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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能不送你回家?”杨大姑喜出望外,不觉揽着儿子说道:“杰儿,你毕竟还是我的好儿子。
好,好,你愿意回家,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齐世杰轻轻说道:“妈,但我求你一件事情。
”杨大姑心头一震,说道:“你要什么?” 齐世杰道:“妈,我求你不要逼我跟舅舅做事。
”杨大姑最害怕的是儿子要娶冷冰儿,儿子刚刚救了她的性命,而且又给了她的面子,维持了她做母亲的尊严,要是儿子提出这个要求,她就不知怎么好了。
如今齐世杰只求不跟舅舅做事,这虽然也是违背她的意旨,但总比要她答应儿子娶一个朝廷钦犯的侄女儿好些。
杨大姑叹口气道:“我本来是为你的前程着想,但你既然不愿意,妈也不会勉强你了。
” 原来齐世杰并不是不想求他母亲取消不许他和冷冰儿往来的那个禁令,但他害怕母亲倔强的脾气,要是他提出这样要求,恐怕母亲以为他是恃功要挟,一说僵了反而不好,是以不得已而思其次。
不错,他也曾下了决心,不跟母亲回家的,要是没有段剑青伤了他母亲这件事情,他的决心不会更改。
但如今既然发生了这件意外事情,做儿子的要保护母亲乃是出于天性,他就不能不护送母亲回家了,否则万一母亲又在路上碰上了段剑青那怎么办?但他的身体可以跟母亲回家,一颗心却还是放在冷冰儿身上。
天色已经亮了,他跟着母亲走出破庙,心中但感一片茫然,翻来覆去的只是在想:“冷姑娘此际不知是在何方?也不知她此际是在怨恨我呢,还是在思念我呢?” 冷冰儿对他没有怨恨也没有太深的思念,可是她心中的伤痛却非齐世杰所能理解。
冷冰儿跑出那座破庙,心灵好像已经麻木,脑袋也变了一片空虚,只是茫然不知所之的乱跑,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种奇怪的感受,对她来说倒并不是第一次。
八年前她被段剑青推落冰湖,被人救起之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以致别人问她的姓名她也答不上来。
不过这一次的伤痛却似乎比上一次更深。
上一次是初开的蓓蕾遭受风雨摧残,这一次是枯萎的树木已经重新发芽,不料又遭刀斧的斫伐。
她一口气也不知跑了多少路,偶一回头,望不见那座破庙,这才好似从一个恶梦之中刚醒过来,她靠在一块大石上,心在发麻,身子也在发麻,走不动了。
一阵山风吹过,她这才恢复了知觉。
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恢复了知觉的女儿心却蒙上了一片阴霾。
她并没有怨恨齐世杰,也没有强烈的思念。
尽管是同样的受到心灵上的创伤,齐世杰毕竟还是和段剑青不同的。
不管怎样,段剑青总是她的第一个恋人,她也的确曾经深深爱过段剑青。
她曾经原谅过他的许多过错,直到段剑青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竟然想要谋杀她的时候,她那少女的幻梦才被戳破,而她对段剑青的强烈的恨也更超过了往日对他那强烈的爱了。
不管是什么样性质的爱和恨,对一个少女而言,如果她未曾有过强烈的爱,恐怕也不会产生强烈的恨。
不错,她对齐世杰是有好感的,甚至也曾希望他们的关系会有进一步的发展的。
但毕竟是还未曾有过强烈的爱,莫说这次的过错不在齐世杰,即使是齐世杰应当负责,她也不会恨他。
或许她对齐世杰的情感亦已有“爱情”的成分在内,但不过刚刚发芽,也还谈不上刻骨相思。
她伤痛的是接二连三的不幸,是少女的尊严被人践踏,是她感到异样的寂寞,在她遭遇不幸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亲人,是她刚刚恢复了“生机”而又遭到无情的打击……此际,她可以不需要爱情但却需要同情,可以不需要爱人,但却需要一个知心的朋友。
山风吹过,冷冰儿但感一片茫然,好像连自己也“失落”了。
段剑青的影子已经模糊,齐世杰的影子也只是像春风轻轻掠过,过去了就过去了,心湖不过微泛涟漪。
“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她并没有这样强烈的感情,是以纵然已经感觉到了“春风”的一丝暖意,她也没有动过念头要赶上春天。
