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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半,东京综合病院,604号病房。
已经熄了灯的病房里寂静无声,窗户没有关好,略微留下了一条窄缝,夜风挤了进来,吹起了淡蓝色的薄纱窗帘,那一片浅浅的颜色如同呼吸般一起一伏,轻轻浮动着。
辅助监督平崎敬太没有回家,尽职尽责地守在津岛怜央的病床旁,只坐在病房中配置的硬邦邦的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眼睛疲惫地阖上,鼻腔中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小小打着盹。
他没敢睡得太沉,时不时就强撑着掀起沉重的眼皮,略微朝病床上已经输完液却依旧在沉睡着的孩子瞥一眼,既是为了确定津岛怜央的情况,也带着些微的担忧。
无论如何,他是擅自做出了决定,带着体内寄宿着特级咒灵、被关押在宿舍中不允许外出的津岛怜央前来人群聚集的综合病院的,如果在这期间津岛怜央体内的特级咒灵惹起了什么争端的话,那么他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但是,明明只是普通孩子却因为不幸被特级咒灵寄宿而被视作危险品的津岛怜央很可怜。
仅仅只是每日送去三餐这样短暂的接触过程,也让平崎敬太对津岛怜央产生了柔软的怜爱之情。
那孩子既礼貌又懂事,从没有怨恨过任何人,也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即使被剥夺了自由囚禁在窄小的屋宅之中,却依旧能够露出那样如同晴日阳光般明亮又灿烂的笑容来。
人是趋光的动物。
无论如何,让平崎敬太对拥有着那样笑容的孩子正在承受着的病痛视而不见,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怀揣着这样乱七八糟的不安想法,平崎敬太阖上眼,一不小心就真切地进入了空白的梦乡。
当他因为骤然的失重感而倏忽惊醒时,雪白的病床上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小孩的身影,只剩下了一床被掀开的被子,被丝丝凉凉的夜风吹散了余温。
平崎敬太因为疲倦而有些混沌的大脑蓦然清醒了过来。
他慌张地站起了身,折叠椅铁质的椅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刺啦声,在空荡的病房里响亮地回响着。
平崎敬太的喉咙有些发紧,连发出的声音都嘶哑的要命,“怜央?怜央?” 因为正值深夜,他连呼喊都不敢大声,只能一边小声呼唤着,一边焦急地将小小的单人病房翻了个遍。
窗帘、衣柜、床底、洗手间,连放置杂物用的床头柜都没有放过,在确认津岛怜央确实不在病房里之后,他立刻拧开病房的门把手,左右查看了一下。
医院长长的走廊之上,只有夜间昏暗的应急灯还亮着,安静的没有声息。
无法确定津岛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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