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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孔。”
冷杉瞥了眼璟的耳朵:“上次打的还没好透呢。”
“又不是打耳洞,你不是说耳洞不算洞?”璟说,“你没有什么计划,那就把今天和明天都给我,请你好好给我穿孔。怎么样?”
冷杉也没有纠结,又把头盔递还给她:“这次可要收钱了。”
“能赊着吗?”
“可以,但有利息。”
璟跨坐上去,心情雀跃紧张,她和他有默契,他总是跟着她的随想,一步也不差。
“高利贷?”璟笑道。
“如果一笔笔仔细算,你已经赊了不少。”
“比如?不会连戴头盔也得收费吧?”
冷杉调整了下坐姿,让璟能更好地搂住他,在轰鸣声响起之前,璟听见他说:“那倒不用,这个头盔,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
0014可能会有点凉
冷杉的店里依旧没有什么顾客,她不禁担心,生意这么冷清不会关门大吉吗?
不过冷杉倒是一脸无所谓,拿了块鱼鳞布在擦头盔,然后挂在一边,璟把她的头盔挂到他的旁边去,紧挨着。
现在是周六临近傍晚,对璟来说,时间很充足。她当然知道她还有作业没做,但是……也许她对作业的忽视,就像他对门庭冷清的无所谓一样。
冷杉斜倚在单人椅里,闭着眼睛小憩。懒懒的阳光从落地玻璃里洒进来,照着了大部分,唯独没照着冷杉,璟突然觉得他像个影子。
璟的视线勾勒着冷杉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嘴唇上,仔细回忆他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虽然璟没有太多经验,但技术上的差异还是能分辨的。比起来,之前那些男同学的“吻”,简直是啃。而冷杉在吻璟的隐秘之处时,那种既舒服又难受的触感,也很有技巧。
璟不免怀疑,他说他没做过是真还是假?他有骗她的必要吗?但如果他没骗她,这种技巧难道也是天生的?
冷杉的眼睛突然毫无征兆地睁开,与璟直直地对视,璟慌乱中来不及避开,只得强迫自己别露了怯。
“你很累?”璟说。
“我想休息一下,毕竟穿孔需要专注,不亚于一场小型外科手术。”
璟想起后面房间里冷硬的工具和窄窄的床,以及第一次被洞穿耳垂时的冲击和钝痛,她道:“……那你继续休息,不用管我。”
“但你的眼神太烫了,我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冷杉说。
璟吃了一瘪,没话讲,到店堂后面的小冰箱里拿饮料喝,咕嘟咕嘟灌了一阵,她的视线落在那第三间房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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