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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门铃声响。
“来了。
”正厨房搅拦拌汤锅的惟惟匆匆出去应门。
门一开,愣住。
她先回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五个小时。
感情谈判的这种事,从“约”到“见”到“谈”到“谈出结果”,再不济也要三、五天,所以她自己的预计是,唐健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好歹也是在几天之后。
她看看眼前的这位大哥。
从她叫他“去处理好前一段感情”,到他现在再度出现,中间只隔了五个小时。
他动作会不会也太快了点? “我和文小姐谈过了。
”唐健优哉优哉地从她身畔踅进来。
“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是怎么跟她谈的?”可怜的屋主跟在高大的男人身后,一路胆战心惊。
唐健回头,神情甚至是有些奇怪。
“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惟惟中箭落马。
长腿继续往前迈,循香而去,后头开始冒出一串又一串不满的嘀咕。
“什么叫婆婆妈妈?这是体贴,这是关心,这是女人同情女人——”叽哩咕噜叽哩咕噜。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问题,你们从来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叽哩咕噜叽哩咕噜。
唐健走进厨房,为那浓郁的香气精神一振。
“什么东西这么香?” “或许对你这只是一段普通的感情,但是在对方眼中,它可能是——啊?我在炖麻油鸡。
” 唐健又停下来盯着她,这次眼神意味深长。
“……看什么?”惟惟被他看得不禁摸摸自己的脸。
“没事。
”唐健摇头微笑。
他的惟惟会做饭,好新鲜。
虽然有点婆妈,虽然很不干脆,虽然少了点个性,但这是贤妻良母版的惟惟,他喜欢。
于是他花了点时间打量了一下居家版的惟惟—— 黑柔的发丝用一个鲨鱼夹夹在脑后,白色短袖棉衫露出肌光胜雪的双臂和锁骨,一件黑白格子的围裙系在身前,遮去了娇美秀挺的双峰。
唐健在脑中回忆一下那两只雪嫩在自己手中,与口中,的触感。
太久了…… 她洁美柔白的身躯,那样婉转的在他身下,承受着他,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在那片雪肌留下痕迹。
尤其当她狂野起来,反客为主,跨坐到他腰上驱策他时…… 一阵强烈的欲望刺穿他。
惟惟见他突然呆呆地站在厨房中央看着自己,越看脸色越奇怪,接着…… “你想干嘛?” 她的俏脸狂烧,连忙躲到隔开厨房和客厅的那个小吧台后,抢起一把木汤匙对他挥舞。
举步正向她走来的唐健缓了一缓,深沉的脸庞上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错认的欲望。
这男人……她又没招惹他,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就欲火中烧?她有自知之明,她分明不是那种性感肉弹型的女人。
最后,他抹抹脸,脸色还有点僵硬,但大致上算恢复了平静。
脸色是平静了,但是,他低头看一下自己,惟惟的视线跟着他一起往下移—— “色、色狼!”她继续挥舞木汤匙。
“我是男人。
”唐健摊了摊手,天经地义地解释。
惟惟羞恼的俏颜已经势如野火。
他叹了口气,索性走到冰箱前打开冷一冷。
冰箱里找不到他爱喝的啤酒,他不满的嘀咕两声,退而求其次拿出一罐可乐,仰头畅饮。
“大热天的,怎么会想炖麻油鸡?”他走到热气腾腾的汤锅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想吃啊。
” 她的体质偏寒,每个月接近生理期时,她都会替自己熬锅麻油鸡调理一下,否则来的第一天铁定痛到风云变色。
这种事,其实就算告诉他也没有什么,不过,经过方才的那一番“冲动”,她觉得还是先不要用任何跟她的女性部位有关的话题刺激他好了。
“好香,我饿了。
”他伸手就想直接去拎锅里的鸡肉块。
“哎!很烫!”惟惟急忙拍掉他的禄山爪,拿过一只碗,先盛一块鸡肉给他解馋。
“再炖几分钟鸡肉会更入味,这一碗先挡着。
饭快煮好了,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 狭小的厨房区,给高头大马的他一堵,她都没地方做事了。
“呼……”唐健心满意足地咬着鸡肉,边吃边吹气,走回客厅去看电视。
惟惟看他那脸馋相就忍不住好笑。
刚才还一副“雄姿英发”的样子呢!一有得吃,马上就像只被摸顺了毛的大猫。
惟惟边洗菜切菜,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客厅传来的新闻播报声。
听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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