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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云中双煞 进城之后,杨炎到一家出名的酒家吃午饭,他心里愁烦,要了两斤“竹叶青”和几样精致的小菜大吃大喝。
酒楼里座无虚设,在路上碰见过的江湖人物,也很不少,邻座就有两个。
这两个人用江湖“唇典”(术语)说话,杨炎听不懂,也没怎样留意他们说话。
但忽然听到其中一人轻轻的说出“小妖女”这三个字。
无意中听到这三个字,杨炎不觉心头一跳,暗自想道:“他们说的小妖女,不知是否龙灵珠?” 那两个人发觉杨炎注意他们,他们也不禁开始对杨炎注意了。
这两个人是江湖上的行家,一眼就看得出,杨炎身上藏有兵刃,不约而同的都是想道:“看这少年的眼神,他的武功底子似乎相当不错。
他年纪这么轻,就敢一个人闯江湖,不知是何来历?待会儿倒要想法打听打听。
” “那件事情,咱们到了张掖再说吧。
”其中一个恐怕杨炎偷听他们的说话,赶忙提醒同伴。
杨炎继续想道:“在江湖人物口中的‘小妖女’,自必是武功很不错的了。
‘小妖女’而又年纪小的,江湖上恐怕没有几个吧?哼,他们说的多半是龙姑娘了!” 不知不觉酒喝完了。
店小二过来道:“客官还要添酒吗?”他见这小客人居然能喝两斤烈酒,不禁也是有点惊异。
杨炎说道:“不喝了,结账!” 店小二早已算好,说道:“多谢客官,一两三钱五分的银子!” 杨炎一掏腰包,不禁面红耳热。
原来他根本就不把钱银的事放在心上,一路吃喝,早已用得差不多了。
此时一掏腰包,方始发觉自己只有二钱银子和十几文铜钱,连零头都不够。
情急之下,他把腰包翻转过来,希望奇迹出现,说不定夹缝里还有一些碎银。
只听得十几文铜钱叮叮当当的跌在桌上,那二钱银子却滚到底桌,确确实实就只是这么多了。
“怎的这样贵?”杨炎说道。
店小二登时翻起白眼,一脸鄙弃的神情,冷笑说道:“你要的是最好的酒菜,一两三钱五分银子算是便宜的了。
你吃不起为何要点这样好的酒菜,哼,你是存心吃白食的吧?” 邻座那个刚才道及“小妖女”的客人向杨炎招了招手。
那人说道:“区区一二两银子,我替你付好了。
” 杨炎走过去道:“当真?”那人笑道:“我岂会骗你!”掏出钱包,拿起一块碎银,在杨炎面前晃了一晃,说道:“这块碎银,三两有多,你拿去吧。
” 杨炎说道:“且慢!”那人诧道:“你不肯要?”杨炎说道:“我要问个清楚,为何你替我付账?” 那人说道:“我与你一见投缘,愿意和你交个朋友。
” 杨炎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何你见了我就觉得投缘?” 店小二生怕杨炎惹得这位有钱的大爷生气,忙道:“你这穷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有白花花的银子赏赐给你,你还罗哩罗唆!” 杨炎不理睬他,却对那客人说道:“对不住,我这穷小子确实不识抬举,你愿意和我交朋友,我可不愿意和你交朋友!” 那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为何你不愿意?” 杨炎冷冷说道:“没什么,你觉得与我一见投缘,我可瞧着你不顺眼。
” 那人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乎就想揍杨炎一顿。
同伴劝他道:“有银子还怕没地方花吗,何必生这小子的气?” 那人把钱包收回,气呼呼地道:“好,我且看你这小子如何出丑?”店小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子敢情疯了,你发疯是你的事,账可不能不付!” 杨炎忽地说道:“狗眼看人低,你以为我真的没钱?拿去,多余的赏给你!”乓的把一块银子扔在桌上。
这块银子比刚才那块银子还大,少说也有五两。
店小二惊得呆了,定了定神,连忙打躬作揖,说道:“是,是,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多谢大爷厚赏!” 杨炎在店小二的道谢声中扬长而去。
