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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诗文里的鸳鸯,在水汽缭绕的浴缸里交颈亲热。
两双通红氤氲的双眼对上,程嘉逸炙热的眸光落在我唇上。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
与其说是他想用目光将我活剥生吃了,不如说是我,我想立刻将他纳入我的身体中,与他水乳交融。
我想侵占掠夺他唇角的氧气,那也是我赖以生存的氧气。
程嘉逸微微偏过头,高挺的鼻尖蹭过我的鼻头。
他靠得太近了,我担心他会感受到我不寻常的悸动和饥渴,稍稍收起下颌,将我们的呼吸错开。
察觉到我的退缩,程嘉逸抬起手,温柔扣住我的后脑,将柔软而温热的唇贴在我的唇上,轻轻吮吸我的下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开我的唇缝,柔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腔。
0020浴缸,亲吻,女上
我的舌尖触碰到程嘉逸舌尖那一秒。
像高潮,像溺水,像从高处俯冲下来,坠落到幽暗窒息的海底。
快感如狂风骤雨般呼啸而来,我几乎整具身躯和灵魂都在战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角溢出眼泪,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扣住程嘉逸肩头,不知所措地向后缩着肩膀。
和我们口腔中拧缠的舌头一样,我是乱了阵脚的士兵,不知该迎战还是保全小命。程嘉逸是所向披靡的将军,察觉到我的临阵脱逃,反而燃起了斗志,越杀越勇,大肆进攻,疯狂侵略扫荡着我的城池。
我本不是一个喜欢呻吟的人。
或许是小时候我跟我爸顶嘴,他动手打我时会威胁我说“你越哭我越打你。”
或许是长大后遭受到性虐,那些男人看到我的眼泪、听见我的叫声会更亢奋。
或许是从来没有人把我视作真正的爱人,认真挑起我的性欲,教我沉浸在男女交媾这件事中,我总是在假装享受。
遇到程嘉逸后,我更加克制。和他亲密时,时刻紧绷压抑着,不太敢哼出声来,我担心他会发现某些瞬间我不是在表演,是真的喜欢享受和他做这档子事。
此时此刻,我像在正午阳光下打盹的懒猫,像喝了一大罐柠檬气泡水,娇吟如同透明酸甜的气泡,源源不断地从肺腑冒出来,上升至喉头,从我嘴角溢出,我完全控制不了。
待我们将彼此嘴角的氧气掠夺一空,再也没有可以交换的气息,程嘉逸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
我的目光触及他通红湿润的双眼。
在他弥漫着潮湿雾气的深眸里看到待人采撷的我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也有如此柔软脆弱、娇艳欲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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