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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落到她被发红的眼圈,轻声道:“抱歉,我是不是太过火了。
” 他好温柔。
就算在吃醋,在别扭,在妒忌,可是也好温柔。
裴言摇摇头:“没有,你可以尽情地对我做你想做的。
” 简短平静的一句话,落到他耳中却能掀起滔天波浪。
裴言还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俯身压下亲吻着,与此同时,早就硬挺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抵在了穴口处。
之前流了太多水,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能够听见清晰的濡湿的挤压水声响起,紧致的穴口一点点吞咽下他的性器,由于已经被刺激过一轮,从进入开始裴言的穴口就在痉挛收缩着,夹得太紧,甚至能听见从时予嘴边泄露低低的喘息声。
阴茎被湿淋淋的水浇灌着一路前行,最终尽数没入。
他亲吻着她,小幅度地挺动着下身,等她似乎完全适应了节奏,才终于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太深了,裴言被压在他身下,双腿交缠夹住他的腰身,甚至能透过房间内天花板灯泡外圈的金属涂层隐约看见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裴言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幅度地从喉间吐出呜咽,又悉数淹没在他唇里。
柔软的花心已经被冲撞得榨出横流的汁液,裴言都跟着眼尾发红,漂亮的锁骨因为难耐地抬起腰背而展露出更深刻清晰的形状,再往下,是摇摇晃晃的白皙胸乳跟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颤动着。
“我还是太贪心了。
”时予结束了亲吻,目光却不肯从她的面容上离开,裴言和他对视,被他专注到几乎虔诚的目光看得心里酸酸的,伸出手,拨了拨他垂下的刘海。
他抓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身下的性器还紧密相连,在床上的时候很多男人都只是感官动物,只要下面爽了就不管不顾,但女生往往更执着于细节上的温情,爱与欲很难分开。
被他这么紧紧握住手,心里一瞬间就被涌上来的暖意填满,她仰头去亲他,只是最简单的唇瓣相贴,却又生出无限温情。
下面的穴口被刚退出又重新进入的肉茎一寸寸撑开,每一次摩擦都轻易碾过敏感柔软的内壁,激得裴言身体开始发抖。
龟头撞上最深处的子宫口,疼痛中又伴随着细细麻麻的酸胀快感。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却依旧不知疲倦地紧紧交缠在一起,走廊外忽然传来兴奋的交谈声音:“你也来参加竞赛吗?” “是啊,这次竞争很大,我刚刚看见好多人都已经在房间里开始做题看书了,我们也得抓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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