迷茫中另一个人的影子在她心头浮起。
一个人在最伤心的时候往往会想起最好的朋友,许多话不能向父母泣诉的都可以向知己倾吐。
此际的冷冰儿就是如此。
此际,引起她强烈思念的人,不是段剑青,也不是齐世杰,而是孟华。
往事历历,都上心头。
七年前的一幕重新在她的记忆中出现。
她被害不死,在哈萨克的刁羊大会中又碰上段剑青,段剑青引她追上雪山,她险些又遭段剑青的毒手。
像是天上掉下的救星,孟华忽然在她最危急的时候出现,不仅救了她的肉体,也医治了她心灵的创伤。
当然,由于这个创伤太深,伤口直到现在还未愈合,但最少是不会流血不止了。
要是没有孟华这份友谊,鼓舞她求生的意志,她真不知道是否能够活到如今? “孟大哥和我分手之时,说过要一定再找寻弟弟的,如今却还未见他来。
是他已经来过我没碰上他呢,还是柴达木那边有更紧要的事情留着他,五年的时间里面他都无暇抽身,根本就没有来过呢?他和碧漪姐姐想必亦早已成亲了吧?可惜他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
”冷冰儿心想。
她并没妒忌金碧漪,她只是为金碧漪祝福。
此际,又是她心灵上受到创伤的时候了,她是多么希望再见到孟华啊,即使孟华是和金碧漪一起同来……想至此处,她不觉心头跳了一下:“我为什么这样想呢?难道我不也盼望见到金姐姐吗?不,我其实是更盼望见到他们一起来的。
” 但她知道世上决不会有接二连三的“巧遇”,上一次她心灵受创的时候,有孟华安慰她,这一次是不可能再盼到孟华了。
孟华的影子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个人曾经是与她朝夕相共的,但此际在她心中的影子却是甚为模糊。
不过这个“模糊”的感觉却不同于她对段剑青的那个“模糊”感觉。
对段剑青她是要尽力忘掉他,是要把他的影子抑制下去造成的“模糊”;而对这个人她则是无时不在想念他的。
她之所以感到“模糊”,是因为她只知道他童年时候的模样,不知现在的他是什么模样。
她想起的这个人是孟华的异父弟杨炎。
“炎弟今年十八岁了,不知道是否长得像他哥哥?”在她心中这个“模糊”的影子,就正是混合了童年时代的杨炎,和少年时代的孟华的影子。
这次她本来是和齐世杰来找寻杨炎的,谁知找不到杨炎,却反而“失去”了齐世杰。
此时她已经稍微清醒过来,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不由得心中苦笑了。
“那个小妖女不知又是谁呢?听齐世杰母亲的口气,似乎她和炎弟是很要好的朋友?” 想起了杨大姑对那“小妖女”的指责,她不觉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伤感:“真想不到杨炎这小孩子也有了女朋友了。
啊,他已经不是流鼻涕小孩子,他是十八岁的少年啦。
”杨炎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小孩子,此际她方始“发觉”他已经长大了。
她想起了罗曼娜告诉她的事情:“杨大姑口中的小妖女,想必就是曼娜姐姐碰上的那个行径古怪的少女吧?那次她也是和炎弟同时出现的,看来他们的交情倒似乎是当真不错。
这个小妖女能够令到辣手观音暴跳如雷,也真是个不寻常的女子!炎弟该不会也像齐世杰那样,一切要听他姑母的话吧。
要是见到了炎弟,我倒要好好的问一问他,是否真的喜欢那个‘小妖女’?要是真的话,我一定要鼓励他的。
”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地看见一条人影疾奔而来。
“是炎弟吗?我是你的……”冷冰儿本来猜想杨炎还在此山,此际突然发现这个影子,轻功是如此超卓,而又一眼看得出不是齐世杰,她就不觉以为是杨炎了。
哪知话犹未了,只听得那人已是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冰儿。
怎么,难道你就不认得我了?” 这人不是杨炎,是段剑青。
声到人到。
段剑青业已出现在她的面前。
冷冰儿气得发抖,喝道:“你、你还有脸见我?” 段剑青却是嘻皮笑脸地说道:“冰儿,我已经知道你和齐世杰的事情了。
你莫伤心,齐世杰不要你还有我段剑青要你。
” 怒火如焚,麻木的双腿恢复了活力,冷冰儿立即跃起,把手一扬,喝道:“我要你死!” 段剑青一掌劈出,用的是雷神掌的功夫。
