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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血池旁。
簇幽和兆慶几番缠斗。
兆慶下手狠决,已经没有一点身为魔君的顾忌,仿佛打定主意不让簇幽拿到吹魂。
同样的,簇幽下手也毫不留情。
她早就接到了荀妙菱的传信,知道此人是叛徒。
何况她平时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簇幽手中扬起漫天的傀儡丝,无数魔气四溢的傀儡向兆慶扑了过去,几乎要把他淹没。
“魔族活的越久,吞噬的同类越多,实力就越强。
兆慶,你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我们心知肚明。
”簇幽面色平静,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兆慶不愿直面的锐利,“我们身上也就剩这条脏命。
你不去复仇,却只想着苟活,你难道对得起那些被折磨的同族吗?” 兆慶沉默不语,只一味地挥刀反抗。
在生死一线中,他没想出什么机敏多变的招数,能依仗的只有千百年来始终傍身的刀法。
就是凭借这一身武艺,他从普通的族人晋升为族长的近卫,随着岁渊征战;也是凭借这一身武艺,让他从最初的那场疯狂杀戮中幸存,握着鲜血淋漓的武器,踩着同族亲友的尸体,成为了最初的魔君之一。
刀气如长风浩荡而来,凛冽孤绝,让天地都为之色变,顷刻间于傀儡群中杀出一条道来。
簇幽双眉微皱,撤身后退。
青色短刀如迅疾流星般飞旋而来,簇幽立即抬手,驾驭魔气,试图阻挡这凌厉的攻势。
可紧接着,兆慶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眼前,手中短刀寒光一闪,朝着她狠狠劈下。
杀意凛然的、闪烁着青色寒芒的短刃,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直刺簇幽的眉心! 簇幽眉心一点刺痛,仿佛已被刀尖刺破。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小小的蛛型傀儡从簇幽的肩膀上爬了出来,跃至半空。
它眼中红光一闪,无数细小银丝如暴雨倾盆,迎面向兆慶扑去。
柔韧的丝线拧成绳结,顿时缠住兆慶持刀的手腕。
一开始只是一只。
转眼间,又爬出了两只、三只—— 簇幽以手做刃,一掌劈出去,逼得兆慶手腕一松,那柄短刀应声落地。
密密麻麻的蛛丝很快在兆慶身上结成了一片蛹,将他牢牢束缚在其中。
他尝试唤来另外几柄短刀,冲着那雪白的蛛丝不断劈砍。
火星迸溅,可看似脆弱的蛛丝却纹丝未动。
兆慶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簇幽为了淬炼那一根“牵丝引”而得到的废料。
数千年下来,只成了那一根,怎么可能没有失败品呢? “牵丝引”是炼成了,在荀妙菱那里也起到了作用。
而剩下的这些丝线,延展性虽然有限,但是韧性却是不输“牵丝引”的。
别说是兆慶的短刀,即使是魔主的“吹魂”想要一口气砍断这么多丝线,也是难事。
“我本来想把这东西留着,对付仙帝的。
”簇幽轻轻吸口气,脸上隐有怨气,似乎是在责怪兆慶给她添了多余的麻烦,“没想到,先拿来对付你了。
” 她抬手一挥,震飞那些四处飞舞的短刃,袖中滑出一把匕首。
匕首一出鞘,就有清亮的寒光从里面流淌出来。
这是钟饮真亲手锻造的,留给她做防身之用。
即使藏于鞘中那么久,竟也锋利如初。
簇幽之前一直不肯拔出这把匕首来用。
但说来可笑,自从她下定决心,要和那群仙族同归于尽之后,她忽然就可以毫无障碍地把它拔出来使用了。
“多的我也不说了。
”她冷冰冰地与兆慶对视,“从始至终,神明都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如今的境况也是拜祂所赐。
就这样,你居然愿意为祂做事——你贱不贱?” 魔族没有道德可言,大多数的言语攻击对他来说也是不痛不痒。
为此,簇幽只能发出这个灵魂质问。
兆慶虽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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