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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倒像是在鼓励谢山风,怀中的人顿时嘬得更加起劲了,吃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从温暖的口腔暴露到空气中的乳头已然涨到了原先的两倍大,在粘腻的唾液水光下呈现出一种勾人的瑰色。
“真好看,”谢山风含糊不清地说,“看起来能给我喂奶。
” 齐鹭自己看一眼,羞耻得想骂人:“瞎说。
” 男人哪里有奶,谢山风这个色情狂一天到晚净乱说话。
齐鹭又想推他了,不过谢山风坏心眼地咬住了他的乳头,很轻,仅是用牙齿松松地衔着,但只和牙齿随意摩擦一下,就让齐鹭又失声地呻吟了出来:“疼……” 他带着哭腔,听起来软绵绵又可怜巴巴,好像在谢山风手下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欺压一样。
谢山风都被他叫得怀疑自己了,松嘴离开,检查他的乳头,见那儿还是粉粉的小小的,一点伤都没有,乐了:“我又没真咬,哪里会疼。
这么娇气!” 齐鹭憋屈地控诉:“就是疼。
” 他长了一张很清纯漂亮的脸,但落在谢山风眼里永远都和清纯搭不上边,那盛满水光的双眼是在勾引,那情欲的红霞是在勾引,那润红柔软、一张一合着抗议的红色嘴唇,也是在勾引。
谢山风被他搞得性欲暴起,再次埋首下去:“疼就疼,今天我就要体验一下逼奸豌豆公主。
” 那受不得刺激的奶头被变本加厉反复蹂躏,与此同时,谢山风的手也捏住了自己刚刚才照顾过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揉搓摁压那可爱的乳粒,双管齐下,很快就把嘟囔“不要”的齐鹭玩得只能呜呜哼哼,嘴里吐不出一句成形的话。
齐鹭开始哭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诡异的快感刺激得他不知所措。
胸口被吸得又热又涨,谢山风姑且玩够了,转移目标去扒他的内裤,他这才发现自己明明完全没有被抚慰过,下体却也勃起了。
谢山风用手圈着他的性器,刚刚嘬吻他乳头的嘴唇,竟然凑过去,在他挺立的顶端亲了一下。
齐鹭一个激灵,被羞得连忙推他的脸,又去给他擦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脏死了,怎么亲那个地方……” 他的手指也软得要死,力道又轻,擦在谢山风的嘴唇上,撩得谢山风忍不住含住,也舔了两下。
齐鹭连忙想抽回,却不料谢山风抓住他的手腕,反把他的指头含得更深,灵巧的舌头将那两根手指尽数舔湿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齐鹭脸皮薄,恼怒道:“你怎么什么都舔啊!哪有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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