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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启明地产那扇沉重的玻璃门被推开,带动门框上旧铜铃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股深秋午后的冷风卷着几片枯叶,紧跟着一对中年夫妇的脚步灌了进来。
男人叫李建国,四十岁上下,身材敦实,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袖口有些磨损的深蓝色工装外套,粗糙的大手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印着“安全生产”字样的帆布包,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脸庞黝黑,带着常年户外劳作的痕迹,眉头习惯性地锁着,形成两道深深的沟壑,眼神里混杂着焦虑、疲惫和一种近乎执拗的期盼。
他进门后,目光有些茫然地扫视着店内,带着一种底层劳动者进入陌生环境特有的局促和戒备。
他旁边的妻子王秀芬,比他矮半个头,穿着一件半新的红色羽绒服,头发烫着小卷,用一根褪色的橡皮筋松松地束在脑后。
她的脸上施了一层薄粉,试图掩盖眼角的细纹和皮肤的粗糙,但眉宇间那份被生活重担压出来的愁苦却挥之不去。
她的眼神比丈夫灵活些,带着一种精明的小市民特有的探究,快速地在店面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离门口最近的、一个穿着廉价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的年轻业务员身上——王海。
王海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卷了边的汽车杂志,听到门响,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弹了起来。
脸上瞬间堆起职业化的、带着几分夸张的热情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哎哟!大哥大姐!欢迎欢迎!快里面请坐!外面风大!”王海的声音热情得有些发腻,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刻意的谦卑和讨好,熟练地将李建国夫妇引向会客区那张磨破了边的布艺沙发。
他一边走,一边麻利地从饮水机旁抽出两个一次性纸杯,倒了热水递过去。
“看房是吧?您二位是想买还是租?多大面积?预算多少?位置有啥要求?您跟我说说,我这儿房源多着呢!包您满意!”他语速极快,如同连珠炮,试图在最短时间内套取客户信息,占据主动权。
李建国接过水杯,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没有说话,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王秀芬捧着杯子,没喝,眼神在王海那张过分热情的脸上扫了扫,带着点审视,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尖细:“我们…想看看学区房。
孩子明年上小学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
“学区房啊!好!太好了!”王海一拍大腿,眼睛瞬间亮了,仿佛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佣金在招手,“这您可找对地方了!我们启明在学区房这块儿,那可是响当当的!”他顺势就在王秀芬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身体靠得很近,带着一股廉价发胶的刺鼻气味。
“我跟您说大姐,现在好学区,那可是一房难求!价格一天一个样儿!您下手可得快!我这手头正好有几套顶好的学区房!就在市中心一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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