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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火焰山(5/5)

百年,没吃的没喝的,等着等着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好歹把救他的取经人等来了,这不是传说么?我还给小孩儿讲来着,一天讲好几回,你不知道小屁孩儿们多喜欢我,没办法,故事讲得好,主要还是人的问题,人有魅力,不光讨小孩子喜欢!呵呵。

你一来,我看了,嗬!齐天大圣就这模样,单能算得上周正罢了,家里那人啥都好,就是罗嗦,听着耳根子痒,原没想跟你们走的,打算上山采点儿药涂耳朵,被你给拐的!跟着师傅,挑挑担子,还不看在你齐天大圣的面子上,赚这笔好买卖,你还敢抱怨!' 行者道:'你受累了。

' 八戒道:'客气客气。

咦?怎么了?真不对劲儿呀。

这样挤兑都没事?真没事?' 行者有好多问题要问,一时都不知道从何问起,行者道:'你的模样虽然变了,但变得不多,我早该认出来,其实想也想得到,除了你,没可能是别人了,没有来历,这么机缘巧合被我们遇到?人怎么可能没有来历呢?' 八戒嘿嘿笑道:'你想起什么了呀?我是没有来历,老早有人问过我了,要想得起来,高老庄洞房那一晚也就交待啦!' 行者道:'你是我兄弟!' 八戒又是嘿嘿一笑道:'师兄,这时候,说这废话,还怪感动人的。

怕我上师傅告你去?' 行者道:'五百年前我们就是好兄弟,你是我哥哥。

'他原本想一并说出罗刹的事情,不知为什么,一迟疑,没说。

八戒听了,饶有兴趣地道:'真的?你听谁说的?你怎么今天才想起来?那齐天大圣的各个叫做什么?从今天起你叫我师兄吧,你挑担子,我前头探路,太好了,就这么定了!' 行者觉得一阵头晕,一路追寻千头万绪,到了这时候又理不清楚,心脑都难以支持,他晃了晃脑袋,脑子在头颅里撞得生疼。

八戒道:'好啦好啦!都等着你回去呢!什么解决不了的呀!我早说哪儿没火不堵着咱们往哪儿去,不听,好吧,既然都那么坚持,怎么着大家一块儿合计解决呀!你一人到这里坐着,想破头就有招啦?要光想有用,多一个不多,我陪你一块儿这想着,想到我饿了自己走人,你要有话说也找得找人解闷,一个人憋坏了怎么办?憋坏了别人不要紧,我不知道也不要紧,憋坏了我齐天大圣的哥哥的师兄那可了不得!我说呢,那翠云洞什么扇子神仙妖怪的,搞得你见着人就满口胡话不打格楞鱼吐泡泡一样,哈哈!我还就不信了!' 行者头颅里好像被人不停地搅啊搅啊,脑子都散了,只又问了一句:'你真的再想不起最快乐逍遥的地方、最爱的人的名字和相貌?' 八戒道:'有吗?你知道?在哪里在哪里她是谁?' 行者又用力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眼前一黑,'咕咚'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八戒一惊,忙把行者搀扶起来,行者还是醒不来,八戒短促地出了口气,将行者拦腰抱起,驾云回去。

沙照料着行者,行者昏迷不醒,发起了很高的烧,一连说了三天三夜的胡话,沙很着急,天太热了,沙都不停地出汗,心急,加上不停地为行者更换敷在额头上的冷水浸湿的毛巾,替他擦脸,听他口里不断地说话可是又听不确切,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天热成这个样子行者却发不出汗,用很厚的被子给他捂着也不管用,又怕他烧坏了脑子,八戒也在一边坐着,安慰沙说:'他是齐天大圣,不会有事的。

'沙点点头:'我知道的。

'可是沙仍然很担心。

八戒听懂行者说的话并不比沙要多一些,他坐在门口,时而安慰沙一句,丝毫没有往常轻狂怠慢讥讽取笑的言语,而是想着自己的心事:而我有心事可想吗?我的心事是什么?已经过惯没有心事的日子了,都以为本来就是没有。