那人面目无光,筷子重重一拍,说道:“账单拿来!” 店小二心里明白这人是怪他太过奉承那个扫了他面子的“小财神”,连忙陪上笑脸,说道:“账已算好了,盛惠一两八钱银子。
” 店小二打着如意算盘,暗自想道:“他要争一口气,赏钱自必要比那‘穷小子’多了。
”不料那客人一掏腰包,忽地失声叫道:“啊呀,我的钱包怎么不见了?” 他的同伴大吃一惊,连忙也掏腰包,呆了一呆,跟着叫道:“我的银子也不见了!”店小二登时换过一副脸孔,冷笑说道:“你骂人家穷小子,谁知你才是真正的穷光蛋!” 那客人一肚子气正自没处发泄,大怒之下,重重地打了店小二一记耳光,喝道:“你敢小觑老子?”店小二给他打落两齿门牙,暴跳大呼:“吃了白食还要打人,快来抓强盗啊!” 一呼之下,果然有许多打抱不平的客人要把那人抓去送官。
那人虽凶,可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大动拳脚,闹出官非,碍了大事。
急切间,只好绕着桌子走避,杯盘碗碟落地开花,乒乒乓乓一片响,闹得不可开交。
杨炎吃饱喝醉,早已出了县城,踏着歪歪斜斜的脚步,哼着不知所云的小调了。
忽听得蹄声得得,回头一看,正是那两个客人骑马追来。
原来,他们幸亏在酒楼上有相识的朋友,给他们赔钱解围。
但那个打了店小二耳光的客人,在众怒之下,亦已挨了几拳,赔了钱还要赔礼。
他追上杨炎,大怒喝道:“小贼还想跑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杨炎说道:“你骂谁是小贼?” 那人喝道:“你还装糊涂,老子骂你!” 杨炎说道:“你凭什么骂你的老子是小贼?”那人忍无可忍,跳下马来,就想揪打杨炎。
他的同伴可谨慎得多,跟着下马,劝阻他道:“问清楚了再决定怎样处置他也还不迟。
” 那人说道:“这小贼胆大包天,抵赖也还罢了,居然还要占我的便宜。
” 杨炎笑道:“你可以自称老子,我为什么不可以自称老子,我抵赖了什么,你说!” 那人怒道:“你偷了我们的银子,还敢不认?” 杨炎笑道:“且慢,且慢。
我可也得先问一问你们。
” 另一人道:“你要问什么?” 杨炎说道:“你们自称‘太岁’,请问你是何方太岁?” 那人说道:“看你像是江湖人物,云中双煞你知不知道?”“云中双煞”是黑道上颇有名气的人物,老大叫马奔,老二叫田耕,杨炎倒是曾经听过的。
但却扁了扁嘴,说道:“什么云中双煞,从来没有听过!” 在酒楼上挨打的那个人是老二田耕,大怒喝道:“你这小贼胆敢看不起云中双煞,敢情是不想活了!” 马奔精细得多,看出杨炎决非寻常少年可比,想道:“我虽然未见过那小妖女,但听说她也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这小子倘若是和她一样的人,有这本领那也不足为奇了。
” “小兄弟,我们姑且相信你的话。
但即使你真的偷了我们的银子,我也只有佩服你的本领,不会怪你。
你的师父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马奔说道。
在未摸清杨炎底细之前,不敢不客气几分,“小贼”又变回“小兄弟”了。
杨炎笑道:“我的师父不会知道有云中双煞这等人物的。
你们也不会知道他的名字。
”言下之意,他们根本不配和自己的师父攀上什么交情,所以索性不说了。
马奔忍住了气,说道:“你上哪儿,总可以说吧?” 杨炎说道:“你们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田耕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我们上哪儿?” 杨炎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要去对付那姓龙的小妖女的,是不是?” 田耕大力惊骇,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杨炎已经从他的口中证实了“小妖女”就是龙灵珠,也就无心再戏耍他们了,当下哈哈一笑,说道:“这是你在酒楼上自己说出来的!” 田耕面色大变,喝道:“好呀,你这小子偷了我们的银子,还偷听了我们的说话,我非狠狠揍你一顿不可!” 马奔记得田耕虽然提过一次“小妖女”,却并没说是“姓龙的小妖女”,不禁更起疑心,但他较为谨慎,暂且静观其变。
