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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咎在洞口的两丈外站定,并勾着头小心张望。
黝黑的洞口中,走出一道人影,十七八岁的模样,玉井弟子的装扮,手里还拿着两杆怪异的小旗。
他左右张望之际,讶然失声:“这不是无师兄吗,你没死……” 无咎看清来人,同样是有点意外,哼哼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忖道,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没见我好好的,活得精神着呢! 那年轻人同为玉井弟子,曾打过交道,名叫骆山,自知失言,忙歉然道:“师兄恕罪!” “且慢赎罪,回我话来。
” 无咎眼光狐疑,张口打断道:“你缘何至此,手中所持的又是何物,咦……”他话说一半,愕然道:“宗兄……田姐姐……” 洞口中又冒出一男一女两道人影,正是宗宝与田筱青。
两人见到无咎也是颇为诧异,却又各自松了口气。
其中的宗宝无暇分说,与骆山招了招手,对方会意,随即并肩往回走去。
田筱青则是往前移步,轻声道:“无师弟,请以师姐相称……” 无咎犹自一头的雾水,见田筱青脚步随意,急忙出声喝止:“姐姐留步,切莫靠近我!” 田筱青身形微顿,脸色微沉:“不得无礼!”她虽然人到中年,却眉眼秀气,颇有几分姿色,乍然发怒,尤添几分冷艳。
又来了,放下架子说个话很难吗? 无咎见田筱青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没了耐心,眉梢斜挑,扬声道:“是谁在无礼?我在救你啊大姐!你再敢往前一步,必死无疑。
倘若不信,且走两步瞧瞧,勿谓言之不预也!”对方脚步迟疑,神色狐疑。
他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情天恨海颇为不易,而整日里端着、揣着,累不累啊……” “你……请住口!” 田筱青还没听到过有人如此说话,顿时脸色微赧,眼光审视,叱问道:“此地凶险,为何你却安然无恙?” 与其看来,对方原本一个清秀的书生,如今却是衣衫破碎,袒身露体,乱发披肩,话语粗鲁,全无熟悉的文雅有礼,反倒像个粗莽之辈。
尤其他清澈的双眼中,竟然透着几分不羁的随意,分明就是一种傲视的神态,却又叫人难以捉摸而无从睥睨。
无咎耸了耸肩头,坦然道:“大姐呀,我也说不清楚!” 田筱青胸口起伏,脱口道:“你既然说不清楚,又岂能……”她摇了摇头,强作镇定道:“且罢,无师弟,两月不见踪影,尚不知你去了何处?” 这女子看似要强好胜,却心事极重,稍加挑拨,便已方寸大乱。
不见我人在此处,还问去了何处? 无咎摆了摆手,不答反问道:“你三人为何结伴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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