七年前他的功力不及冷冰儿,此际则已是比冷冰儿深厚得多,而雷神掌又正是可以克制冰魄神弹的奇寒之气的。
一掌劈出,热风呼呼,冷冰儿打出的两颗冰魄神弹在热风激荡之中化成灰蒙蒙的雾气。
段剑青笑道:“冰儿,你何苦如此生气?不错,我是曾经对不住你,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我是特地向你赔罪来了。
” 冷冰儿刷地拨出冰魄寒光剑,喝道:“给我滚开!否则,你若敢再踏上一步,我、我……” 段剑青笑道:“你要怎样?也许你尚未知道,连齐世杰都不是我的对手呢。
你要杀我,那是决计不能的。
我虽然对你不起,但过去咱们也曾有过海誓山盟,如今我又特地来向你赔罪,难道你不能重念往日之情?”他口中说话,不仅是踏上一步,而且是踏上三步了。
冷冰儿一剑向他刺出。
虽然段剑青早有准备,但冰川剑法奇幻之极,这一剑竟是从他意料不到的方位刺来。
“嗤”的一声轻响,饶是段剑青躲闪得快,左肩已被剑尖碰着,衣裳穿了一个小孔。
冰魄寒光剑是天下最奇怪的宝剑,别的宝剑,讲究的是剑的锋利,只有冰魄寒光剑例外,它是凭借奇寒之气伤人经脉。
要不是冷冰儿力透剑尖,连他的衣裳都不能刺穿的。
如今虽然刺穿了他的衣裳,他的皮肉仍是无损。
但冰魄寒光剑的威力却远胜于冰魄神弹,它是玄冰洞里的万年寒玉炼成的,被剑尖碰着皮肉,登时有一股奇寒的阴煞之气透过段剑青的穴道。
段剑青练过的天竺武功,有一门是可以颠倒穴道的,立即把这股寒气转移到身体的其他部分,然后再运内功把它逼出来。
但饶是如此,段剑青已是不由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说时迟,那时快,冷冰儿又是连环三招。
段剑青心难二用,给她攻得手忙脚乱。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冰魄寒光剑的厉害,不再轻敌冒进,冷冰儿想要再刺着他一剑,却也是不容易了。
段剑青运功三转,身体恢复暖和,便即笑道:“冰儿,原来唐夫人已经把冰魄寒光剑传给了你,冰川剑法你也练成功了,真是恭喜你啦!不过纵然如此,你还是胜不了我的。
不如咱们重拾旧欢,结为鸳侣。
你有天下第一宝剑,我有天下第一武功,咱们夫妻联手,那岂不是更可以天下无敌!” 冷冰儿气得玉容苍白,喝道:“放你的屁,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段剑青正是要激她动怒,一声笑道:“那又何必!”蓦地使出瑜伽功夫,伸臂一抓,突然就抓到了她肘尖的“曲池”。
冷冰儿虽然狂挥宝剑,但对方这一抓乃是快如闪电的乘虚而入,她已是无法遮拦。
冷冰儿不觉心头一凉,只道要糟。
哪知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眼看就要给他抓住,段剑青忽地又闪电般的把手缩了回去。
原来还是冰魄寒光剑的特殊性能救了她。
在她狂挥之下,冰魄寒光剑的威力已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冰魄寒光剑的厉害之处,是不用刺着对方,那股奇寒之气就可以伤人经脉的。
以段剑青的功力在距离三丈之处可以禁受得起,在距离八尺之内则已是不觉在发抖了。
如今他是欺身直进,和冰魄寒光剑的距离不过数寸,他使用大擒拿手法,手掌又是张开的,掌心的劳宫穴一个疏神,就被寒气侵入。
奇寒彻骨,这霎那间,他掌心的血液都好像几乎要凝结了。
劳宫穴倘若受伤,真气就会涣散,段剑青如何敢冒此险? 也幸亏他的武学造诣已经练到收发自如的境界,来得快,退得也快。
他一缩掌抽身,迅即就跃出三丈之外。
依然采取绕身游斗的战术困住冷冰儿。
冷冰儿险些吃了大亏,也连忙镇摄心神,忍住怒气,冷静对付。
她以变化莫测的冷川剑法带守带攻,虽然难以脱困,段剑青却也无法攻入她的剑光圈内。
但段剑青在把寒气再次逼出之后,蓦地又得了个主意。
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最好的东西。
当年冷冰儿对他千依百顺,他都不满足,为了一己的私利,竟然不惜对她抛弃,如今冷冰儿对他冷若冰霜,甚至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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