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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生,你……怎么感觉这么像老师?” 许庭生在心底默默说:“老子本来就是,非但是,还是渐南市二高的超级王牌。
” …… 周五。
非典来了。
其实,除了许庭生重生之后没想起这茬,一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边,其余人此前就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多多少少听说过这个字眼:非典。
但是小县城的人永远是这样的,比如新闻做了“疯牛病”的报道,这里的人会想,美国牛肉卖不到咱们这里,于是就不再在意了。
“非典”也是一样,最初听说时,它在广东,在香港,一个人,三个人,小县城的人除了报以同情,丝毫不觉得这件事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回它真的来了。
渐海省发现11例,数字还在逐日增长。
渐南市发现3例,数字还在逐日增长。
丽北县暂时还没有发现,但是……伴随着无数在外打工、经商的丽北人逃难似的回归,恐慌终于爆发了,原本只是在新闻里看到的事,终于来到了自己身边。
学校开始要求每班每人每天测量体温,登记上报。
消息公布的当时,班上有一位女生正在发烧。
她呆坐了一会后开始哭,哭着说:“完了,我可能要死了。
” 同班的男朋友一把抱住她,吻了上去:“我陪你。
” 就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燃起了战友们的热血,这件事给了很多人勇气。
黄亚明觍着脸问谭青灵有没有发烧,姚婧不自觉的看了许庭生一眼,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许庭生坐在座位上。
“2003,3月,4月,我居然忘了非典。
” 记忆中高考前的那一段时间,每天上学先测体温,填表上报,外地回来的要隔离,发烧的要隔离。
甚至高考那几天,如果谁的体温偏高,就会被安排单独一个考场,两个监考老师盯你一个人。
许庭生知道丽北县最后并没有出现非典病例,但是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付诚的高考。
付诚本来的考场安排是坐在许庭生右手边并排的,但是因为高考当天体温偏高了一点,被安排到了独立考场。
一个人的考场,没得“借鉴”也就算了,还被两个人四只眼睛死死盯着,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染上了非典,付诚的情绪几乎完全崩溃,高考发挥严重失常,最后连本科线都没有达到,高复了一年。
顺带着,许庭生想到了黄亚明的高考意外,语文选择题,他除了第一个填对了,其他都填错了顺序,结果差本科线几分,也高复了一年。
其实前世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多月,两人跟现在一样陪着许庭生拼命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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