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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两个男人脸黑了。
敖夙弯下腰提起崽子,“过期?爸爸?嗯?” 团子埋在他怀里装傻,闷声说:“是敖叔叔和秦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敖夙还是很在意那个过期的字眼,拧了拧团子的小耳朵,“喊爸爸。
” 团子被捏疼了,不满仰头,理直气壮道:“那是因为敖叔叔是一天的爸爸,秦叔叔是一个月的爸爸,可是现在已经过好久了哦,所以过期了。
” 这是团子新学会的词汇,她理解得非常透彻,那日洛叔叔带她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跟她解释了什么是过期食品,由此团子便懂了什么叫过期,这会儿就学会举一反三了。
两个“过期的爸爸”走进门来,看见屋里头正吃火锅的俩男人,四个男人眼睛对视了好久,这个窄小的小屋仿佛火光四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稚嫩活泼的小奶音叭叭响起,“敖叔叔和秦叔叔吃饭了吗?” “我们在吃火锅哦!洛叔叔煮的可好吃了!” 敖夙率先出声,咬牙切齿开口:“洛生,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又看向莫临清,嗤笑道:“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莫教授吧?您老人家做实验做傻了?” “洛生从你手里偷了崽子出来,你竟然还能坐下来和他一起吃火锅?” 清冷男人淡定烫了根青菜夹到团子碗里,见团子抗拒地皱小鼻子,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安抚她吃,对敖夙的嘲讽却不置一词。
敖夙冷哼一声,干脆屁股一蹲坐在团子旁边的小凳子上,一双大长腿憋屈地盘在地上。
秦于礼相较于敖夙的直接和狂妄嚣张显得斯文很多,他含笑坐在团子的另一边,对两人点头说打扰了。
洛生:“……” 莫临清:“……” 于是一场三个人间的火锅,变成了五个人的火锅,除了不在状况中茫然无知还欢快得像只小喜鹊的团子,另外四个男人心情就很微妙了。
洛生看着敖夙从崽子碗里抢走他给她烫的菜,再看看秦于礼自然而然接了他的工作积极给团子夹菜,换来团子甜甜的道谢…… 开始后悔起刚才为什么不拦着团子开门,拦住这两个自来熟不要脸的人! 他蹙着眉头想,不,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给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开门! 一顿年夜饭在四个人的诡异中,团子的狂欢中落下帷幕。
洛生准备了很多小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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