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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收了宁导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干脆地隔空扔进门边的垃圾桶里,发出沉闷的“嘭”一声。
“拿烟当饭吃……我不来,你就打算在这地方醉生梦死一辈子吗。
” 宁策躺在靠枕上,仰着头看他,那些烦躁和意难平似乎在逐渐消失,此刻竟然出奇的心平气和。
半晌,他笑了一下,也不生气对方扔了自己昂贵的一盒烟。
两人其实都有一点烟瘾。
宁策身为在圈子里混了多年的人精,不抽烟才说不过去。
只是他平时瘾头不大,抽得也很克制,只有在心情烦躁的时候会点,往往一支烟燃不到一半就会被他扔掉。
秦奂沾上这玩意,纯粹是因为在影视城跑龙套那会儿压力太大,跟周围人耳濡目染学会的。
后来跟了宁策,逐渐就戒了。
原因无他,宁导本人坚持贯彻中国驰名双标,他自己抽可以,但如果在秦奂身上闻到一丁点烟味儿,当晚一定毫不留情地踹他下床,让他利索地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回来。
这会儿难得的轮到秦奂来管他,宁导意外之余,还感到几分罕见的新鲜。
秦奂心里压着火,抬头一扫荧屏上播的内容,那点火好像就被什么堵住了,沉闷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他沉默片刻,在宁策身旁坐下了:“等了我多久?” 宁策支着下巴,有点出神地看着他:“三部电影?我没仔细算。
” “怎么不打电话?”秦奂问。
宁策笑了一下:“偶尔偷个懒,不想去剧组。
” 他指的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事情,但秦奂停顿了一秒,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怎么不打电话?” 大概是察觉了这一个问句底下的另一层深意,宁策歪了下头,不笑了。
秦奂熟悉他这个表情,侧颊隐晦的笑涡收敛起来,唇角拉得平直,眼尾挑起,下一秒约莫是无声的沉默,或者带着讥笑的反讽。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
宁策没有反问,也没有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仿佛拿对方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遇上一点麻烦事,事发比较突然,就没有跟你说。
” “这两天也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从剧组出来我就飞了B市,回来路上转去了S市,今天早上才落地。
” 秦奂不动声色攥紧了扶手的一角,好像接受了这个回答。
他点了下头,继续盯着面前的荧幕,语气很淡:“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想告诉我吗?” 宁策就不说话了。
两人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电影。
久到秦奂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开了口。
“作为你的老师,或者别的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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