真的再想不起,最快乐逍遥的地方?爱的人?名字?相貌?月亮,水,荡漾,醇醇的,她长得什么模样?有没有一卷长发和一颗温暖包容的心房?能不能,白头到老?看来是没有,我都想不起她来了,她老了?她死了?还是在那个快乐逍遥的地方忧伤地等我?到底有这样一个人没有?齐天大圣五百年前的事情一定很多很多,和我有关系?我是谁?从哪里来?究竟是什么?不想了不想了,重要么?在某个地方,那个村庄,还有一个兰姑娘,好姑娘哪,那真叫是好,没得说,我还是跑出来了,光这一点就够混的啦!还想什么五百年前的事?别费那力气了!我就是普普通通一个男人,也还有那么多解决不了解决不好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谁不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又能怎么样?行者扯出这么些鬼话连篇的,他都没办法,累得不行,这还不得被困死啦?前头火焰山给堵着不通,又不能往后退,既然不打算有退路,回头干什么?我亏的、欠的,我只能往前走来担当了。

想到这里,八戒站起身对沙说:'你照顾师傅和行者,我去翠云山。

' 15 第二次哭。

第一次是五百年前花果山水帘洞,也是当着孙悟空的面,要不是看着他,可能也不会这么痛快这么剐心似的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自以为水帘洞的水帘也不过如此,照这么殚精竭力地哭一二回,也就尽了,单露出洞里的一片,洞里洞外也看得真切通透,再无半点掩藏。

那一次痛苦的情形还很清楚地记得,分分明明,看到孙悟空才确切意识到,我没了那个人了,那种确切就好像锐利的凶器的尖锋一样确切,直扎进我心里去,就像我的人生被突然拦腰截断了,这过去的一段彻底丧逝,化为泡影,可我怎么能够割舍,哪里还有力气在被腰斩之后拖着上半身用手指着爬起来重新来过,简直是没有办法过以后的日子了,连我自己哭的时候都害怕了,由爱故生怖,想想就怕,没办法,没办法了呀,这样巨大的变故,我根本都反应不过来呀,好像前一天还好好地说着温存的话、想着往后的日子,我看着他只说好他说什么都好,突然间就天也崩了地也裂了似的,往后的日子根本看不到了,过往的也统统一笔勾销就这么推翻就这么说往事只是好梦一场是泡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动弹不得出不去了被困死在里头了,在这里头说我爱你啊还没有爱够啊,可是不行了,没有人听我的我也没有人说去了,你在哪里呀,是生是死好歹要和我说个明白这样算什么呀,我一个人哪!我很久动不了,这件事累啊要人全部的力气都花在上头用来难过啊,难过极了,直到后来我想我还不能死,你还没和我说过呢,我打起力气求得自保脱了身,不是我怕死,我是贪生啊,我留下也帮不了孙悟空还会拖累他,不知道你死没死我怎么能不再和你见上一面!就是死也要见上一面才能放心去的!我逃出来以后,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也是,心也是,头脑也是,虚脱了,当时就那么个念头:哪怕再让我见上你一面,见到你活着、平安、好,我宁可我苦、一个人,往后再不和你在一起也行了! 我想到去看看龙王,他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我知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是,说不出什么。

他陪着我,可我想那不是办法。

他就交给我一把扇子,说孙悟空逃出来的时候老君的炼丹炉翻了,几块砖带着残余的三昧真火掉下来,烧着了一座山,只有用这柄扇子制住,问我可愿意来守着,我想,好啊,我找你实在找得累了,敖广说也没办法找了,我信八成,剩下两成是我实在疲于奔命,叫我去哪里找啊?你要是活着,总会来找我,不如我守着,也算明显,也算是过往的印记和纪念,我好在这里头等你,一边缅怀曾经在一起的气息。

敖广告诉过我,扇子是杨戬交给他的,他说他知道杨戬不说可是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杨戬知道我的下落,却没有来找过我。

第二次哭,没想到又看见孙悟空了,他现在在去西天取经的路上了,你呢?眼泪流下来的时候,我看到洞口好像有水帘子一样,忽然又结成冰了,垂着五百年前的冰棱,我们数着一柱柱冰棱打发一寸寸以为打发不完不会完结的光阴。

