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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上挤满人,她四下看了看,寻到一个没人位置,正待要走过去站着等候,突然听见头顶一声:“Munghing.” 她闻声抬头。
二楼长廊上立着一个高大男人,正是安德烈。
他手里夹着烟,冲她招招手,指了指那道锁起来的台阶入口。
栅栏后面立着个加州警员。
她意会,走过去,警员从栅栏缝中递给她一张纸条。
31.天后庙街4 请撤走盗文,否则大家都没得看,谢谢 “厨房橱柜里应该已经事先冰镇了啤酒。
”以为她仍还惦记着喝酒,打趣道:“喝完啤酒,是不是要再接着来支烟?” 淮真默默走过去,拉开青绿色矮脚橱柜内置着m3冰箱。
果不其然,里头塞满桶装Brochzech与玻璃瓶装皮尔森,清一色捷克啤酒。
淮真一手取了一瓶。
合上柜门,冰凉瓶身立刻见了雾。
回到起居室,西泽正盘坐沙发艰难的涂抹药膏。
她轻声询问,“我来吧?” 西泽动作顿下,回过头来一些,没应声,也没拒绝。
淮真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在灯光里核对瓶身说明,只辨认出“消肿”“止痛”字样。
她曲腿,在他身后沙发空位跪坐下来,将药膏放在身侧,问,“怕凉么?” 紧接着用冰凉瓶身在他胳膊后侧轻轻挨了一下,“像这样。
”又解释道,“无皮外伤的跌打伤,最好先冰敷。
” 他转过头,再没动静。
大概累极,也不太想多说话,由着她去了。
两处大面积淤青,一处靠近左侧肩膀,一处位于右侧腰际。
啤酒瓶一左一右贴上去,“太冷了就告诉我。
” 他盘坐沙发上,脊背微微弓起,肌肉与淤青异常鲜明。
沉默半晌,笑着问,“从哪里学的?” “自己学的。
”她说。
她很小年纪就只身生活在异国,搬家、扛重物,种种累活都得自己完成。
常有磕磕绊绊。
久而久之,小伤小痛的应急处理也都略懂一些。
“英文跟德文也是?” 她低头想了下,说,“学校学的。
” “你念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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