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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她巧笑倩兮的说道:“卿绾妹妹,以后咱们会再见面的。
” 卿绾妹妹?为啥叫的这么亲热,那个再见面是什么意思?卿绾一头雾水,还没来得急把怀里的珠花还给那名女子,那女子早已上马向另一条官道飞奔离去。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卿绾无奈的摇摇头,把珠花收好后才带着侍从慢慢离去。
——————————分割线———————— 卿绾骑着马与卫谨言并排而列,慢悠悠的向前走着。
“独孤姑娘,在下名唤卫谨言。
”清朗温和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卫谨言?好熟悉啊......卿绾思索着,等等这不是小说里面苦大仇深的男配吗!她这是什么运气啊,不去赌场试试手气真是太亏了。
难怪殷厉这样仇恨他,在岳明溪未曾被她爹许配给殷厉之前,她和卫谨言曾有过婚约,后来女主知道自己要嫁给殷厉为妾侍后,骗殷厉说自己早与卫谨言情投意合,而她也去求过卫谨言让他带自己走,可那时卫谨言并不喜欢岳明溪,他无情的拒绝了岳明溪的请求。
岳明溪没有法子,只得逃了出去,后来不知是谁传出谣言说,岳明溪为了老情人不愿为殷厉的侍妾,自保清白逃了出去。
殷厉觉得自己绿云盖顶,这不是狠狠的打他的脸吗? 后来任凭卫谨言如何跟他解释,他都不管不顾,他不整垮卫家,难消他心头之恨。
后来卫谨言与岳明溪重逢,才慢慢喜欢上岳明溪,可岳明溪因为当年之事,对他心存芥蒂,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可怜的卫谨言只得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出现过。
卿绾有些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卫谨言见她不语,内心有些忐忑,整颗心像小猫不停的挠他似的。
他低声问道:“独孤姑娘为何叹气?” “没什么,卫公子还是叫我程姑娘吧。
” “好,程姑娘。
”卫谨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什么不问我和殷将军之间的事。
” 卿绾不解:“你的私事,我为何要问你。
” 卫谨言苦笑,她说的在理,这是他的私事,她有什么理由干涉呢?可他还是希望她能干涉一下,他不想让她听见外面的流言蜚语,尤其是他和表妹的事,他不希望她因此对他有什么偏见,可他若是当下直说他与殷厉的恩怨,只怕她会认为自己无能,想有求于他。
他斟酌一下,缓缓开口:“程姑娘,在下摆脱你一件事,若是以后听到有关我的流言蜚语,还请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等我解决这件事后,自会向程姑娘说明清楚。
” 卿绾点头:“既然是流言蜚语,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 卫谨言紧绷的唇角终于得到释放,他微微一笑,内心又惊又喜,连带看向卿绾的目光也变的柔肠百转起来。
这万年人参实在是个好东西,卿绾一行人日落之时才赶到最近的小镇,午时她也草草的吃了一点干粮,但她一点疲惫之态也不显,不饿不渴,全年苍白不见血色的脸上头一次有了正常的红晕。
她曾热烈的提议道,可以连夜赶路,这样第三日就能达到邺城。
卫谨言却头一个站出来反对说道:“夜深人黑,你一女子家虽说带了三个侍卫,却也实在不安全,如今武林大会在即,难保遇不上邪魔外道的抓你去练什么邪派武功,况且你不休息,你的侍卫们总得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吧。
” 他一番话堵得卿绾哑口无言,只得就此作罢。
他们在小镇上寻了一处安静偏远的客栈歇息,一路过来时,卿绾瞧见镇上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都在各自的门前挂上色彩斑斓,各式模样的大灯笼。
卿绾问道:“今日小镇过节吗?这么热闹。
” 掌柜憨厚的笑笑,解释道:“客官有所不知,咱们这镇以做灯笼出名,今日是小镇特有的花灯节,白天还不算什么,晚上那才热闹呢。
” 卿绾来了兴趣:“难不成有什么活动?” “活动谈不上,只不过我们每年这一天晚上都会来一场才艺比赛,谁赢了谁就会赢得咱们镇上最美的一只灯笼。