杨炎退后一步,说道:“且慢,你想大打还是小打?” 田耕怔了一怔,说道:“打架还有大打小打之分吗?” 杨炎说道:“不错。
大打,我捏碎你的琵琶骨;小打只打你耳光。
我看还是小打对你有利,你骂我一声小贼,我就打你一记耳光。
我已经算过了,你一共骂了我七声小贼!”心里想道:“龙灵珠这小妖女最喜欢打人耳光,我且学学她的模样。
” 田耕大怒道:“小贼,我要拆你的骨,剥你的皮!”举掌就打。
马奔连忙叫道:“这小子似乎有点来头,别伤他的性命!”原来田耕练的乃是铁砂掌功夫,要是打着身体要害,立即就会打死人的。
刚才他在酒楼上不敢大动拳脚,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哪知田耕的铁砂掌连杨炎的衣角都未沾上,只听得噼噼啪啪一片响,杨炎已是接连打了田耕清脆玲珑的耳光。
杨炎笑道:“你骂了八声小贼,还差四记耳光!”马奔已经赶忙上去,哪知杨炎更快,笑声未了又已打了田耕四记耳光。
杨炎挥袖一拂,马奔冲上去刚要出拳,被这一拂之力,竟是不由自已的退后三步。
杨炎笑道:“你是不是也想和我打架?” 这八记耳光一打,田耕掉了两颗大牙,脸上就似开了颜料铺似的,乌青黑肿,皮开肉裂,沾满血污,鼻子都给打歪了。
云中双煞的本领是差不多的,马奔虽然稍高一线,见此情形,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哪里还敢动手? 杨炎笑道:“你没骂我小贼,耳光可以免打了,不过——”说至此处,飞身跳上田耕那匹坐骑。
杨炎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是结义兄弟,理该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他没有马骑,你也陪他走路吧!”说罢飞出一颗石,把马奔那匹坐骑的前腿打跛。
大笑声中,杨炎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他一面跑一面心里想道:“田耕谈及那‘小妖女’的时候,马奔要他到张掖再说。
莫非龙姑娘是在张掖?好,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且到张掖再说!” 张掖在武威西面,距离约三百多里。
这一带是“河西走廊”的富饶地带,素有“塞上江南”之称,并有“金武威银张掖”的俗语。
一路上碰上的江湖人物也比昨天更多了,有些江湖人物充作客商,身上暗藏兵刃,杨炎一眼也看得出来。
这些江湖人物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往往是三五成群,南腔北调,凑成一伙。
这种情形,若在如丐帮之类的大帮派中不足为奇,但天下知名的大帮派寥寥可数,一般的帮派多是地方性的,帮中的弟子也是同一地方的人居多,像这种情形就很少见了。
显然他们不是属于同一帮派,而是临时组合的。
杨炎暗自想道:“怎的这许多江湖人物跑来张掖,敢情他们都是冲着‘小妖女’来的?但龙灵珠怎的又会结下这许多仇家呢?哦,对了,她最喜欢找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消遣,莫非这是她乱打人家耳光闯出来的祸?” 想起龙灵珠的淘气,不知怎的,心头的郁闷倒是消减了许多。
虽然他自己曾身受其苦,却是禁不住思念起这个令他吃过许多苦头的淘气小姑娘来了。
“上一次我被丁师叔押往柴达木,她偷偷跑来保护我;这一次我也跑去张掖偷偷帮她的忙,吓她一个大跳,看她还能避得开我?嗯,我只须跟踪那些要跟踪她的人,就必然会找到她的。
就不知她是否真的是在张掖?” 他抢来这匹坐骑虽然不是名驹,脚力也还相当不错,第二天中午就到了张掖。
无人之处,他把偷来的钱包打开,仔细一看,看看有多少钱,以免重蹈在武威的覆辙。
只见田耕的那个银包,除了十多两碎银之外,还有十几颗金豆,马奔那个钱包的金豆更多,一数竟有二十七颗。
杨炎心里笑道:“云中双煞本领平常,腰包倒是甚为丰厚。
