瓶,一言不发地抱起纤纤,朝院落外走去。
沿途,机关禁制不断爆响,却被她强力破除,一时鸡飞狗跳,噼啪声不绝于耳。
墟葬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前拼命嗅了很久,终于心怀忐忑地吃了。
唉,与随波逐流的青楼女子打太多交道,遇上这种七窍玲珑身怀绝技的佳人,他实在适应不来。
待到双目清明,院子里淡烟飘薄,依稀能遥想娥眉坐镇全阵的模样,墟葬出神地伫立良久,才叹息一声,默然离去。
此地隔了不远,炎柳携了玉叶离开宅院。
他有些心神不宁,无暇与小丫头打闹,坐进雕漆大车匆匆上路。
出了西坎儿,一路向着西北,赶车的疤脸汉子哼了小曲,听着车厢里叽叽喳喳的娇声脆语,人马颇为安乐。
“布衣堂有四灵坛,各有护法一名,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我的志向就是夺那朱雀的名号。
我生于南方,五行属火,与这朱雀再相合不过。
那青龙白虎太凶恶,玄武太难看,还是朱雀好,你说是不是?” 昨晚隐匿那人必是墟葬,除玉叶外有人相助,却不露痕迹,就他有此能耐。
炎柳默然回想,那阵法身手与先前伏击者相似,莫非都是三龙派所为? “布衣堂在中原有二十七处分堂,但知晓的人却不多,都怪历代堂主太过隐忍。
等我爹最终传位于我,我会让布衣堂名扬天下。
墟葬大师,你来我堂下做一名护法可好?唔,你一身青衣,就做青龙吧。
” 墟葬说他遇到一个神秘女子,想来堪舆师一业精英尽出,早知如此,我不如贴身护他,何必兵分两路,反而不美。
炎柳一念及此,犹豫是否要回程寻找好友。
“我爹自幼宠我,但姐姐天资过人,比我精通堪舆术数之道,我要做堂主,只怕她不让。
大师,我助你一次,下回轮到你帮我,大不了,朱雀这位子先让与她,稳住姐姐,你说呢?” 不妥。
墟葬既说我有机缘,想来行事左右皆宜,却不必与他牵扯过深。
炎柳出神地想,我早早替他开路,前往苍尧请人驰援,也是个好法子。
“大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玉叶薄嗔微怒,一双秀眸闪了火花,兴师问罪地望了他。
这一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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