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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难以沟通、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让他好像回到了分手前争执的晚上,为什么又要这样?温心妥最讨厌这样的梁声,他以为梁声已经改变了,可让他难以招架的模样又出现了。
温心妥微微红了眼,深吸一口气,正想把手伸回来时,一团柔软的东西扫过他的掌心,在温心妥逐渐模糊的视野里,它明目张胆地出现,上下晃动几下,随后安静地落在温心妥的手心。
黑色的、长条的尾巴带着体温,紧紧地贴在温心妥的手上,温心妥眨了眨眼,视野骤然清晰,鲜明又熟悉的触感毫不避讳地告诉他,这正是之前困扰他的东西。
他低头,对上梁声的眼睛,张了张嘴,突然发现那根尾巴在温心妥对他投入关注后卷了卷,像洒满芝麻的花卷窝在他的掌心。
“梁声…”温心妥惊恐地望着他,然而梁声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尾巴突然长了一截,从他的身后伸出来,牢牢地牵住了温心妥的掌心。
温心妥往后倒,被他奇怪的触感刺激得微微发抖,没来得及表达担心与忧虑,更来不及奇怪,视野里的梁声慢慢地长出了两只猫耳朵。
它们乖乖地埋在梁声的头发里,随着梁声的气息起伏,温心妥屏住呼吸,无法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因为下一秒,手里牵着的尾巴迅速缩短,不过眨眼的功夫,梁声在自己面前消失,一只长尾暹罗端坐在自己的面前。
一双熟悉的蓝黑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它,但是温心妥没有办法责怪它,因为这是猫惯有的表情,温心妥养过它,心灵感应,能大概懂得它的意思,在它又把爪子伸过来时,温心妥终于明白,它是在问你怎么了? 看到温心妥的表情没有好转,它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希望温心妥开心起来,于是用它的爪子,尾巴来安慰温心妥。
温心妥呼吸重起来,晃了晃脑袋,他做梦吗?他重重地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梁声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有尾巴,没有耳朵。
呼气松了一半,温心妥只眨了一下眼,梁声的耳朵和尾巴又冒出来。
闭眼睁眼,眼前是标准的暹罗猫,温心妥与它对视,猫缓慢地眨了眨眼,猫头凑过来轻轻贴了贴他的膝盖。
温暖的触感让温心妥脊背绷紧,就算昨天晚上没睡好,也不应该把梁声看成一只猫对吗?没有那么荒谬的事情。
他调整呼吸,往后倒在沙发上,最后一次,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闭上眼,久到有一分钟才睁眼,尾巴圈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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