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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不得,便使色/诱的法子。
孙达志是吃准了疏长喻总不可能是个铜墙铁壁,总是会有个弱点破绽的。
人活在世上,谁能是无欲无求的呢?并非无所求,只是未曾见罢了。
疏长喻侧目看了他一眼。
接着,孙达志便击了两下掌。
随着他的掌声,席间诸人都停下动作与交谈,看向宴会厅前的那片空地。
宴会厅两测的帘幕后便缓步出来了两列身着轻纱,怀抱琵琶的美人,在疏长喻面前弹着琵琶跳起舞来。
这一个个舞女,无一不是身姿曼妙,步履轻盈,不盈一握的细腰软得像水一般。
直隶比兆京靠北,民风更加奔放些,也不如兆京城中那般富贵精细。
这舞女各个身着轻纱,作北地少数民族女子打扮,柳腰长腿皆是裸露在外,束以轻铃。
舞动起来,便清脆作响,和琵琶声相映成趣。
疏长喻抬头,便见隔着那舞女轻舞的肢体和纱幔,对面站在门口的景牧黑透了脸,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疏长喻忍俊不禁,差点便笑出了声。
说实话,在疏长喻眼中,这满室旖旎轻纱,美人琵琶,在他眼中还不如景牧此时的那神情有趣。
接着,他不知为何,使坏一般,目光便似有似无地在那些舞女之间逡巡起来。
而在他余光里,则是注视着景牧此时的神情。
那大狼犬似的少年,此时像是竖起了耳朵,炸开了全身的毛,隔着一众温香软玉,冲着自己龇牙咧嘴。
当真是赏心悦目。
而在他旁侧,他这眼神落在孙达志眼里,便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心道,果然赌对了。
这男人,可以不爱钱,但不可能不爱美人。
孙达志早就做好了打算。
他在自己府中备下美人,届时讨得了疏长喻的欢心,便可让他与自己合谋。
若是到时候疏长喻提起裤子不认人了,他便给那舞女变个身份,说他疏长喻强抢民女,届时疏长喻便不得不与他同谋了。
就在这时,那群舞女的琵琶声曲调一转,变得低回婉转了起来。
帘幕后又缓步舞出了一个女子。
登时,宴会厅里大半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女子轻纱掩面,除了一双眼,其他地方都是若隐若现的。
但那双眼睛,眼尾上挑,含羞带怯,一颦一顾都是风情。
而她那身姿,像是个千年修成的妖孽般,举手投足间都是女子温柔香软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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