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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锦背包里那张写了地址的卡片派上用途,她冲出图书馆,径直出了校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程铮,把事情问个清楚。
程铮昨天指给她看的大厦所在的位置她没有忘,一路找了过去,那里果然叫“衡凯国际”。
上到C座23楼,对应上房号,苏韵锦几乎是用拳头砸过去一般敲门。
应门的人来得很快,程铮一脸惊喜地出现在她面前,还没开口,就被上前一步的苏韵锦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她是真的动怒了,手上使出十分的力气,那耳光又重又准。
程铮愕然捂着半边脸,喜悦被怒火取代,眼睛里像要冒出火来。
“你敢打我?”他的手顿时高高扬起,苏韵锦心想,他还手就还手吧,大不了和他拼了,可事到临头,有一瞬间还是闭上了眼睛。
她意料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程铮气急败坏地收回了手,脸色铁青,“你这女人吃错了什么药?” 不知道为什么,苏韵锦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在见到他之后决堤而出,趁着视线还没有被眼泪彻底模糊,抡起背包就朝他砸过去,伴随着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哭着道:“混蛋,你这混蛋!你和他说了什么?” 她的背包里装了本词典,沉甸甸的,砸到身上可不是好受的。
程铮一边护着头和脸一边往屋里退,嘴里喊道:“别打了,你听到没有,还打……别以为我怕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啊,哎哟……”他避过了又一次打过来的背包,下巴却被苏韵锦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来不及呼痛,她的手又招呼了过来。
程铮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又怕反抗会伤到了她,干脆将她行凶的手抓住举高,让她不能动弹。
“我受够你了,家里有钱就了不起吗?”苏韵锦的手挣脱不得,有气无处宣泄,屈膝就朝他顶去,程铮“噢”了一声,痛得弯了弯腰,火大地将她整个人甩到最靠近门的一张沙发上,手脚并用地死死压住她,犹自吸了口凉气。
“靠!你也太狠了,想让我断子绝孙呀?” 苏韵锦被困在沙发上,全身受他所制,想破口大骂又苦于找不到足够恶毒的话语,只得哭着说了一句:“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想欺负我到什么时候?”然后便径自痛哭起来,好像要把失去沈居安的难过、被程铮戏弄的不甘和长久以来的挣扎压抑通通化作眼泪发泄出来。
她在程铮印象中一直都是隐忍克制的,鲜少流露真实情感,这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
很快就有邻居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向没关的大门探进头,见到这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幕立刻又飞也似地消失了。
程铮又急又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不禁苦笑,既不敢劝,又怕松开了她自己再吃苦头,只得听凭她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铮觉得自己胸前的T恤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苏韵锦像是在一场痛哭中耗尽了力气,神情恍惚地抽咽,也忘了挣扎。
她和沈居安这段贴心的关系才刚开了个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夭折了,什么“天长地久”都是她自以为的,心里空空的,不知如何是好。
苏韵锦的哭泣平复下来之后,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略显沉重的呼吸。
她刚才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却觉得浑身血液不畅,骨头仿似要散架一般的疼痛,这才察觉到他们的姿势是多么要命。
她的背陷在布艺沙发里,程铮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腕固定在头顶,一手横在她胸前,略微屈起的腿压制着她身体的下半部分。
“给我滚一边去。
”苏韵锦羞愤交加地说道。
“你还有脸叫我滚,刚才哭得像被强暴一样,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 “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吃力地动了动腿,徒劳地想要将他掀翻,然而那两条腿好像不是她的,“我叫你滚开,骨头都要被你压断了。
” 程铮一慌,撑起身子,苏韵锦的腿一松动立即往前一撞。
这回程铮敏捷地护住了“关键”部位,大怒道:“你来真的!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伤痕,“你真下得了手。
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倒好,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一顿胖揍,居然还敢抽我耳光,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我早就……” “你早就怎么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虽没有刚才那般压得严丝合缝,但苏韵锦依然脱身不得,想起早上与沈居安那一幕,胸口一阵钝痛,“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程铮,你这个卑鄙小人,昨晚上到底你和沈居安说了什么?” 程铮说:“我卑鄙,你的沈居安不知道比我卑鄙多少倍!” “你什么意思?”苏韵锦怒道。
“你问我和他说了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每一句都是当着你的面说的,从来不在别人背后玩儿阴的。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再说,就算我说了什么,是男人的话他就应该大大方方和我单挑,而不是缩到一边,轻易放弃你。
你醒醒吧,他要真的喜欢你,别人怎么挑拨都没用。
” 这正是苏韵锦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她闭上眼恨声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害的,你不出现的话,我一直过得很好,凭什么你要来扰乱我的生活?” “是吗?”程铮做出惊讶的表情,继而把嘴贴在她的耳边问:“你过得那么好,喝醉之后喊着我的名字做什么?” 苏韵锦立即睁开眼睛,惊道:“胡说,这怎么可能?” “我胡说?有本事你去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的证人。
”他开始面露得意之色。
苏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
可程铮的样子又不像说谎。
我真的在醉后喊了他的名字?到底是怎么了,她羞愧地想,随即又辩道:“当时我神志不清,说的话怎么能做数。
况且,我叫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讨厌你。
” 程铮闻言笑了,“你讨厌我?正好,我也讨厌你,而且已经讨厌很久了。
”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热热地喷在她耳畔,苏韵锦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用尽全力地去推他,“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的呢。
”程铮瞳孔里有种苏韵锦不熟悉的情绪,撑住身体的那只手抚上她的脸,嘴唇便贴了上去。
他现在的姿势占尽先机,她根本无处躲避,想说的话全变成含糊的呜咽。
不同于前几次的辗转试探,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
在这怪异却极度亲密的侵袭下,苏韵锦的大脑处于半停机状态,好像呼吸都被夺走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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