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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宁笑了,“你来给她收尸,她可是差点让你死在这里。
” 池榆展开双臂,“那又怎样,现在她已经死了,你不该这样对她。
” 虽然她把师尊当做亲人来看待,但也不会事事都顺着他,双方有冲突该说还是得说,该吵还是得吵。
“她是寂女又怎么样,寂女难道不是人吗?” 寂女,是人?不就是个取乐的东西吗。
高兴时就捧着,不高兴时就丢开手,让它摔下去,看一场绚丽的闹剧,晏泽宁垂下眼皮,漫不经心的想着。
在一件东西上刻上它自己的作用和名字,有什么不对?这算得上是侮辱吗? 池榆她有些时候确实有点奇怪。
晏泽宁对池榆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池榆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有寂女不是因为有需求吗?那些去找寂女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哪个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银玉。
绝大多数成为寂女的人都不是自愿的,如果她们能好好生活下去,谁又会做这样的选择。
” 晏泽宁皱眉,“不是自愿的?她们怎么不是自愿的。
既然不想成为寂女,在被逼着成为□□的那一刻,就去死好了,以死明志。
活下来的,哪个不是自愿的。
” “什么?!”池榆怔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饿死是小,失节最大”,为什么他能说出这种话来。
这是池榆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封建社会的小小震撼。
就在池榆愣住的时候,晏泽宁避开了池榆,把轻怜的尸体拖拽出了房间。
池榆赶紧追过去,拉住了晏泽宁的袖子,“师尊,你别走,我求你了,你放开她。
” 晏泽宁转身说:“池榆,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可笑的话。
□□和妾,这种可以买来买去的东西,就不是人,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 晏泽宁感到烦躁,一扯袖子,池榆不慎跌倒在地。
晏泽宁顿了顿,嘴唇翕动,最后还是把尸体拖出去了。
池榆站起来时,已经看不到晏泽宁的身影了。
她紧赶慢赶,靠着月色,好不容易在城墙边找到了晏泽宁。
往下边一看,尸体没了。
往上边一看,轻怜正被挂在城墙上,月亮渐渐被乌云笼罩,明亮的月光变得黯淡起来,但借着这月光,池榆依稀能看见她脸上确实刻了字。
与晏泽宁说的一字不差。
一股愤怒油然而生,不是针对晏泽宁的,她也说不出为什么。
城墙上的守卫都睡着了,靠在墙上,轻轻打着呼噜。
池榆被下了毒,身体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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