” 卿绾心下甚喜,今晚可有的玩了,不然她这一股子蛮劲还真没处使。
卫谨言见卿绾喜形于色,心下了然她肯定会去参加今晚的花灯会,他经过今日之事,对她的态度早就不同以往,脑海里思愁万绪,这次的花灯会正好是一次难得他两独处的机会,他双颊微微烧红,一颗心怦怦乱跳,低声问道:“我正好对这次花灯节也感兴趣,不如咱俩做个伴,一起去如何?” 卿绾一怔,她可不想和他一起游玩,不过结伴去邺城而已,本就与他不熟,她也没有自来熟的习惯,平日里她也独处惯了,和卫谨言一起还不如她一个人来的悠闲自在。
况且花灯节这千载难逢的盛事,她可不想白白浪费掉,她脑子一热,直言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孤男寡女独处一起,对你名声不好。
”说完也不看他的脸色,“蹬蹬”上楼歇息去了。
卫谨言以往在平京时,虽说不怎么在脂粉堆里打滚,可他若是勾勾手指头,凭他的相貌财势,断没有女人敢拒绝的道理。
卫谨言还是头一次尝到被人拒绝的滋味,他脸色惨白,油然而生出一股忧虑:到底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程姑娘的身份非富即贵,又是皇室中人,成亲必定是门当户对的才好,他一个小小的商人,无权无势,又怎么能博得她的青睐呢。
木头见自家公子瞳孔无光,失魂落魄的模样,就连当初被殷厉那样羞辱都一笑置之,哪还有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淡定优雅。
看来公子倒是真被这个北晋的独孤姑娘把魂儿给勾去了,他小时候就听奶奶说过,北晋那边全是山,山上全是密密麻麻高大的树,里面的精怪可多了,说不定这个独孤姑娘根本是个狐狸精变的。
他不禁劝慰道:“爷,我看那程姑娘行事古怪,她此次来南楚就带了三个人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我看她肯定是来吸公子爷的阳气的。
这话木头倒憋着没敢说去。
卫谨言对木头的话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刚刚他蓦然的被她断然拒绝,霎时间心中一片茫然,可他转念一想,程姑娘与他划清界限,不与他通行,可见实在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
她说起来也不就是骗自己意见客房而已,说来也是,哪有让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去睡帐篷的道理,他肯定头一个跳起来不答应。
况且她对自己仗义出手相助,那几箱药材加起来的价值岂是那根千年人参抵得过的。
他继续宽慰自己,程姑娘容颜秀丽,一个姑娘家在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会遇上歹人,就算有那三个侍卫,他也无法放心的下,就算她今日拒绝他通行,他也要以她安危为由,牢牢的跟在她的后面才好。
卫谨言打定主意后,便坐在大堂里,一言不发的等着卿绾。
木头见自家公子爷傻傻的笑起来,也不理他,不禁耷拉着脑袋,哎,算命的说过公子爷这辈子能活到八十岁,他还是别在这瞎猜自讨没趣。
卿绾闲下来,倚靠在窗户前,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夕阳西下的小镇景色,密密麻麻的金色砖瓦下依稀可见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青石平铺的街道干净整齐,人烟稠密,两旁市肆繁华,小贩的吆喝声顺着微风徐徐传来。
这人还真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她就觉得自己浑身不适,血液中好似有一把大火在灼烧着,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不但没能降下来,反而更加躁得慌。
卿绾对着茶壶“咕咚咕咚”灌下去好几口,清甜的井水缓缓下肚,凉凉的感觉终是安抚了下燥热的胃部。
真是好生奇怪,这不像是中春药的样子,她没有想要男人的欲望,只是觉得异常亢奋,这种亢奋由外及内的压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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