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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白叔帮夏行星放好行李。
老伯对这位新入住的成员很是欢迎:“夏小少爷,阳台上还种了花,再外面是花园,那里的秋千架和床上这些玩偶是我们先生特……” “白叔。
”霍经时不轻不重地打断一直嫌家里过于冷清终于迎来新成员的管家。
霍经时的确是特意凭着自己对夏行星的印象将家里和房间都布置了一番。
毕竟夏行星的喜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连霍经时自己都讶异,为什么在时隔十年之后,他仍能想清楚关于小少爷的喜好厌恶,桩桩件件。
大概是当年的相处太过鸡飞狗跳,也算是他少年时代里浓墨重彩的一笔,想忘掉都难。
但如今作的房间修缮布置也只是因为受了曲老爷子的托,不过是要忠人之事。
他不想因为过去乱七八糟的事就冷待报复夏行星。
没必要,也没意思。
夏行星不是十年前的夏行星,他也不是以前的霍经时。
该有的他都会给,现在的他也给得起。
该负起的责任他绝不推脱。
霍经时斜斜靠着价值不菲的南柳木书台,冷漠地想。
白叔给夏行星安置行李,脸上堆满慈祥的笑:“夏少爷还喜欢吗?” 霍经时跟在后面,双手抱在胸前,长腿微伸,整个人显得疏懒又随意。
但微颤的眼睫和凤眸里的一点余波却卖露了主人并没有他脸上显示的那样漫不经心和从容淡然。
心里不知从何蓦然升起的一丝连本人也未擦觉的期待和紧张。
霍经时侧过身去,余光不自觉地紧紧锁在某个正在慢慢踱步参观房间的人脸上。
夏行星脸上倒是并无过多外露的欣喜和激动,实在看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就好像一场失忆,连带着储存在脑海中的信息和个人喜好也都通通抹灭。
整个人带着一股安静平和的气质。
他只是摸了摸了床上那几只限量版的经典抱枕玩偶,翘起唇角、眉眼弯弯地向霍经时道谢:“劳霍先生烦心,其实有个落脚的地方,我就很心满意足了。
” 说辞是官方又客套,但一双清明似露水的眼睛却又透着满满的诚挚,一时教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是真客气还是假套路。
夏行星又转过身接过白叔手里的行李,微微鞠躬,用他纯良可亲的笑容俘获别人的好感:“白叔,您不要那么客气,叫我行星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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