嘿,嘿,我怎么样大吃大喝都不怕了!” 张掖城西,有一条河,名为“弱水”,提起“弱水”,可是大大有名,知道它的人比知道“金武威、银张掖”还多。
原来这条河流很有特点,《西游记》里对这条河曾有过夸大的描写,说什么“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其实这条河并不大,最宽处的江面也不过十丈左右宽,鹅毛和芦花浮在水面当然也不会沉的,不过行舟则的确是比在别的河流艰难,一条小船,两名舟子用力划,渡过七八丈宽的河面也得花一枝香时刻。
有人说河底有一道看不见的暗流洄漩;也有人说是因为河中含有某种矿物,以致水质不同,变成了密度较大的“重水”。
杨炎久闻其名,今日方得亲身经历。
小舟缓缓前行,杨炎心里想道:“这条弱水,果然真是稀奇,有趣。
”他想帮忙舟子划船,但他不通水性,只怕越弄越糟,不敢轻视。
船到中流,忽见另外一条小船,船上两个乘客都是他认识的。
年纪较大那个约有五十左右,他认得是天山派辈分最尊的长老钟展的徒弟,名叫李务实。
李务实人如其名,为人沉实干练,有人说他的武功不在天山四大弟子之下,只因不喜出风头,是以姓名不为外间所知。
另一个年纪较轻的中年人则是石天行的弟子,名叫陆敢当,和李务实刚好相反,为人飞扬跋扈,倒是和他的师弟石清泉脾气相同。
杨炎心里想道:“我割了他师弟的舌头,又曾打了他的师父一顿,可别要让他认出来。
”其实即使杨炎坐在陆敢当对面,只怕他也未必认得出来。
要知杨炎离开天山之时还是个小孩子,经过了八年,相貌早已大异从前。
但对中年人来说,七八年的时间,相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变化。
陆敢当此时正在做着杨炎刚才想做的事。
他拿起一支桨替舟子划船。
李务实一皱眉头,说道:“你省点气力吧,咱们又不是急于渡河。
”他并不是可惜师侄浪费气力,而是不想他在人前卖弄本领。
陆敢当笑道:“早点进城不好吗?佛经说:弱水三千,我自一苇而渡,不知是否指这里的弱水。
我没有一苇渡江的本领,见识见识这条弱水的特别之处又有何妨?”他不听师叔的话,划得更加用劲。
忽听得橹声咿哑,一条较大的乌篷船越过杨炎前头,似乎是想追上陆敢当那条小船。
船上三个客人,其中两个中年汉子面貌相似,一看就知是同胞兄弟。
另外一个年纪较大的魁梧汉子,两边太阳穴坟起,显然是正在练着一种甚为霸道内功的高手。
那两兄弟似乎也是嫌船行得慢,一个摇橹,一个划桨,替代舟子驶船。
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大哥,你帮帮眼。
前面那人似乎是天山派的陆敢当。
” 老大说道:“不错,另外一人是他的师叔李务实。
” 那魁梧汉子问道:“你们和李务实、陆敢当是熟识的朋友吗?” 老二说道:“我们和陆敢当见过一两次面,谈不上是熟朋友。
至于李务实则仅是一面之缘,却没和他说过话的。
” 那魁梧汉子道:“难得在此相遇,不妨上去攀交攀交。
” 老大眉头一皱说道:“陆敢当自视甚高,我,我有点……”底下的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却是明白的,他是有点讨厌陆敢当,也怕陆敢当误会他们是想巴结。
他们这条乌篷船和杨炎这条船距离较近,低声谈话,杨炎也听得清清楚楚,但却不知陆敢当听见没有,只见他头也不回,划得更加快了。
不过,由于是在“弱水”行舟,划得多快,也不过是和普通的舟子在一般的河流上划舟的速度一样。
那魁梧汉子说话的声音更小了:“你们崆峒派自从丹丘生接任掌门之后,不是和天山派很有交情的吗?” 老二哼了一声说道:“那是丹丘生的事情,可与我们无关。
哼,他的弟子是天山派的记名弟子,天山派的人对他当然是尊敬的。
但我们可不想沾这个光。
”他直呼掌门人之名,实是大为不敬。
原来这两个人乃是崆峒派前任掌门洞真子的徒弟,洞真子的师弟洞冥子与清廷勾结,害死了丹丘生的师父洞妙真人,洞真子虽然没有参与其事,但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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