我忽然就不哭了。

即使在经历过五百年沧桑的今天,我仍可真切地记起花果山的风景。

霏霏的细雨,叠青泻翠的山坡,站在高处便可眺望见逶迤的薄云贴紧变换着颜色的海,白色,灰色,湛蓝的,碧绿的,金色的,平静的,活泼的,咆哮奔腾的,忧伤暗淡的东海。

清风抚过松林,山谷中传来浪涛的声音,卷过他很有男子气概的硬硬的发稍,吹到我脸上,扎扎的,又像个孩子一样纯朴,旋即向溪涧杂树林吹去,远处有小猴子们嬉闹的声响,若有若无,恬美安详,一两只火团样的小鸟从草丛中腾起,飞过耳畔。

身临其境的时候,很少去关注那片风景,然而此时此刻我脑海中首先浮现出来的仍是花果山的风光,草的芬芳、风的清爽、山的曲线、海、月光……接踵闯入脑海,很清晰,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可是,天蓬的脸,遽然间竟无从想起! 我总是在温习他的样子,我向我自己描绘他的样子,他的脸是硬的,眉毛是很有生气的,眼睛里总有笑意,嘴唇也是,笑里头有点懒洋洋的,又有些揶挪的意味,头发梳得很整齐,是我替他梳的,打成三股辫子用黄金的环在头顶扣住再垂下来,脸刮得很干净,我爱用手摸他的脸和下巴,光滑的,不粗糙,只是硬气得恰到好处,他身上带着特别的香气,是天上任职的时候一个神仙给他调配的,我喜欢那味道,喜欢自己在那味道的怀抱里……这样,这些印象叠涌,他的面庞自然地浮现出来,这个过程我总是需要一点时间,而且随着岁月的流逝,所需时间愈来愈长,这固然令人悲哀,但事实就是如此,它延长得那样迅速,像夕阳下的影子,并将很快消融在冥冥夜色之中。

我向我自己描绘他的样子,告诉说:他的脸是硬的,眉毛是很有生气的,眼睛里总有笑意……究竟怎么硬法、如何有生气、怎样的笑意,我告诉说那些是你所爱过的,温暖过你的心房,然而具体的样子,模糊了,再想不起来。

有人叫门。

罗刹猛然觉醒,女童来报:'又是个上西天取经的人,不是先头来过那一个。

' 罗刹道:'哦?我这就去见见。

' 罗刹整了整头发衣裙以及神色,出去,见到八戒站在洞口,粗布衣衫,面容粗砺,须发散漫,神态自若,看见罗刹,微施了个礼:'你就是铁扇仙吧?' 罗刹也还了个礼:'我是。

你是去西天取经的?孙悟空呢?' 八戒道:'他病了。

我来借扇子,要过去,你不会为难我们吧?' 罗刹忙道:'他病了?怎么会的?哦,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们,我,没有要为难谁的意思。

他怎么了?要不要紧?' 八戒道:'他想必是没大妨碍,只是太累了,歇息两天就好,可是我们现在阻在半路,对他对我们都是很不好的。

他来找过你吧?你为什么不给他扇子?对他说什么了?' 罗刹道:'嗯,他来过,我并没有要不给他扇子,我只是--我们以前认识,他是我一个故人。

我们说起一些从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我再不会提起了,你放心吧,我无心害他,我们是朋友来的。

'她无意中隐瞒了,她也想多留下孙悟空一会儿,因为他们三个人曾经在一起,她可以从他那里追忆有关天蓬的印象。

八戒道:'哦,那就好,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顺利的,那你现在就能把扇子给我吗?' 罗刹很干脆地说:'可以的。

嗯,我先和你去看看孙悟空吧,我还是想去想看看他的。

' 八戒笑道:'行啊,说是不能耽搁太久,其实也没那么紧要的,并且没料到事情并不需要周折,去看看老朋友也好。

' 罗刹也笑了笑,又想起什么,对八戒道:'再请你等一等可以么?' 八戒道:'嗯?' 罗刹笑着解释道:'想去梳妆。

因为想到这一次见到孙悟空,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也因为--我想,他总是希望我能够好的,我也的确好好的,为了让他知道,为了--让曾经和他在一起的人能够知道我到现在是好好的,想去打点一下自己,--你看,好些个月没人来过,天气也不见得让人愿意活动,就懒了,人没收拾,别笑话。

'最后一个'他'说的是天蓬。

八戒微微笑着道:'好呀,不用急的。

' 罗刹笑道:'谢谢。

'换上梅花织金浅红小袄,一条织彩鹅黄锦绣裙,高底花鞋,然后开始化妆,还问八戒:'这样当着面没关系吧?可介意?'八戒道:'不介意,挺好的。

'罗刹对着镜子里自己和八戒妩然一笑。

在施粉描眉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忘记她所爱过那一个人,她告诉自己说:他的脸,眉毛,眼睛,嘴唇,她心头划过一阵阵哀伤,她还是没能想起他来,她记得的是他们曾经如此深爱过对方、她至今仍然深爱他这一个面容已在五百年中模糊消融的男子,她记得她爱他的,也记得曾以为如论如何难以忘怀。

但她毕竟是在为他而妆点起自己久未艳丽的容颜,她还是记得要为他好、只为他好的。

她抿过唇上娇艳欲滴的胭脂,仔仔细细绾起一卷一卷长发,插上牙梳珠翠,斜簪两股赤金步摇,一左一右戴好排珠的耳坠子,一切打理好,她坐在镜子前不动,道:'衣服首饰都是新的,以为终有一天他会来,到那时,给他看的。

可是他老也不来了,是不会来了吧?'说着兀自一笑,道:'好看吗?'八戒道:'好看的。

' 罗刹转过身站起来,笑道:'让你久等了。

要费这番功夫去见孙悟空,其实,倒并不是要去见他似的,现在竟觉得不用去见他也可以了,奇怪吧?好像只为了终有一天能把这些东西都用上,就满足了。

' 八戒温和地笑道:'不奇怪。

会是这样的。

' 罗刹笑道:'你这个人真不错,怪有意思的,孙悟空现在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也很高兴呢。

' 八戒道:'我也很高兴。

' 罗刹道:'好了,我们走吧。

'抄起随手扔在洞门一边的芭蕉扇和八戒往三藏行者歇息处去。

16 原来他们已经都忘记对方了。

行者在看到这两个人再走在一起依旧像他们五百年前并肩而行的模样,但是显然谁他们在忘记对方之前已经被时光忘记,心里骤的一疼,又不知当作何感想。

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拿过罗刹的芭蕉扇,迎风一展,扇子长成一丈二尺长短,他扛起芭蕉扇头一底咬着牙腾云而出,来到火焰山,尽力气挥去,那火焰山冲天的火焰摇摇坠下,萎缩成银蓝色火苗,缱绻依恋地舞了一会儿,终于如土委地。

行者又扇一扇,云开始摇曳,千丝万缕的风从凝固不动的天空中钻出来,那天空的裂缝也瞬间愈合,长空万里平展得没有一星半点痕迹。

第三扇,满天的云都聚过来越堆越厚里面蘸饱了五百年的雨水终于承载不住跌落下来,就像行者心里满满的悲伤终于汹涌而出,他奋力一直扇了七七四十九扇,扇得整个火焰山界暴雨如注滂沱得像五百年记忆的流逝换来的泪水流回东海。

一个人的心最后就变得像水帘洞,洞里洞外看得通透,终于再没有什么让谁为谁泪水滔滔不绝,爱恨嗔痴,终于无怨无痕。

孙悟空用尽了全力在大雨冲刷中撒手扔了扇子,踉跄了几步最终还是站住。

行者站在山口,沥尽雨水。

自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人和事最终还是被忘记。

自己的由时间上溯的举动究竟有多少意义,仔细翔实地追究时间的细节,同时又想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总会时过境迁,成为过眼烟云。

我们都将自然而然地忘怀已然过去的一切,那些不愿被忘怀的不再会被记起,随着又一个无甚差别的雨过天晴的过去而过去,这就是此时最令我忧伤的事,而这忧伤也将过去,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不知过了多久,行者转回身,看见山下罗刹已经送三藏、八戒和沙上路,心想,进行带着已然不知不觉无影可寻却真正有过的对方印记的余下的生命,未尝不是怀念对方最好的方式。

他们在山下等他,行者奔下山去,'那么,我们上路了。

'他说。

罗刹点点头,盈盈一笑。

'见到他,告诉他我在此等他,翠云山,芭蕉洞。

' 于是取经四人告别了罗刹往前路赶去。

八戒忽然回了一下头。

行者道:'你看什么?' 八戒奇怪地笑了笑,道:'不看什么。

' (火焰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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